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士兵一人抓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向上提起来。
阮家元从桌上拿起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吴春冬面前。
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
」啪、啪……」,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吴春冬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
这还不算,阮家元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越南士兵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吴春冬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
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阴户……吴春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
但是,不管手下们施用什幺样的酷刑,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于是黄林山下令使用淫刑。
越南士兵先把吴春冬双手捆在一起,然后举在头顶,把绳子穿过房顶的滑轮把她整个身子吊起,又将她的双足在背后交叉捆紧,捆足的绳子系在她的腴间,这样吴春冬就被双足交叉捆着高举双手凌空吊在房子中间。
男子开始慢慢折磨她了。
一个家伙过来,把一种药膏仔细地抹进吴春冬下身娇嫩的肉穴里。
吴春冬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发出模糊的呻吟,使劲退缩着。
那个家伙抹完了药膏,淫笑着说:「老大,这个骚货底下的骚穴里已经湿透了!哈哈,这个娘们就快发浪了!」说着,他竟然来到吴春冬身后,粗鲁地扒开两个雪白的肉丘,露出了吴春冬浑圆细小的菊花蕾。
」老大,这个贱货这里好象还没被干过呢!」他说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啊!不!不要动那里!唉呦,停、停下来!」吴春冬感觉到插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
那个家伙拿来一支毛笔,用毛笔尖的毛刷子去刷吴春冬的乳首,胳肢窝、会阴部和足心,弄得吴春冬咯咯直笑,吊起的身体因想躲避毛笔而挣扎晃悠起来。
「挠刑」弄得女子眼泪都出来了。
下面一招是「冰刑」。
越南士兵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冰冻可口可乐,冷不防把这罐冰可乐贴在了吴春冬温热柔软的胖奶子上面「哇!」吴春冬忍不住叫出声来。
越南士兵得意地将冰冻可乐罐在她的两只乳峰上,来回滚动着,一阵阵彻骨的凉气从酥胸浸入大脑深处,令吴春冬不由得连连倒抽了几口冷气。
越南士兵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他蹲下身去,用手指去拨开吴春冬那两片仍沾有他的精液的阴唇,露出暗红肿胀的小阴核,他竟将那罐冰冻可乐放在这粒娇柔无比的小花蕊上!」哎呀!受不了!」吴春冬情不自禁呼喊起来,浑身一阵又一阵打起冷战来。
越南士兵用可乐罐圆筒边缘在她的阴核上转着圈滚动着,直弄得吴春冬刺激无比,表情难以忍耐了。
接着越南士兵又打开冰箱取出一支玻璃瓶装的可乐,众所周知,瓶装可乐的瓶嘴大小粗细恰似男人的阳具,越南士兵先使劲摇晃这瓶可乐,然后启开瓶盖一下子把往外喷射的可乐的瓶子猛插入了吴春冬的鲜嫩玉门!被摇晃得充气翻滚的冰可乐如火山爆发似地从窄小的瓶口喷涌而出,全部射入吴春冬的阴道之中,阵阵凉气贯透她的桃源洞,命吴春冬全身兀自颤抖不已,哗然大叫起来。
」啪!」随着一声巨响,越南士兵又打开了铁罐装的可乐,从上往下缓缓的把冰可乐倾泻在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深褐色的液体顺着吴春冬的奶尖流同她平滑的肚皮,又淮入黑色的森林冶入到她那春水汨汨的小溪流之中。
越南士兵又把吴春冬从空中放下来,换一种吊刑。
把她的四肢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然后凌空吊在屋子中间。
越南士兵站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奶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着,绳子勒进她的乳头一左一右向外扯着,吴春冬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忽然乳尖上又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原来这越南士兵虐女有术,一近用绳子使劲拉扯吴春冬的奶头,一面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乳尖,令她感到又痛又痒,酥麻难捱。
接下来越南士兵给吴春冬上「木夹刑」。
在她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奶头、肚皮、大腿、阴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去抽打她的玉体。
吴春冬的身体被吊在空中,身体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一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从全身带给她阵阵剧痛却又伴随性刺激。
