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始做事吧。
」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桉,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
」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
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
怎么样?」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里感激范自重的慷慨,就穿着里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
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现的乳房,紧绷在屁股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
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精后的东西。
齐兰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手淫也是正常的。
在厂里上夜班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里手淫,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事?后来男人在射精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人贡献自己的子弹。
这天夜里,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里,所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都印在睡裙上。
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隻轮箱。
看到她这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阴毛显现处。
「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里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
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那里最浓重的狐臭味。
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肉棍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两片柔软的嘴唇在乳头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鸡皮。
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里,将扔在床上,扑上来趴在她的身上。
「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
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
」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里有股烟卷的气味。
她不抵触这种气味,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
在她的嗅觉里,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阴茎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
范自重有一根长而不粗的阴茎,那长度超出了齐兰的想像。
阴茎的形状很可爱,没有吓人的粗壮,也没有让人恐惧的顔色,除了龟头顔色深一点外,整根阴茎的身子却白白的,细皮嫩肉的。
这根漂亮的阴茎,配上其上方腹部的八块肌肉,范自重应该是个很性感的男人。
此时的齐兰已经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她紧闭双眼,任由范自重身上的器官在自己的肉体上游走。
齐兰四肢被伸展开来,人体形成一个大字,范自重的眼睛像台扫描机似的,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这个女人已经近五十岁了,那张脸写满了成熟与持重,有几条肉折纹线的脖子,平滑地过度到双肩,一双大乳房向两边流开,乳头的深褐色,更加突显其性感。
展开的双臂,使腋窝里两团油黑的腋毛非常扎眼,那里散发出的狐味,成了扫描的色彩。
记住地阯發布頁多肉的肚子上有一个很深的肚脐眼,再下去就是连片的阴毛,一直长到腿部的两侧。
从展开的双腿看,这阴毛也覆盖了屁眼,这使她的阴唇如果不拨开阴毛就根本看不到。
范自重轻轻地拨开她的阴毛,两片厚实的阴唇展露出来,当然顔色已经很深了,她毕竟是个快五十的女人了,可范自重对此却十分欣赏,低下头去,舔弄起这两片厚实的阴唇。
「啊——」齐兰又是一声惊叫,一把推开范自重。
在她的人生经曆里,从没人用嘴如此靠近过她的阴部,因爲那里的气味尤其重,一般人都受不了。
可这个范自重不仅用嘴唇接触她的阴唇,还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阴蒂,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弄里面的肉芽。
从齐兰这个视角看,自己浓密的阴毛与范自重一头浓密的头发连成一片,阴部感受到那条湿润而柔软的舌头再次舔在她的阴蒂上,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两隻手象征性推了一下就放弃了,因爲这种舔弄很舒服,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一般尿意立刻涌到尿道口,她又推了一下,嘴里带哭声地说:「别弄了,再弄就要尿出来了。
」范自重似乎没有在意她的说话和推扯,专注地舔弄着阴蒂和阴唇,有时舌头还扫过肛门上的花纹,引得齐兰又一阵绷紧全身。
每次绷紧全身过后,齐兰就感到一种舒服的快感,同时也增加了一层尿意。
「你要就来干脆的,不要再折腾我了。
」齐兰的喘息加大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也露出来了,红红的一粒有些硬。
当范自重再次用舌头舔开紧闭的阴唇时,里面流出了一缕淫水,这淫水入口后,似乎其味也有一股狐味,在范自重品尝中这是一种美味。
他把舌头伸进阴道里的嫩肉芽,轻轻地舔抚,刮弄着那些突出来的部分,从而吸取流出的淫水,这种刺激让齐兰受不了,她挺直身子喊叫着快点插进来。
这时她已全没了想持重的态度。
5尽管范自重的阴茎已经很硬了,他本想让齐兰给他做一会口交再插入。
但他知道像齐兰这样的下岗女工还没学会用嘴来伺候男人的阴茎。
所以,扶好自己的阴茎,用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把阴茎挤进阴道里。
正像他所预期的那样,齐兰的阴道非常紧小,虽然阴道里充满了淫水,阴茎在里面仍不能自由进出。
他用力一挺,把阴茎插到底,就听齐兰闷叫一声疼,眉头紧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无声地接受已经插到子宫口的阴茎。
