(十二)「是她的丈夫。
」菲力普说。
阿刚等人面面相觑,忽然同时轰笑起来。
「哈哈哈,大佬,您真爱开玩笑!」「哈...他是她老公...那被阉掉那个呢?哈哈哈...旁边的太监吗...哈哈哈...」「我记得...这女的只看得上帅的,怎么会嫁一个...白痴...哈哈哈...我这么说,是不是太没礼貌...哈哈哈...」「母汤啦...这样不会生下小智障吗?哈哈哈...哈哈」他们不顾我的感受,抱着肚子笑到东倒西歪。
曦晨可能想到刚刚自己看见郑阿斌时情急失态,现在被他们霸凌嘲笑,懊悔地转开脸不住颤抖。
「我不是开玩笑,你们可以问她本人。
」菲力普微笑说。
「哈哈...是真的吗?妳老公?」曦晨被阿刚捏着脸问话。
「...」她瞪着他不发一语。
「干!倔强什么?」阿刚手更使力,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来。
「庆巴控!」郑阿斌看见曦晨又被欺负,一个暴吼勐冲,差点三个军人都被他拖着走。
阿刚被吓得跌坐在地,十分狼狈。
我看着,一股悲哀不禁涌上胸口,只觉自己比郑阿斌还不如,至少他还能吓吓那些染指曦晨的混蛋,自己却像俎上肉一样任人宰割。
但郑阿斌的下场,是脖子上的铁环又被多接一根制暴杖,四根制暴杖尾端的机锁,扣住天花板垂下的四条钢鍊,让他变成一头无法挣脱的困兽。
「干!再凶啊!」阿刚惊魂稍定,立刻朝郑阿斌大骂。
郑阿斌也像疯狗一样喷着口水咆哮,全身肥肉狂抖,脸都涨成猪肝色,让人怀疑他是否要中风。
「再喷一点,慢慢逼问她!」克林又拿起那瓶搔痒药。
「唔...」曦晨美丽的大眼睛一直涌出清澈泪水,但手脚都被压住,根本无法反抗。
阿刚仍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开,嫣肿的耻户又被喷了好几下药剂。
「唔...呜...」「别让她挣扎!让她爽死!」柔弱的曦晨被几个男人压着,根本连扭动都办不到,那样子,已经难受到快疯掉。
那女医官走到她两腿前蹲下,用一根小工具旋入吸住她菊丘的管子上端,「啵!」一声将它拔掉。
曦晨呜咽一声。
接着,女医官又拔掉吸在阴蒂的细管,拿掉的瞬间,曦晨全身都在抽搐。
「哇!肉豆真的变长一点点,好神奇!」四个死宅一阵惊叹。
「这是刚拔下来的效果,等一下还是会恢复,不过多吸几次,再搭配拷问药,以后阴蒂就会定型,变成长条状露出阴户外,那时...嘿嘿...就好玩了,连穿内裤都会摩擦到高潮。
」菲力普又重複一次,说得阿刚他们勐嚥口水,下面软掉的肉虫又举起来。
「真的像新发的嫩芽,好可爱,一定很敏感...」克林兴奋盯着曦晨下体,伸手过去揉了揉。
「呜!...呜...」曦晨被压住的胴体整个激烈扭弯。
「好刺激...抖动成这样!也太敏感了!」克林又继续搓揉她脆弱的阴蒂,曦晨彷彿快想不到空气般抽搐,转眼屁股下的床垫已经湿开一大片。
郑阿斌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肉体,气得不断暴冲,但锢住脖子上的铁圈,让他连一步都离不开原地,最后只弄得自己颈部全是伤痕,喘嘘嘘得累到站都站不住。
「喂,妳的智障老公好像凶不起来了。
」阿刚跟已经被玩弄到浑身无力,但又痒到无法停下挣扎的曦晨说。
「我来玩坏他,看妳会不会心疼。
」正翰坏笑着。
菲力普好像早就准备好,递给他一支电击器,1名军人将郑阿斌的皮卡丘内裤拉下来!瞬间一条凹凹凸凸外表狰狞的巨大苦瓜,挂在他肥胖的两腿间,这次阴毛也被剃光,更显得它的尺寸惊人,而且靠近阴茎中后段的地方,又多入了二颗珠子,包皮上还植了一搓短毛。
正翰对这头困兽还是有所顾忌,他谨慎用半蹲姿势移近郑阿斌,到了伸手可及的距离,才按下电击器开关,发电头朝那条肉苦瓜送去。
「噢...咿...噢...噫...」瞬间,郑阿斌被电到挺直身子剧烈抖搐,口水一直喷流、手指跟脚趾都在抽筋。
「会心疼吗?」阿刚逼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曦晨用闭上眼回答。
「继续电!」「噢...咿...噢...噫...」郑阿斌又发出滑稽的呻吟。
「他那根会被电坏喔,没关係吗?」「才...不关我...的事」曦晨在煎熬中羞愤回答。
「那好!」阿刚兴奋地握着又硬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我雄伟的弟弟又硬了,我们一边爱爱、一边看智障被电烤小鸟。
