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到她旁边的位置。
她冲我笑了,又说了一句很好,随后她渴望似的抓住了一根早就等在一边的鸡巴,对准了两腿间的肉缝。
她的双腿早就大大的分开了,脚趾也绷紧了。
当我们换了位置以后,我注意到自己可以用手轻易地握住她的乳房。
我跪在一个黑人身后,扶着他的鸡巴插进了德赛尔的阴道,然后就用大拇指拨弄她的乳头。
当时间终于结束的时候,我发自肺腑地感谢她那表现完美的臀部。
我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始了我早晨的工作,但是我比平时花了更长时间去清理她的屁股。
德赛尔似乎并不介意。
这个下午,轮到耶利亚和伊丽莎白去搅拌那个大罐子做「涂抹」的任务。
耶利亚有些犹豫,伊丽莎白则立即把手伸进了没过肘部的黏液里开始搅拌起来。
当她舀了一大勺液体品尝的时候,站成一排的黑人妇女们都笑了。
作为今天最后完成任务的女人,伊丽莎白帮着耶利亚在她自己的乳房和胯部都抹上了黏糊糊的液体。
当耶利亚在她阴道内仔细涂抹完抽出手指后,她并没有把耶利亚的手指舔干净。
伊丽莎白仔细把罐子里的液体都刮了出来,仔细涂抹到阴道深处,随后把手上的液体都舔舐干净,看不出有什么残留了。
记住我始终还是非常担心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
这种感觉很独特,混杂着焦虑和好奇。
我的脸埋在她们双腿间会是什么感觉?玩弄她们的乳房又是什么感觉?当其他人都结束了,我去干她们的屁眼又会是什么感觉呢?更让我不安的是,如果我帮着黑人干她们,抑或我的精液射在她们屁眼里,她们会怎样看待我呢?我一直希望能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仔细考虑清楚这些深藏在我心底的、非常隐秘的疑惑。
************达茜第二天是我帮着达茜。
她跟我差不多高,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身材有点胖,或者用更礼貌的说法是她很丰满。
达茜的乳房很漂亮,骄傲地挺立在胸前。
当她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时,我心下估计我的手只能勉强握住她的乳房吧。
她的肚子很平,一点都没有多余的脂肪。
她的胯部一根阴毛也没有,这样即使她站直了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和那道肉缝。
达茜不像我的上两个「分配对象」,她长着一双亮闪闪的会笑的眼睛。
这双眼睛打动了我,让我在这一群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女俘虏中注意到她的眼睛。
我之前极其有限的性经历让我本能的看着那些女性白花花的肉体浮想联翩。
可能是新鲜感很快就消退了,我开始注意到那些女人的乳房、屁股和阴道之外的其他部位了。
「当我抚弄乳头的时候你就开始舔。
」她在指定位置躺好,鼓励我说。
「我高潮真的很快,而且也可以连续高潮。
可能你之前排队的时候听到过我的叫声?我恨不能让所有人都听到我高潮的叫声。
事实上,在操逼的时候有人围观会让我更加兴奋。
」我只是点头笑了笑。
我之前听到过她的叫声,她让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都灌满了她愉悦的喊声。
我扒开她的阴唇,开始上下舔弄阴道里的嫩肉。
我被她那浓烈的雌性气味熏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地开始大声呻吟,汹涌而出的爱液喷了我满头满脸都是。
在我退开以后,她仍蠕动着胯部,双手用力捏着乳头。
达茜一只手扒开阴唇,展露出阴道的嫩肉,另一只手则伸出去拉着今天第一个要操她的黑人。
我跪在她身边,看着她像一匹野马一样快要把身上的男人颠了下来。
这倒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了,但是我之前也见过几次她被人从后面干的时候乳房像两个口袋一样在胸前晃来晃去,这种诱人的景象让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抓着她的乳房玩弄。
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地上时,我盯着她的屁眼看着。
达茜的屁眼已经被黑人操的太多了,比别的妇女相比,更加凸出来了,皱皱巴巴的。
很显然从后面看她的阴唇更肥厚一些,软趴趴的耷拉下来。
她的屁股是个很大的椭圆形,但是并没有松弛下来。
即使是在我被俘虏的最初几天,我也是很惊讶地发现每个妇女的身体都有所不同。
在我短暂的婚姻期间,我也没有见过爱丽丝全裸的样子,我根本无从比较。
在那个时期,男人们只能分辨出女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尤其是新英格兰地区的女人,甚至连腿或其他部位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现在,不再有一丝一缕来遮盖哪怕是最小的一点细节了。
在我们被俘虏的过程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女人任何部位的雀斑、痣、胎记或者是伤疤了。
************伊丽莎白我俩从小关系并不如何亲密,所以当我知道第一个分配给我的家庭成员是伊丽莎白时,我暗自松了口气。
奇怪的是,在人群前面帮着黑人操我妹妹,并没有像是操我妻子或母亲那么让人难堪。
从伊丽莎白的动作和热情来看,很明显她很快适应了我们目前的形势。
她处在一个胖女人很吃香的环境中,这让她迅速克服了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恐惧和不安。
事实上,她还真他妈的以自己的身材为荣呢。
记住我让她朝我挪6英寸左右,以便对准下面的罐子口。
她的阴户被层层肥肉遮住了,我很难用罐子接住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
她那肥大的乳房垂下来挂在胸脯一侧,乳头差不多要戳出来了。
她身上有三个界限分明的肉球:一个就在她乳房下面,另一个在小腹上,还有一个就在阴户上方。
她的阴道和大腿之间有几道深深的褶子,把她的阴道挤了出来,像是一个独立的部位。
在几天的时间里,伊丽莎白的谈吐就变得粗鄙不堪,就像安德烈和他的那些女人似的。
「先舔我的奶子,雅各布,我喜欢这样。
」她一边把左边的乳房推到胸膛上,一边对我说道。
