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的屁股看起来都充满了力量。
他们的另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他们的鸡巴特别大:每个鸡巴都差不多有我和博格斯的两倍大,一倍半粗。
他们的鸡巴看上去甚至比耶利亚的还要大一点。
当这些看守擦洗俘虏的身体时,我看着他们的鸡巴和睾丸悬在胯下晃来晃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匆匆瞥了母亲一眼,突然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给爱丽丝洗澡的那个男人的胯部,与此同时她也被另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黑人从背后擦洗着她那雪白的肉体。
那个土著黑人强行让母亲把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这样那个黑人就能伸手摸到母亲胸前那两团雪白丰满的软肉用力地揉搓清洗起来;然后这个土著黑人又逼迫母亲叉开腿,这样黑人也可以很方便的清洗她的胯部了。
爱丽丝几乎和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神情恍惚、四肢瘫软的任由他们为所欲为随意摆布,一副冷漠自暴自弃呆痴痴的的表情,神不守舍的样子好像已经魂飞天外。
伊丽莎白在抽泣着,但没有丝毫的反抗。
给耶利亚洗澡的女看守很瘦,长着两条长腿,小小圆圆的乳房上有着小小的乳头。
在过去的24小时里,我不止一次看过妻子、母亲和妹妹的裸体。
而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黑人男女在给我们洗澡。
看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正在这群黑人健壮的手臂下变换着身形,扭动着躯体,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对应着油黑发亮的像硬橡胶一样强壮的臂膀,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让我的大脑实在没法子转过弯来。
记住洗完之后,我们被带到岸上,那里有更多的看守和那14个其他的配种女奴等着我们。
他们没有让我们晾干身体。
我们被排成一列,穿过道路两边排得长长的兴奋而激动的、叽叽喳喳的土著黑人,走到村子中间。
他们指着我们六个新来的,做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势。
除了那些被妈妈和姐姐带着的十几岁的孩子,这里的每个人都裹着一层布或者穿着某种腰布。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奇怪的念头,注意到我们这些人在走过去的时候谁也没有因为羞赧而试图遮住自己的羞处。
只不过是一天时间,我们就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地在陌生的黑人面前走来走去。
穿过一片屋子,我们来到一大块空地上。
另外的14名配种女奴排成一排站在左边,然后盘腿坐在地上。
随后我注意到她们中有两个人明显已经怀孕了,其中一个看起来就要生了。
有些妇女已经生过孩子了,她们身上是纹身吗?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其他人,我们六个人就被看守推挤着走到指定的位置。
我们排成了一个倒v字楔形,开口远远冲着村庄的尽头。
博格斯、耶利亚和我在左边,背对着其他俘虏。
伊丽莎白、爱丽丝和母亲站在楔形的另一边,脸冲着我们的方向。
看守们用肘部分开我们的双腿,然后拉着我们的手放在脑袋后面。
这样我们的赤裸的身体就会被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说句心里话,有这样三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丰乳肥臀的已经完全成熟了的白种女人叉开腿站在我们正对面是很刺激的一件事。
我长时间地盯着对面的三个女人的每个人的乳房和胯部看了很长时间。
我觉得对于在几百名从未见过的外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是否跟着看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
当我最终从母亲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时,我意外的发现看到她也正在仔细观察着我们三个人的身体。
当我们目光相遇时,她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我猜想她正想着这是一个更大的计划的某一部分,而且她相信我的父亲不久之后就会到这里解救我们的。
我无从知道安德烈的妻子和女儿是否坦率或者详细地向我的家人解释过今天这场为我们设计的极其刺激的欢迎仪式,反正安德烈对我们是实话实说了。
尽管今天对村民而言是一场仪式,但主要目的还是让我们完全的震惊和彻底的屈服。
这就是给我们的一个下马威。
在今天结束之前,我们六个人将受到一场不可思议的羞辱和肉体的折磨。
安德烈说我们所有的感官——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和听觉——都会扭曲、崩溃。
我们原有的人格,尊严,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都会被打得粉碎,我们的整个世界观都会发生扭曲。
在这之后,我们在被囚禁关押期间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或者设法逃走的念头——如果还有的话。
我很好奇想知道,不知道女人们是否也同样意识到了这点,然而她们的神情举止感觉非常非常镇定,或许她们已经对即将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余生的变化表现得非常茫然。
正在这个时候,鼓声响起来了,我们注意到一群装扮得五颜六色的黑人慢慢从村子的另一头向我们走来。
记住游行的队伍里都是女人,她们并不像我们见过的其他女村民那样穿着衣服,而是几乎全裸着。
她们戴着贝壳的项链,一层层绕在乳房上使乳房变得异乎寻常的丰满肥硕。
她们还戴着贝壳制成的腰带,一条细长的草叶象征性地挂在那里。
安德烈昨夜已经指出了这些象征意义。
乳房要显露出丰满,意味着已经做好哺乳的准备。
裙子,就像她们穿的那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阴毛,暗示着她们已经急不可耐地准备配种受孕了。