」「不...唔...我不要...」她拼命想挣脱那几个人的压制,但根本办不到,腿被推开,又被阿刚第二次插入,无法控制地哀吟出来。
我悲愤地闷叫,不想再看那几个禽兽同事姦淫我妻子,但根本只是狗吠火车,没人理我。
阿刚那混蛋喘着气,自我感觉良好兴奋说着:「还说不想要...看妳叫床叫那么大声...一定爱死我的大鸡巴...」「我...没有...嗯...啊...嗯...」曦晨才反驳二个字,就被开始抽送的肉棒干得嗯哼娇喘。
「好紧...唔...真舒服...我不是做梦...喔...」阿刚卖力的挺动屁股,一边噁心的呻吟。
「唔...妳的表情...好美...唔...我不能看...」又动没几下,他居然已经在发抖忍耐。
「...唔...好兴奋...啊....啊...好舒服...要...要出来...了...」「不...还没...哼...」曦晨听见阿刚这么说,哀羞地颤抖着,那根肉棒进去根本不到一分钟,她完全没得到满足。
但男人的早洩就像飞出去的球,再也回不去,阿刚打了几下冷颤,就这么草草结束第二轮。
连那些西国军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鄙视表情。
他懊恼地拔出湿淋淋的软虫,已经射过一次的少量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道口流下来。
「换我!」正翰趁另二个笨宅还在笑,爬回来递补曦晨两腿间的位置,兴奋地顶进去。
「哼...」曦晨又发出失神娇喘,正翰受不了那动人表情,粗暴地吻了上去,屁股「啪!啪!啪!」地动起来。
「呼...嗯呼...唔...」刚开始他还有个样子,但过没多久,速度忽然迟缓下来,跟阿刚那傢伙一样,全身都在发抖,辛苦守住精关。
又撑了几秒,他还是尴尬地对身下的曦晨说。
「...好像...要射了...」除了羞辱、已没有任何期待的曦晨,只能转开脸继续娇喘。
正翰交代完,就像憋不尿一样,直接丢在里面。
「哈哈哈...」克林跟小刘指着快枪双人组大笑:「你们都好没用啊!」那些西国军人,除了摇头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好你们二个,会比我们利害!」阿刚还不知羞耻,粗着脖子反击。
「对!她的阴道又紧又温暖,好像会搾汁一样!插进去一下子出来,本来就很正常!」正翰也为自己辩解。
「而且那种表情...呻吟的声音,谁受得了啊!」阿刚和克林两人一搭一唱,就是不愿承认自己早洩。
「听你们放屁,换我来试,一定让你们惭愧!」克林撸着高翘的肉棒,爬到曦晨两腿间。
「不...不要了...哼...」「妳不是很痒吗?为什么不要?」克林淫笑着,抚摸她湿淋淋的鲜红肉穴,手指搓揉阴蒂芽,弄得她阵阵抽搐,连举手推人的力气都没有。
「让妳舒服囉,乖...」他双臂撑住身体,屁股往前挺入。
「哼...嗯啊...」曦晨抓着他的手臂失神呻吟。
怎知克林也彷彿中了魔咒,肉棒一进入湿紧温暖的阴道,就已经露出败相。
「不相信...唔...我可以...」他憋着气努力在提肛,总算没有创下最短纪录。
等到稍微安全,他开始慢慢动起来。
「嗯...嗯...啊...嗯...啊...」曦晨跟着节奏阵阵娇喘,克林故意仰高头不看曦晨,可能怕一看她动人的表情,就会忍不住丢盔卸甲。
但他小心翼翼的抽送方式,对曦晨被喷药的下体根本是愈搔愈痒。
「嗯...哼嗯...」曦晨玉手忽然紧紧抓住他手臂,两腿也缠住他屁股,楚楚可怜娇喘,似乎在乞求他大力一点。
但克林被她这么一乱,先前的硬忍反而破了功。
「唔...妳别...这样...唔...别用那种表情....我会受不了...唔....不能夹...夹那么紧...」「噢...」克林连「快出来」都来不及说,就落荒缴械。
西国军人已经连笑都懒了,只剩几声零零落落的叹息。
最后换小刘上场,可能压力太大,居然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见他下半身在曦晨两腿间磨蹭了老半天,弄得她辛苦娇喘,却插都没插入,就累倒在一旁。
「干!抓住她的手!都是那个智障在那边乱叫,才害我们分心!继续电他的丑鸟!」曦晨仍在痛苦中煎熬,但阿刚恼羞成怒,竟将把气赖在她跟郑阿斌身上!她手脚都被按在床垫,连想大腿互相磨蹭止痒都办不到。
而那一边,正翰又开始用电击器残忍的霸凌郑阿斌。
「那个智障,鸟快被电熟了,嘿嘿,应该快不能用了吧?」阿刚淫笑 玩弄着曦晨涨奶的乳头,将嫣红的乳尖捏在指腹搓揉,弄得曦晨辛苦哼喘,母奶不断喷出来。
