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至达这才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入肉穴里,随着阴茎挤入肉穴,里面的淫液从边上被挤了出来,他深深地插进去顶在曾晓红的子宫口不动,喘着粗气说:「人老了,比不得年轻人,大起大落地干」这样慢进慢出的抽插,让曾晓红感到难受,这时她想要个痛快的抽插,迅速让自己上到高潮,她已经多年没有高潮了。
但刘至达快不起来,他在慢慢的抽插中,呜呜地喘息着,在曾晓红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一下趴在曾晓红的身上不动了这倒吓了她一跳,快速推开刘至达,问道:「你没事吧?」刘至达脸上还带着射精后的红晕,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射了。
」这时,曾晓红才感到有一小股液体缓缓从阴道里流出。
这个结果让曾晓红很无奈,她本想让刘至达带着她上到高潮,不想刘至达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连跳都没跳就射精了。
转念一想,他是个老人,能坚硬地插进去就很不容易了刘至达带着一丝内疚地说:「没让你也快活,真不好意思。
」他使劲地套弄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想让这根肉棍重新再坚挺起来但一切都是白费劲,那根肉棍像进入冬眠的蛇,再没动静。
「别弄了,都要破皮了。
」曾晓红知道今天刘至达再不会有坚硬的时候,老人就是这样,来一次要休息很长时间。
此时曾晓红也没了上高潮的兴趣,她快速穿好裤子,到外面打来一盆水,给刘至达擦洗了下身,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看到他依旧在喘息就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做了,出了事我负不起这责任。
」刘至达很自信地说:「我太长时间没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有高潮的。
」曾晓红没有理他,转身出去上街买菜去。
第3章走在去菜场的路上,曾晓红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
刚才在刘至达面前,她一直装着淑女样,其实她在这之前也有过几个男人,时间长短不一,其中最让她难忘的是表弟药材。
那时她丈夫得病住院,孩子还小无人替她看护丈夫,正好农村舅舅的儿子药材技校毕业没事干,就请他到城里帮把手。
想到与药材的那些事,她腿有点软,就在街边小椅子上坐下。
表弟来家的那年才十六岁,满脸的青春痘,看到她时,眼睛就没离开过胸脯和屁股,有一次她睡觉醒来,发现一个脑袋趴在床边,她知道是表弟的脑袋,为了不惊动他,装着睡着的样子,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自己阴部有些凉,就知道内裤被表弟拉开了,表弟正在偷看她的阴阜。
曾晓红是个多毛的女人,知道没有扒开阴唇,是看不到里的风光,只能看到被阴毛覆盖的阴阜。
那个时候她禁不住地有了一种冲动,肉穴里痒痒的,有一丝淫液湿润了她的阴道口,她想为要让表弟看得真切,后果就不好了。
所以,她假装翻身,把肥大的屁股朝向表弟,挟紧双腿,生怕里的淫液流到外面来。
自从知道表弟偷看自己的阴阜后,曾晓红在夜里孤独时,就会想像表弟这样大的男孩,那根肉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老公年轻进干自己的那样,翘翘的弯弯的,插在肉穴里满满的,龟头上的肉芽磨着肉穴里面的肉痒痒的,一想到这些,她都会把手指插到阴道,自己进出地抽插,直到有了高潮。
她觉得怪,以前老公要插自己老半天才有高潮,现在自己插自己没几下就来高潮。
想着想着就睡过去。
该发生的事,在她36岁生日那天发生了。
那天老公好像为了庆贺她生日,身体也好转很多,专门从医院出来给曾晓红做生日,儿子与药材一大早就跟着曾晓红去菜市场购物,老公在床边上歪着看家里那台小电视。
曾晓红回来后,发现表弟药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低头看了看胸前没有什么,就觉得奶子罩有点松,走进里屋解开上衣才发现,胸罩扣丢了,半个乳房和半粒奶头露了出来,怪不得药材不时地往她胸前看一下。
吃饭的时候药材一个劲地给她敬酒,知道喝多了会是什么后果,但曾晓红似乎有意识地把自己推到这个后果中。
她一杯杯与药材干杯,还不时给丈夫挟个菜,到收拾桌面时她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
把碗筷放在水池里泡着,进屋拿了衣裤就进卫生间冲澡。
当热水冲在燥热的身子上时,有一种说不出爽快,她用手细细地抚摸着乳房和乳头,很快让乳头挺立起来,颜色深重的乳头此时变得异常敏感,每抚摸一下都一阵轻微的电击。
这种电击的感觉被肚子里的酒带动着,变成性欲需求。
于是,手就从乳房向腹下移动,直到阴阜。
浓密的阴毛已被水冲刷行不行垂下两腿之间,有些起勃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像嫩笋破土露出粉红的蒂头,手指抚过这蒂头时,她全身都收缩了一下。
在她的印象中,刚怀孕那会有这种敏感,常常要丈夫用阴茎来解决这种敏感。
那么,今晚要谁来解决这种敏感?冲完澡出来,儿子在他的小屋里做作业,通常表弟吃过晚饭会回到他楼下将柴火间改造的屋里休息。
但今晚他却还坐在那看电视,而丈夫却早已回屋躺下休息了。