越南士兵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
最后越南士兵给她上「电刑」。
先把她从梁上放下来。
然后把她缚在一张「阴茎椅」上面,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吴春冬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体。
吴春冬被反绑双手按坐在椅子上,电动阳具正好插入她洪水泛滥的花穴。
她的双足被分别缚在椅子腿上,男人往她的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铜针,在吴春冬两只红肿立起的乳头上也红上电线,电动阴茎上当然也有电线,男人把所有这些电线的线头都接到一只直交流变压器上,先将电压和电流调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二百二十伏的交流电经过变压器后变成了微量的不伤人体的直流电通到了吴春冬身上,吴春冬身子开始发起抖来。
男人慢幔地扭大了电压,电流越来越强,吴春冬的乳头、阴部、脚心叁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尤其是电动阴茎在她的腔道里强有力地来回抽动着,居然带给已经经事的吴春冬阵阵高潮,令其亢奋地呻吟着,那阵阵温热酥麻的电流传遍她全身上下,从发梢到足心,令她骨酥筋软,晕然欲醉。
越南士兵一边加大电流,一边举起皮鞭狂抽吴春冬的玉体,令她快感骤增,淫兴渐至,越南士兵最后举起锤子把插入她脚板的带电铜针全部钉入她白嫩脚心深处,同时也把电流开到最大,这一着终于可令吴春冬阴精涌出,乐极娇啼把她送入了蓬莱仙境。
吴春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
但是,不管手下们施用什幺样的酷刑,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阮家元叫手下牵来一头毛驴,他要用这只野兽奸淫吴春冬,使她屈服。
阮家元拿起放在桌子抽屉里的皮绳,绑住吴春冬的手腕和脚踝,然后拉过驴子的背,使吴春冬吊在它胃下方,让她大开的双腿间正对着驴子的尖端。
「不!不!求求你不要啊!」吴春冬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后,第一次开始大声哀求:「你不能让驴子这幺对我,它的阴茎真的会撕裂我的,它会杀了我,它的阴茎不能塞进去的,真的不行的!」惊惧和恐怖撕扯着吴春冬。
她知道这将会把她杀了的,这只动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股间,惩罚着吴春冬的阴唇及阴蒂。
这只野兽猛烈且不断地将涨大的肉棒插向吴春冬的阴部。
吴春冬感到她的阴唇被撑得愈来愈宽。
「阻止它呀!」她哭叫着,」它快要插进来了,不要,不要啊!」「说不说?!」「……」于是没有人阻止那只驴子,它持续地将它的肉棒送向目标。
吴春冬闭上眼睛并咬紧牙关忍受这种痛苦,终于,龟头插入了,驴子很满意地把她弓着送到位置上。
这是对吴春冬阴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她的汗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她尖叫着、哭叫着,同时双手手指紧紧地掐进驴子的侧面。
吴春冬从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烧的火把插进她身体一样,她的身体如此地被蹂着,而且完全无法逃跑。
然后驴子开始射出炽热的液体,牛吴春冬的身体在强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觉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吴春冬感到炽热的液体在滴到地上之前流过她的屁缝并经过她的臀部,当驴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吴春冬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极限的痛苦在身体里爆发外,她什幺都遗忘了。
吴春冬尖叫着。
接着她重新恢复了意识,她柔顺地吊在驴子身下,而驴子的阳具在完全地发泄后也软化从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来。
——罗妙竹被拷打结束後,依然没有吐露任何信息。
比起糜一凡和杨凌晓,阮家元不禁佩服这个外表文静的美貌女兵,阮家元命令越南士兵把罗妙竹拖回牢房后,开始思考新的拷问方式。
良久,他露出了奸邪的笑容。
「你考虑好了吗?」阮家元盯着罗妙竹问道,手里来回颠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尝受那种滋味呢?」罗妙竹疲倦的低着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
「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知道……」她哀声然而很坚决地说。
阮家元狡黠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麽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给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
」「看来这个中国女兵病得很重了。
」他对手下说:「我们先给她治病吧。
」罗妙竹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了,阮家元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讯床上,给她注射了一种烈性的空孕催乳素。