「咿...咿...喔...噢...」而那白痴,则在电击中滑稽地哀吟。
其实我万分希望郑阿斌那条可怕的苦瓜被电到永远举不起来,让曦晨不再成为那根东西的奴隶。
「哈哈哈,他被电的惨叫声,好好笑啊!哈哈哈...」克林憋不住勐笑,就像以前小时候,班上屁孩在霸凌智障生一样。
「放...放过...他...」忽然,一个带着辛苦娇喘的动人声音,羞喘地哀求。
我在长板上,宛如被十万伏特电击,胸口压了百斤重!曦晨在为那白痴求情!那我呢?我算什么?自从被阉割后,她不但没为我求那些禽兽停止凌辱我,甚至还被逼着一起霸凌我!我原来比那可笑的白痴还不如,嘴被塞住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哭还是在笑。
「妳,这是在帮那白痴求饶吗?哈哈哈」阿刚问她。
曦晨可能感觉还是羞耻,又转开脸没回答。
「不说,继续电!」「咿...咿...哦...哦...」郑阿斌像打摆子一样前后抖动。
「住手...放过他...」这次声音很清楚,而且是看着阿刚,美丽大眼中满是哀求。
「哈哈哈,妳还来真的啊?」克林大笑。
阿刚坏笑说:「要我们放过他可以,但妳要回答他是妳什么人?够亲密的,我们才考虑。
」「...」曦晨又陷入沉默,只剩辛苦的喘息。
「又装哑吧!」阿刚说:「继续电!把他蛋蛋电熟!」「咿...咿...哦...哦...」「住...住手...」曦晨颤抖地哼叫。
「办不到,除非妳说你们是什么关係!」正翰把郑阿斌电得都快休克了。
「丈夫...他是我丈夫...」从曦晨口中说出来的话,让那四个宅男顿时安静下来。
我也是,尿缝的剧痒已经感觉不到,因为这一刻,灵魂早已不住在躯壳里。
隔了几秒,他们轰笑出来。
「哈哈哈...是真的...」「快笑死我了...真的是她老公...」「噗!那个被阉掉的是什么东西?妻子宁可选择白痴不要他,好悲惨啊!」「这样还活着做什么?要我,早去死了。
」「就是说,哈哈哈...我真的已经原谅他了。
」阿刚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怜悯,倒不如是羞辱和嘲笑。
我从喉咙发出不甘心的呜咽,却只换来他们更恶劣的轰笑!「他真是妳老公?」阿刚捏着曦晨晕烫的脸颊,再一次确认。
「嗯...」「别用嗯!回答是或不是!」「是...」已经痒到快无法思考的曦晨,呻吟着回答。
「好!去作爱证明给我们看!」四个人放开她,曦晨真的在众目注视下,爬到郑阿斌前面,玉手握住他两腿间挂着的粗大苦瓜,温柔地抚弄起来。
「唔...」被电到半晕的郑阿斌,仍半翻着白眼,嘴裡发出一声呻吟。
曦晨看那根东西一直没动静,似乎有点着急,她忍着两腿间的灼痒,娇喘着跪起来,吐出粉红嫩舌轻舔着郑阿斌女乳化的奶头,一边柔夷继续套弄那条肉苦瓜。
「唔...嗯唔...」郑阿斌反应愈来愈明显,仍未清醒的他,舒服地挤弄眉毛。
曦晨可爱的舌尖,一直从他噁心的乳尖牵起银丝。
「干!真看不下去!」阿刚吃醋地骂道。
「对啊!这女的脑子有问题吗?对那白痴那么好!」克林也忿忿不平说。
「嗯...嗯...」曦晨不顾那些人的嘲笑,还有我不甘心的闷吼,仍忍着耻缝的飢痒,娇喘着继续帮那白痴套弄鸡巴跟舔乳头。
渐渐,那条狰狞的肉苦瓜慢慢勃起。
郑阿斌也清醒了,看见心爱的女人高跪在身下帮他作的事,兴奋地咿咿喔喔,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曦晨有点害羞不敢看他,但粉嫩的小舌头跟玉手仍卖力的工作。
那条肉苦瓜愈长愈大,阿刚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不敢相信在曦晨柔夷搓弄下的肉柱尺寸跟凶恶外型。
「嗯...」曦晨的舌头慢慢往下舔,在白痴抖动的肚皮上,留下一条晶莹的湿痕。
然后,就在我跟我以前上司、同事注视下,舔着郑阿斌垂下前列腺液的龟头。
1隻玉手还温柔地抚揉挂在下面的睾丸,甚至是股沟里的菊花。
那条肉苦瓜已经呈现快90度的勃起。
「控庆巴去」菲力普叫军人解开郑阿斌脖子上的铁圈。
郑阿斌一获得自由,立刻弯身霸气地抱起曦晨。
她在郑阿斌怀中,羞喘而顺从地闭上眼,任由那白痴将她抱到床垫上放下,然后开始亲吻她脖子、锁骨、胸脯、一路往下。
「嗯...嗯...哼...嗯...」曦晨被他挑逗得不住娇喘。
阿刚等人对郑阿斌这头不定时炸弹有所顾忌,早都离开床垫,回到椅子上瞪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