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体形上只能达到大妈妈的一半,但是比例上都是那么的相似。
她也有粗壮的大腿和屁股;肚子上的赘肉沉甸甸的耷拉到小腹以下了,而且她的乳房差不多有我的脑袋那么大。
但是,她看起来还是挺迷人的。
她实在太胖了,她扭动的身躯以一种我至今都很难说的清楚的方式刺激着我。
我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就像是一根钢浇铁铸的钢棒直直地直指苍穹。
直到她转过身来,我看到了她肥大的,几乎可以称得上诱人的阴唇随着两个巨大饱满的木瓜一般的倒垂在胸前的乳房一起摇摆着,差不多要拖到她的膝盖上去了。
我有些担心她坐到我脸上时,这两片肥厚的阴唇会让我窒息。
但是她很有经验,在手淫时双腿分得大大的,这样我就可以比较顺畅的呼吸了。
她的雌性气息比前两位还要浓烈得多。
但是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乳房,已经无法考虑别的了。
当她高潮时,她一下子把阴道压在我的脸上,逼得我足足有一分钟一直屏住呼吸。
我估计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就要被她憋死了。
当她抬起身时,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第二次坐到我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之间我的感觉完全变了。
我在这个时候已经已经快要爆炸了,抬起头来开始舔她的阴道!显然这又勾起了她又一次高潮;我的脸被她的阴精喷得更加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喊叫的声音更大了,甚至夹杂着一丝痛苦。
但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停地舔着,舔着,舔着,舔着……好像要永远这样舔下去……接下来的三个女人的面目在我的印象中就有些模糊了;我真的无法回忆起她们更多的细节。
除了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女人看上去喜欢把屁眼和整个阴部在我脸上磨来磨去。
至少这让人很不愉快,所以当她站起来走开时我感觉如释重负。
鼓声再次停止了。
我能够再次看到在我两边从母亲和爱丽丝那里离开的女人们。
我内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合时宜,就是想知道她俩对这种折磨有什么想法。
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问她俩,直到天色变暗,我们每天的「例行公事」开始了。
记住无数的笑声和尖叫声从我周围传来,显然这些声音来自那群已经急不可待地想被男人操大肚子的专门被他们作为用来配种的女人们。
其中一个巫婆让她们中间的一个舞娘站在爱丽丝的头边。
另一个巫婆把一个舞娘拉到我头上,然后是母亲,这几个舞娘依次站好。
安德烈解释过,这是我们的「洗脑」,是巫婆选择那些最好的,最能挑逗的舞娘与若干男人当众性交,这是舞娘的荣誉。
这时鼓声再次响起,女人们把她们的胯部对准我们的脸,但这次脸冲着我们脚的方向。
这可以让我们更仔细地观察她们的屁眼,但巫婆们的想法是让她们的阴道直接对着我们。
女人们俯下身,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手撑着地,这样她们的阴道就不像刚才那样正对我们的脸了。
一名看守走过来站在这个女人旁边。
然后我抬眼看到了一条粗大雄伟紫黑发亮的鸡巴就要在我眼前插入在我头上抖来抖去的阴道里了。
我头顶上的女人向后伸出手,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找到那个黑人的大肉棒之后,用手握住这个巨大的肉棒引导着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安德烈说这是他们文化里的重要部分;可以概略地翻译成「对雌性的生殖崇拜」。
这些当地的黑鬼们用来作为配种的成熟女人们已经急不可待地要让男人们操她们,把她们的肚子搞大,她们盼望着当她们的肚子高高地隆起的时候,人们尊重她们的样子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看着,能清楚地看到男人一下接着一下地用力把他那根巨大的黑色的肉棒插进女人体内。
沾满了爱液而油光水滑的大鸡吧前后抽动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来来回回插进拉出。
说实话,这种景象真让人着迷。
我听到女人被操的时候,胸腔里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声,注意到她鼓励式的扭动着弹性十足的宽大肥厚的屁股。
我又稍微把头抬高了一点,可以看见那个正在用力从后边操她的黑人看守正像给母牛挤奶一般,十指大张,整个手掌紧紧地攥住女人的乳房,用尽全力地向下拉扯着。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俯下上半身,用厚厚的鲜红的嘴唇裹住我的鸡巴开始吸吮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就在我头上被看守玩弄着,以及她的阴道被看守兴奋和急速地不停地重击着。
她也同时越来越用力地吸吮我的鸡巴,直到我彻底爆发了。
我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我用力抬起头,这样就能在鸡巴进进出出时急切地舔着她的阴道和看守的鸡巴!我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在这里性交就是唯一正常的事情可做。
当这个身强体壮的黑人男看守最终射精后拔出来时,两滴精液掉到了我的前额和脸颊上。
另一个男人迅速取代了他的位置,这个看守扶着他的鸡巴插进了现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中。