于是我开始舔她的乳房。
伊丽莎白让我把右边的乳房也舔了一遍,然后推着我的头,让我去舔她的下面。
如果要我说实话,伊丽莎白已经胖的伸手够不到阴唇了,也就无法拉开它们让我把舌头伸进去。
这让我想到,只有那些村民们的长鸡巴才会戳到她阴道深处。
我并不想问她被陌生人操干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但当我舔她的阴部的时候(还得时不时抬头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我意识到性交并没有观众那样会给她带来更大的欢愉,就像达茜昨天解释的那样。
伊丽莎白微微颤抖着,这次高潮并不怎么强烈。
随后她顾不上休息就迎接着今天第一个干她的黑人。
这一整天,我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伊丽莎白。
我的妹妹喜欢两腿劈开;喜欢让男人从后面干她,同时让我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扯。
我估计我双手也握不住她一个乳房。
最后干屁眼的时间到了,她很快翻过身来,双手拉开自己的屁股蛋子。
像往常一样,我从她下身那里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液体润滑了一下她的屁眼,然后迅速把我的阴茎整根插了进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抗拒我的快速插入,只是扭过头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你插进来了,慢慢动一动,雅各布。
你慢慢插的时候还是挺舒服的。
」她说完转过头去,把脸趴在交叉的胳膊上,任由我一下一下在她屁眼里抽插着。
即使是她配合我,我也得用力扒开她的屁股沟,免得被她的肥肉挤得窒息过去。
在下午的例行活动中,我排在伊丽莎白旁边。
我看着伊丽莎白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些村民们的黑鸡巴,觉得她从口交中得到的乐趣一点也不比操逼中少。
这些黑人走过来后,她一把抓住他们的鸡巴就塞到嘴里,用力吸吮着,知道他们射精,然后就把精液吐到旁边的罐子里。
给每个人的鸡巴清理干净以后,她抬头冲着男人咧嘴一笑。
她时不时向我看一眼,冲我挤挤眼睛,然后迅速转过头去用嘴包裹住下一个男人的鸡巴。
就在我等着下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让我舔阴的时候,我顺着女俘虏的队伍往下看去。
甚至连那三个职业妓女,莫妮卡和她的两个女儿,都不是舔鸡巴舔得最起劲的。
我的妹妹一下子成了我们之前在家里提到的荡妇。
我从之前几次近距离的观察发现,母亲已经很好地适应了现在的环境。
她也对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满不在乎了。
而且我看到,也听到了,当有男人干她,特别是几个男人一起干她的时候,她会有多重高潮。
我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她也开始享受这种众人围观的性爱。
但是我还不准备把母亲也贴上荡妇的标签。
相对而言,我还是相信如果我们得救,母亲和我妻子爱丽丝还是能回到文明社会的生活中去,而伊丽莎白,我很怀疑她是否还能从这个环境中离开。
我没有和她的丈夫博格特讨论这个话题。
他自从例行活动开始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芭莉莉据安德烈说,芭莉莉(安德烈提到她总是把她的名字叫成巴李李伊)是住在阿拉伯的什么地方,但我对中东地区并不熟悉,所以也不能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
我们只是在学校里学过,那里有热带沙漠和骆驼,别的就不知道了。
她的身材很苗条,但并不是很瘦的样子。
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滚滚的,走路的时候在胸前醒目的一摇一摆。
她那深色的阴毛并不如何浓密,从我站立的角度还是可以看到她的阴道。
她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漆黑的眼睛;眉毛比西方女子要重一些,但没有违和感;她的嘴唇非常完美,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有这么美丽的嘴唇。
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盯着这个女人的脸庞要比她赤裸的身体时间更长。
她一进入位置,就用娇弱、纤细的手指拉开阴唇,朝我点点头,冲着自己的胯部示意。
尽管她一个字儿也不说,但是脸上总是挂着愉悦的笑容。
我总是对她的举止中所包含的优雅与稳重感到一阵敬畏。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来自一个富有的、家教严格的家庭,但我也再想不出其他什么来了,因为我们的语言无法沟通。
安德烈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教过她几句英语单词,像什么吃饭、喝水、睡觉之类的。
他同时还强调说芭莉莉似乎并不想与其他俘虏进行交流。
她似乎只想呆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
我相信她在早晨的例行活动中有了好几次高潮,但是芭莉莉要比其他女性更明智一些。
当我去操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总是很放松,四肢随意摊开,似乎她正在新英格兰地区的海边晒日光浴一样。
我在她屁眼里射精后,把她的生殖器清理了一番,然后我们一起等着其他人结束今天早上的例行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她身边会不自觉升起一股骑士精神,想要对她献殷勤,觉得自己像个重要人物。
这并不是爱情,更像钦佩或是尊重。
我同样获得了自信,以一种更积极的态度看待我的家人目前的处境。
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与她相处的感受,但这是我之前与别人接触从未有过的感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