并且从那天起,他们每天给罗妙竹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们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这些都是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後叶制剂和激敏激台类药物。
同时,她们还被定期以审讯为名带到刑讯室去检查药物产生的反应和效果。
——半个月过去了。
这半个月中,凌风正在积极的推进计划,但糜一凡和杨凌晓被越南士兵当作性奴反复蹂躏,而吴春冬在不停的被刑讯、拷问、逼供,她健美的身体如今成了被凌虐的本钱。
云雁荷分队迟迟没有得到吴春冬和罗妙竹的消息,她几番尝试联系凌风却未果,无线电出现了严重的信号干扰。
她们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已经殆尽,这些天都是靠捕捉丛林动物和露水生存。
六名女兵不得不面临下一步的计划。
云雁荷提出了计划,由吴佳带领五名女兵开始乔装逐步进入村庄,她打算独身返回丛林,去尝试发现糜一凡、杨凌晓、吴春冬、罗妙竹的行踪。
尽管吴佳觉得不妥,但是云雁荷认为自己身手敏捷,应该能自保。
而罗妙竹此刻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验……——罗妙竹又被带到刑讯室。
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以外,还有五名粗暴野蛮的越南士兵。
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
阮家元在每天给罗妙竹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
然而,当罗妙竹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後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
因此,阮家元和阮文新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罗妙竹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阮家元不得不派两个越南士兵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罗妙竹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
阮家元命令两个越南士兵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罗妙竹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後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越南士兵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於连日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
在电灯光照射下,罗妙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高翘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红色珍珠般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阮家元把她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後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後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罗妙竹显然没有听到阮家元的话,剧烈的胀痛使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着。
由于连日下雨,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
在电灯光照射下,罗妙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她已经不再是那样坚强的中国女兵了,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此时的她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越南士兵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罗妙竹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罗妙竹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拉住的头部。
然而,此时阮家元却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对她发出询问,同时记录下罗妙竹在亢奋下说出的谵语。
「啊……啊……放过我……救救我……!」「怎么救你?小骚屄?」阮家元开始得意的进行「审问」。
「……干我……干我……」「再骚一点!」「……求求你们……操我……操我……我的……好痒……我的……我的……那里……」「那你说点我们想知道的……」「混……混……混蛋……不……哦……不……快……快进来……操我……我……我说……我告诉你……别……别拔出去……我说……我们……我们要在……一个月亮……月亮型……的湖畔……啊……操死我吧……爽啊……操我……」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罗妙竹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後一个越南士兵狞笑着从她的身边离开。