当女人再次被插入时,她又开始温柔地吸吮着我那已经爆发过一次,现在就向一条死蛇一般软趴趴的鸡巴,舌头一圈一圈绕着我龟头打转。
没几下,我那根死蛇般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像铁棒一般的坚硬起来。
没坚持多久,我又把浓浓的白浆射在了她嘴里。
这个像发情的母兽一般的黑女人把我的精液都咽了下去,但是她还在不停地舔着我的那根已经有点疲软的肉棒,好像还要从我的那根肉棒中再一次压榨出东西来记住当我的身心正在被这对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般的黑人男女从肉体上、心理上、视觉上被全方位的刺激,挑逗,折磨的时候,我的身旁正在发生着一些让我意想不到,整个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刺激的事情。
当另外两个同样体格强健、肌肉发达的黑人男女正在爱丽丝头顶互相抵死缠绵,肉体相互猛烈地撞击,拍打的时候,爱丽丝一直都在高声地尖叫,呼喊着。
整个雪白的肉体都在用力的挣扎着,好像是要从捆绑中挣脱出来一样。
到了最后,有两个巫婆站到了爱丽丝的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的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之间,用手指着爱丽丝的两股之间不怀好意的哧哧的笑着在这天的晚些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刺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在畜栏里安德烈向我解释了这种情况。
爱丽丝,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被称为「潮吹者」。
根据他的解释,在高潮过程中,爱液会从潮吹者的阴道中喷射出来。
有两个在他的妓院里做妓女的人向他和他妻子描述了这种经历。
简短地说,她们的身体很敏感,而且当她们处于「潮吹」的状态中时,高潮的感觉会更加强烈。
安德烈和妻子当时决定要通知他们的客人,这样嫖客们就不会再受惊或者认为婊子们在冲他们撒尿了。
潮吹者比肥胖的白人妇女还稀少,而且会受到更多的重视。
我从来不知道爱丽丝会潮吹,我怀疑她自己在那天受到强烈刺激之前也不知道。
当我听着爱丽丝不停地达到高潮——显而易见,都是极其强烈的高潮时,在我头上做爱的鸡巴不停地换着。
每拔出一根鸡巴,都会有几滴粘乎乎的精液掉在我脸上。
在鼓声停止之前,又有四个男人跪下来用力把鸡巴捅进我眼前的阴道里。
到了这个时候,精液已经从她的阴道里大股大股淌下来,正好滴在我鼻子和嘴唇上。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有股麝香味,同样也有点咸,滑腻腻的,还夹杂着些小颗粒。
看守们切断绑住我、耶利亚和博格斯的绳子,给我们松绑,然后强迫我们依次冲着我们的一位妇女跪下。
我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之间;耶利亚跪在爱丽丝和伊丽莎白之间;而博格斯则跪在伊丽莎白的另一侧。
我们挨着她们的小腿跪着,脸冲着她们的上半身。
我瞄了一眼爱丽丝的身体。
她的阴道清晰可见,而且她「潮吹」中喷出的爱液在两腿间留下了一道暗色的痕迹。
她的乳房显然还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雪白的乳肉绷得紧紧的向上挺起;她那雪白娇嫩的肉体还在持续不断地蠕动颤抖着,显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多重高潮还没有消退。
当她注意到我正在注视着她时,她就立刻将眼神移开了,毫无必要地感到一阵羞愧。
爱丽丝丝毫无力改变这状况,因此她没有任何理由感到羞愧。
我接下来又转过头注视着母亲两条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的雪白、丰满、粗壮的大腿内侧。
从已经大大的被分开的阴道口向里望去,她的阴道内也有些水光,阴道口内侧那些千层百转弯曲交错的褶皱比以前更突出了。
母亲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开始猜测起母亲以前是否经历过像这样剧烈的连续不断的多重性高潮,但我想我不可能知道母亲以前的这些个人性经历了,母亲也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母亲肥硕雪白的乳房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母亲发现我正目不转睛地观察她赤裸裸汗津津的身体,但并没有任何害羞,难为情,愤怒或者责难的表情,甚至连因为羞愧而把身子转过去的动作都没有。
母亲和我一样,脸上糊满了精液,她的脸颊、眉毛、嘴唇和下巴上也沾满了半干的精液,有些已经流到了头发上。
她尽量保持着镇定的神态,她故作轻松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这是我们必须经历的另一项考验。
一个体格高达,肌肉结实的男性看守跪在母亲的另一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吮靠近母亲那一侧肥硕雪白的乳房。
他在吸吮中几次停下来查看母亲乳头的情况,当发现母亲的娇嫩绵软的乳头已经开始变得完全坚硬,直直地挺立起来的时候,他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随后他又接着对母亲另一侧的乳房也照着这一侧的样子开始了进攻,完完全全地重复一遍。
在母亲另一侧的看守脸冲着我,他伸手摸到她两股之间那片长着黑黝黝阴毛的阴部,轻轻扒开她那肥厚的阴唇,开始按摩母亲的阴部。
我发现母亲的阴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起来以迎合着这个土著黑人的动作,当母亲觉察到我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时,她立刻就就把目光移开了。