她带着沐浴露的芬香坐在表弟身边,由于沙发小,她的屁股又大,此时她的屁股紧贴着表弟的屁股,这种肉与肉的接触,使她有些分神。
「明天几点姐夫回医院?」表弟问道。
她举手拢了拢头发,使领口敞开,未穿乳罩的胸脯闪现在表弟有眼前。
药材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玩笑似地说:「姐,你要减肥了,裤子都撑破了。
」她轻打了一下表弟的手说:「我喝白开水都长肉,不管他了。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妥,往里屋看了眼,没有人在注意她说什么,再看看表弟的裤子下边已经鼓出一块,她相信这话只有表弟能听得懂。
然而,表弟似乎没明白她说的话。
表弟的阴茎不是很粗,却像香蕉一样细而长且弯,像一张弓,这在后来她与表弟上床后对此产生极大的兴趣。
夜,已经很深了,曾晓红的下身又痒了起来,她看看身边睡熟的丈夫,把手伸互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那种麻酥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身上出了些汗,阴道里早就有流液缓缓地流出,当她把手指头碰到阴蒂的时候,那种急迫之感让她神智有些不清。
于是,起身下床,走到楼下柴火间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里面问道,谁呀?她说是我。
门开了表弟穿着一条短裤,下面还是鼓鼓的,似乎有一点龟头露出裤头。
她脸红了起来,说:「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表弟二话没说,一把拖着她就压在床上她喘息着说,把门关紧表弟把门栓扣上,一下就剥了她的上衣,两只乳房因没有胸罩的而跳了出来。
这对熟女的乳房丰腴极了,都长到腋窝里去,深色的乳头上长着几根毛,表弟一下就把嘴印在上面,又吸又咬,微痛且又痒的反映传遍全身。
这时表弟的只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股沟,在她的菊花门上轻抚,让她一阵阵地收缩肛门,把表弟的手指挟在股沟里。
「不要—不要—」此时,她能说的能做就是这两个字表弟似乎有些疯狂,拉下她的睡裤,挺着那根如弯月亮似的阴茎就特了进去。
「啊——」肉穴里的那种饱满是她多年没有过的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表弟的腰,任表弟推动着阴茎,在阴道里进出。
很快,表弟的速度加快,突然猛地向她阴道深处挺进,停留在阴道里不动,此时她正处于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慌忙说:「不要这么快射。
」可表弟已经射了,可阴茎并没有从阴道里出来,而慢慢地进出,每进出一下,表弟的身子就抖动一下,刚刚还觉得有些软的阴茎,在这慢慢的抽插中又变硬了,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消退下去的高潮再次被带了起来,那种熟悉的尿感集中在阴阜上,她感觉有些尿液从尿道里漏出,浑身在收缩在拼出一股劲,似乎要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道里,紧紧地挟着插里面的那要肉棍。
「啊——」她和表弟同时发出沉闷的喊叫,表弟这次射精特别凶猛,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射在阴道,让她再次收缩全身,发出「咿咿咿」的叫声,约两分钟过后,她和表弟都瘫软了,喘着粗气相互对视。
她表弟眼里看到性欲火花,伸手去摸表弟的阴茎,不想这根射了两次精的阴茎还依旧挺立着。
「你还没软?」曾晓红惊异地问道。
表弟的手始终按在她的阴蒂上,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来一次。
」曾晓红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要插死我呀?」借助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那根让她高潮的肉棍,一根弯弓一样的阴茎,在表弟的胯下抖动着,似乎在告诉她还未满足。
她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躺下,把巨大的屁股朝向表弟,还未闲合的阴道张着血红的大口,里面缓缓流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表弟也侧下身,扶着阴茎插了进来,缓慢地抽插。
抽插了一阵后,曾晓红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她知道今晚再来次高潮有困难,但这样缓慢抽插却十分快意。
在这种快意下,疲劳一天的曾晓红睡着了。
一觉醒来,曾晓红发现表弟的龟头还在自己的阴道里,虽然整根阴茎软了,但龟头却没有小下去。
她一扭屁股,把龟头从阴道里扭出来,随着一股精液的流出,表弟翻身又睡过去了。
曾晓红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阴阜下湿淋淋让她无法入睡,想起身洗洗又怕惊动了丈夫和孩子,于是就挟紧双腿,迷糊地睡了过去。
和表弟的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表弟在外地找到工作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