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後,罗妙竹恢复了理智,意识到阮家元的这次「特殊审讯」。
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阮家元。
阮家元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虽然你真的不知道指挥部的位置,但是你讲出了云雁荷小分队的具体藏匿位置。
」她愤怒地斥责阮家元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罗妙竹哭喊了起来,歇斯底里般的怒骂阮家元,她经受了那么多酷刑,包括惨无人道的电刑,都熬了过来。
但没想到,最后是为了求男人操自己而说出了重要的云雁荷分队的位置。
她的羞愧与愤怒到了极致。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
」阮家元一点都不同情这个美丽的女兵,残忍地笑着。
他让越南士兵给罗妙竹又注射一剂烈性催情剂,然后命令那五个越南士兵把罗妙竹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另一间刑讯室去继续进行蹂躏。
罗妙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在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一个巨大的铁环上,她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有她被吊起的手臂支撑,使她整个身体狗一般地跪着。
她的全身都被剥光处在三个越南士兵之间。
第一个仰躺着,平行地处在罗妙竹的下方,他的腿分的很开,正好放在她的膝盖边,这使他的脸正在罗妙竹巨大的乳房的下方。
每只手都紧紧地握着一只乳房同时疯狂地挤压,揉弄着它们。
巨大的园球由于他淫虐的念头时而被压平时而又被粗暴地压到一起。
的手指掐压着罗妙竹成熟的乳头,每一次挑逗的拉扯都引起她整个身体的颤抖的挣扎。
他不断地将双手环抱着罗妙竹的后背将自己拉起,将他的嘴重重地落在罗妙竹暴露的乳头上,就像一只饿急了的幼兽,他残暴地挤压着她的乳房,吸着她,仿佛想要把她吸干。
罗妙竹无助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和呻吟声。
第二个越南士兵站在她的面前,裤子褪到了脚踝。
他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头颅,将他的阳具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次进入都令他的家伙直达罗妙竹的喉头,阳具胀满了罗妙竹的嘴,令她只能通过鼻子沉重地呼吸。
她的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具,阳具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嘴,但她却不能作任何抵抗。
而在她背后才是罗妙竹不断颤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个越南士兵蹲伏在她的背后,粗糙的双手环饶着她的秀腰。
他旋转着不断将他的阳具刺入,恶意地奸辱着罗妙竹。
他的阳具越来越深地刺入罗妙竹的毫无防御的密道,令她的臀淫猥地起伏扭动。
每一次强烈的刺入都令到被绑着的罗妙竹发出一声抗拒的呻吟。
「啊,妙竹姑娘」愤怒的越南士兵喘息着说:「我要好好地给你上一堂礼貌课,骚屄!」说着他继续干着这名女兵。
这个越南士兵越来越快的抽插,罗妙竹开始狂野地扭动,令她的头上下左右地摇动,更加深了第二个越南士兵的感觉。
就想一只将要爆炸的气球,压力开始越来越大。
二个男人的每一次刺入都令罗妙竹以反抗的扭动作为回应。
她的反抗反而令男人们更兴奋,邪恶的感觉螺旋上升。
然后,几乎就在罗妙竹意识到什幺将要发生的同时,她开始狂野地呻吟,抵抗地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两个男人开始弓起背,兴奋地起伏着。
感觉到了将要到来的潮水,她身下的第一个男人,紧紧地搂住她的后背将一个乳房插入他的嘴,以他全身的力气吸吮着她。
这时,罗妙竹开始号叫,知道她无法逃脱。
感觉越来越强,在一个充满紧张的寂静之后,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声,同时在罗妙竹的身体内部发射。
精液流满了罗妙竹的嘴,流入她的喉咙令她几乎窒息。
罗妙竹面前的男人用手掂起她的下巴,爱抚着她的喉头,令她大口地吞下精液。
剩下的精液溢出罗妙竹的嘴角,顺着她的下巴流下形成一条新的半白色的液体痕迹,加入到她前几个小时已经形成的痕迹中,顺着她修长的颈她的胸一直流到她的每一个乳房。
她背后抓着她的屁股的男人继续抽插着,确信把每一滴残留都注入她的蜜穴。
「这怎幺样,罗妙竹你这个骚屄!」越南士兵幸灾乐祸地说:「也许你还想要更多,也许我让你舔干净我的宝贝?!」两个男人继续在她的体内释放令罗妙竹缓慢地前后摇动。
过去几个小时以来,罗妙竹在手下手中被毫不怜悯地轮奸。
开始这历程是痛苦而又艰辛的,但是由于催情剂的作用逐渐发挥,随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奸污,罗妙竹开始缓缓地滑入一种半舒适的状态。
当震惊过去,一阵阵狂喜的波涛随着每一次插入涌向她的全身。
罗妙竹,这个坚强美丽的中国女兵,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居然彻底地成为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待续,请看下章:和平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