这些女人在村民的眼里的用来配种繁殖的母种畜,她们已经是急不可待地地想要怀孕。
非洲草原和丛林里的生活是异乎寻常的残酷的,有着难以克服的极高的婴儿死亡率。
父亲曾经在他的来信中提到过这一点。
因为疾病、丛林中的猛兽袭击、以及其他部落寻找合适的生育妇女的袭击——他们并不想负担这些嗷嗷待哺的婴儿,超过半数的婴儿活不到他们的第二个生日(emmaw注:根据有关的资料,即使是像狮子这样非洲草原之王,大约有80%的小狮子活不到第二年,大约一半在头六个月就夭折了)。
所以婴儿和小孩们要么被留下来等死,要么被卖给奴隶贩子们。
记住所以对于在这种近乎残酷的自然环境中想挣扎着生存下去的这些村子里的村民来说,人们希望女人们保持一种几乎持续不断的生育的状态。
在分娩后的两个月内,一位母亲就可以为了再次怀孕而主动与别人性交。
除了一个月六七天的她的「生理周期」之外,她每天至少要和男人交配两次——换句话说,就是被男人操两次。
这些性交中有一次是跟她的丈夫,其它时候的男人是由他们口中不断提到的大妈妈指定的。
她们经常要在两年之中生下三个孩子。
没结婚的女人或者寡妇每天要被其他各种各样的男人操-性交三次,同样都是跟由大妈妈指定的选择的男人。
这样做的目的是要像她们未来的老公证明她们是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是一个能承受每天被老公操,能给老公生孩子的女人。
如果她们在结婚前怀孕了,她们的家庭可以把这个孩子纳入一家人中。
当这群人逐渐接近时,我就有机会仔细观察她们的身体。
她们中的有些人乳房很大,看上去软绵绵的,硕大的乳房随着她们走路不停地在抖动着;另一些人的乳房即使用贝壳绑住也几乎鼓不起来。
她们的乳晕颜色很深,有些差不多有三英寸宽,乳头紧紧贴在上面。
有些女人的乳晕不是很大,但是乳头却又长又尖傲人挺立在那里。
有两个女人的乳晕和乳头看起来像是两颗黑色的草莓粘在她们的乳房上,几乎像是有个小一点的乳房长在更大的乳房上,这真是让人惊奇的景象。
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跳着舞,脚向外分,膝盖弯曲,前进时身体略微下沉。
每走一步,她们就拉开挂在腰上的草叶,用力突出胯部,随后就是咕哝的声音、或者呻吟声、或者是模仿高潮的声音。
我开始习惯并理解了安德烈到底是在说的是什么了。
对于一个光着身子被他的母亲、妻子和妹妹看光光的男人而言,这真是让人有些难为情的刺激。
我的手放在脑后,无法遮掩我的鸡巴开始起的反应。
我能看到耶利亚和博格斯的胯下也有了相同的反应。
我们仨的鸡巴像三根铁棒一样高高直挺挺地指向前方。
伊丽莎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们,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爱丽丝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估计是已经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而母亲只是平静的观察着我们。
那群女人穿到了我们的v形队伍中间,伸手抚摸着站在对面的我们的女人,也玩弄着我们的睾丸和鸡巴。
混乱之中我瞥见三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中间的一个人已经被吓得直躲,因为一个游行者在经过时扭了她的乳房或者是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走过v字形的顶点之后,这群母种畜又转回来在我们的女人后面站成一排。
这时候我眼前看到的队形的形状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想:她们就像射进阴道里的精液。
她们很快解下了缠在乳房上的珠子,从腰上扯下了草带,把这些装饰物扔在了她们面前的地上。
这群女人面对我们赤裸裸地盘腿坐了下来,这种姿势让她们的阴道(安德烈的语言)非常明显地暴露在我们眼前。
鼓声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节奏再次响起。
我们面前的人群分开得更大了,使我们第一次看到国王或者是酋长的样子。
他坐在某种轿椅上,由四个体格非常壮的看守抬着前进。
首领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冷酷、残忍的表情。
看守们在距离被掳掠来的女人那一侧20英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来。
记住我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8个男性看守努力抬过来一位女人,我猜想推测起来可能是安德烈所说的「大妈妈」。
她被放在首领的旁边,就在v形我们这一边。
她的肤色非常深,脸上挂着阴郁的表情,而且不像其他村民那样穿着衣服,而是像我们一样浑身赤裸着。
我估计不出她的体重,但她看起来很轻易就能有我三倍重。
大妈妈的乳房每个都有装满谷粒的麻袋那么大,大大的黑色的乳头在她坐着的时候垂到了她的腿上。
相应的,她的大腿简直就是大象腿,而她的小腿差不多跟我大腿一样粗。
我正在仔细打量着大妈妈,这时有更多的女人出现在她和首领之间。
有五位不同种族的女人,同样浑身不着片缕。
在她们的乳房和胯部都刺有纹身,而且每人的阴道口上方都有一道鲜红色的圆形伤疤。
安德烈告诉过我那种印记是作为一种荣誉的象征烙印在她们身上。
这几个人被称为「巫婆」,因为人们相信她们仅仅通过在女人身上做出某种诊断就可以预测妊娠期,甚至能预测出胎儿的性别,据说这些巫婆当初也是被绑架俘虏来的,她们与当地土著成功地生育了许多小孩,而且自那以后开始主动参与到这种文化中去。
她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被大妈妈亲自调教过的。
我根本不相信她们的预言都能应验;但安德烈说,事实上这些预言都是绝对可靠的,可能是某些尚未被美国人或欧洲人发现的因素在起作用。
这些巫婆们不停地冲着我们跳舞,乳房和屁股随着鼓点不停地摇摆。
当她们绕着我们这群俘虏跳舞的时候,鼓声停了下来,看守们扶着大妈妈站了起来。
她走到我们v字形的开口处,审视着看着我们每一个人。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俘虏我们的那群黑人的头目走上前来,站在我们的v字形的顶点那里,直视着大妈妈。
大妈妈指着耶利亚,以一种响亮的,听上去很严厉的声音对着那个头目讲话。
从头目的面部表情、语调和手势,很显然他正在对她解释什么。
随后耶利亚低声翻译说,她对他把一个黑人与其他俘虏一起买来感到很不高兴。
头目在为这件事辩护;耶利亚翻译说,那个男人认为他懂得他们部落的语言,而且母亲喝下了他的精液来换取耶利亚的性命,这是个好兆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