记住看守在母亲的阴道口上面发现了一个小硬核(我后来才知道那是「阴蒂」),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划着小圈拨弄它。
母亲那雪白丰满的肉体立刻就产生了极其剧烈的生理反应;母亲几乎是不可抑止地大声呻吟起来,开始剧烈地扭动起她那雪白肥大的屁股。
她的阴道莫名其妙地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看守冲着我后面的某个人示意。
一个体格庞大的黑人跪在母亲的膝盖边;看守扒开母亲的阴唇,扶着那男人的阴茎插了进去。
当那根粗大坚挺的黝黑发亮的大肉棒一插进母亲那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阴道,看守就退开了,这个黑人开始狠命捅着母亲的阴道。
对我们的妇女的惨无人道的轮奸正式开始了。
我们几个人都知道这一切早晚要发生的;而且我们心里也很清楚我们根本无力反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现在我正跪在母亲身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人的屁股像一部打桩机一般的充满无限力量的前后耸动,以及在我这边母亲的乳房随着每次冲击而不停地前后晃动着。
母亲的呻吟声变得异乎寻常的高亢,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是,母亲居然随着这个未开化的土著黑人的前后挺动,而居然兴奋地挺起了自己雪白肥大的屁股去迎合那一次次的穿刺。
母亲的眼睛看着别的方向,这样我就完全没办法看到母亲的表情了。
很快的,母亲大声地叫喊了出来,「哦!哦!上帝啊!就是这样。
我没有办法啊!我受不了了!」母亲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恍惚的看着我,对着我大声地叫喊着,「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了;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美妙无比的感觉。
我没法控制住我自己了!」正当我全神贯注看着母亲的时候,有一个看守跪在爱丽丝身边。
他吸吮着爱丽丝的乳房,直到她的娇小粉嫩的乳头也变得坚硬了,然后用手接着按摩爱丽丝的阴部为男人的插入做准备。
一个肌肉异常结实,浑身上下黝黑发亮,挺着紫红发黑的粗大的鸡巴的黑人走到爱丽丝的两腿间,我和耶利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看守用手扶着这个黑人的有婴儿手臂长短的阴茎插入了爱丽丝的阴道,这时爱丽丝开始剧烈地向两边疯狂地甩动着脑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种耻辱和给身体带来的巨大的痛苦。
她猛烈地摇着头,嘴里低声喃喃道,「不,不,不!」但是耶利亚和我知道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我们想要做的哪怕是一点点反抗都会给我们六个人带来灭顶之灾。
我们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个土著黑人狠命地用他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雄具捅着我妻子的阴道。
爱丽丝对于这一切根本就无能为力,眼睁睁地听凭第一个土著黑人吼叫着喘着粗气把他那肮脏难闻的子孙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自己的腔道之中。
紧接着第二个同样是身强体壮,肌肉发达结实,挺着一根粗大异常的鸡巴的土著黑人又插进了爱丽丝那已经灌满地第一个土著黑人的黄黄白白的精液的肉道之中,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性爱的爱丽丝再也受不了这样持续不断地生理刺激了,第二个土著黑人的凶狠异常的冲刺没几下子就把她带到性欲的巅峰。
我们能看到爱丽丝的爱液从两个人交缠的四条腿之间涌出;爱丽丝的高潮让她再次「潮吹」了。
她的高潮持续不断,但是喷涌的爱液慢慢成为流淌出来,然后彻底干涸了。
我猜想这样大的量爱丽丝体内的爱液应该已经流干了?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上下左右地不停地挺动着娇小雪白的肉体去迎合着她身上男人的抽插,她的雪白丰满的屁股随着他们抽动的频率扭动着,她雪白结实的肉体的反应正在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信号就是在无声地鼓励着那些黑人「快来操我!我要!我要你们使劲地操我!快一点!再用点劲!再狠一点!」当看守们走到伊丽莎白身边时,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
一个女性看守冲过去坐在她脸上用阴部堵住她的嘴,而且把伊丽莎白的上半身牢牢压在地上。
男性的看守开始吸吮她的乳房,以及开始用手按摩着她的阴道为插入做准备。
另外两个看守抓住伊丽莎白粗壮的大腿压在地上;伊丽莎白正拼命地踢腿挣扎着。
她丈夫博格斯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块头的黑人以粗暴的方式把一根铁棒一样的巨大无比的肉棒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老婆伊丽莎白的阴道,可能是对她挣扎的一种惩罚吧。
当他一下一下开始在阴道里抽动时,我看到伊丽莎白肥大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不停地无助地晃动着,泛起一阵阵白的发亮,让人睁不开眼的的乳白色的波浪。
现在所有的三位妇女,正如安德烈所说的,都已经正正式式地被「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