齐兰已经十多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了,她平常最想要的时候隻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对男人的真阴茎就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她内心感到很是受用。
她感觉到范自重怕她接受不了急速的抽插,以一种慢速度轻柔地进出,这让她心里産生一种莫明的感激,感激他对她的温柔体贴。
那根纤细而长的阴茎在阴道里就像一隻纤细的手指,无处不到地轻抚着她阴道里的每块肉芽,尽管速度很缓慢,动作很轻柔,但産生的快感却是如此快速,她已感到自己快活的要尿了一般,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了范自重的腰,从无声到大声呻吟。
「要快点吗?」记住地阯發布頁范自重关怀地问。
她依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然而阴道里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一阵快似一阵地收缩,就像一张嘴含着阴茎在吮吸。
齐兰阴道里细微动作,得到范自重的响应,他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他想慢点,但此时的阴茎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跟着齐兰的阴道收缩而动作。
齐兰开始主动挺起腰身去迎合这种抽插,双腿也开始绷直。
突然,就像大坝缺口似的,高潮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涌了上来。
她全然不顾是否会被人听见,高声地呤叫起来,由原先的依依依到后来的啊啊啊,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等到她感觉自己已经高飞的时候,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向外排放最浓郁的狐味和汗水。
当高潮的急浪过去后,齐兰睁开眼,看了下范自重,他此时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但那根坚硬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
她问,你还没射?他回答,我要给你更多的高潮。
她又问,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样老太婆?他说,你不要自贱自己,你一点也不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做爱就像跳舞一样,找到合适的舞伴,有优雅有持重也有激情,我很享受这种做爱。
谢谢你给了我这种像艺术般的做爱。
他们对话完,紧紧地拥在一起,像似要把彼此都融入对方的体内。
等齐兰呼吸平静后,范自重对她说,现在来个激情燃烧的冲击。
说罢,开始急速的抽插,这回齐兰不顾一切地响应着这种抽插,高声呤叫起来,犹如唱歌一般。
6肉体的交融,打开了彼此的心菲。
齐兰由此知道,范自重从小与他奶奶一块长大,而他奶奶就是有狐臭的女人,在长达十多年与奶奶同睡一张床的时间里,他认定隻有身上有这样气味的女人才是他的所爱。
他还说他在职场上常常遇到那些喷洒香水的女人,避之不及,觉得那些女人就像戴着面具一样。
假。
性爱有时就如美食,一旦吃上瘾后就没有停止的时候。
自从与范自重有了性爱关系后,性爱就成了他们在一起最主要的活动,他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做爱,有时齐兰与范自重正吃着饭,突然范自重就放下碗筷,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拉下她的裤子,将阴茎插入阴道里,两人继续吃饭,似乎将阴茎插入到齐兰的阴道里,就是这顿饭的另一道美味。
这种性爱在开始时候齐兰觉得很享受,后来就有点力不从心,她知道自己这种年纪比不上年轻人,可以做无节制的性爱,特别是面对范自重每次都进行的极限性爱,她真的有点怕。
因爲他的性能力超越了她的承受,她对他说,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无法满足你这样年纪的男人,你要考虑另选一个年轻的。
每次齐兰说这话的时候,范自重就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继续说下去。
范自重越加疼爱她,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就觉得这种状态不能再持续下去。
终于有一次,范自重要她在阳台上做站立式做爱,她极力抗拒,甚至说你再这样逼我,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
范自重被她的表情镇住了,挺着如弯弓似的阴茎,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她。
然后慢慢退出阳台,一边说,兰姐,是我错了,今后隻要你不说话,我就不动你一根毫毛。
齐兰默默地在范自重家里做了一个月的事,不与他说一句话。
范自重果然一个月都安静无事,吃了饭就回到自己屋里。
一个月后齐兰慌了神,她知道像范自重这样健壮的男人,一个月不做爱会是什么的感受。
在一个夜晚,她做好了饭菜,洗了澡,赤裸着身子坐在在沙发上等待着范自重从外面回来。
当范自重从门外进来时,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扯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到沙发上,用范自重教她对的口交方法,扶着他还未坚挺的阴茎一口含住,笨拙地又舔又吸,一边含煳不清地对她说,你想怎么做爱我都随你,我就受不了你爲了我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自己忍着,看你忍着的痛苦样子我就受不了。
齐兰的行动激起范自重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整夜地与齐兰做爱,爲了能达到长时间做爱,他每到要射精时就停下,用舌头用手来顶替阴茎。
这样的结果是,齐兰在多次高潮后,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动作,任随范自重的抽插扭动而动,直到快天明时,范自重把一腔热精射入她的阴道里。
那种久蓄的力量,那种持续的冲击,那种滚烫的的射入,将已麻木的身子再次带入高潮。
下午,当他们从昏睡中醒来,鼻子顶着鼻子,在满屋的狐味、骚味和汗味中对视着对方,长时间不说一句话。
齐兰首先开口说话的,她说,今后,隻要你想做了,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不管我的身子方不方便,你都能插进来。
范自重听后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
齐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看着像孩子一样哭泣的范自重,心想,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再怕做爱也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一种没有怨言的痛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