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中的媚肉死命收缩,毫无节律。
吸得顾行舟又贴又麻,肉棒埋在湿泞深处又鼓胀一圈,快感疯狂钻上尾椎骨。
顾行舟忍着射意粗喘一声,整个人紧跟下来,压着桑枝激烈地碾在深处冲刺。
让桑枝边被高潮的快感持续席卷,还边往她的身体里边不停填入更多。
肏得格外得狠,要把桑枝变更糟糕。
在龟头再次重重顶上酸软的宫口,精关松懈时,人家前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趴着消受完,又带她攀上新一轮的绝顶。
被灌入的精水烫得,小腹阵阵抽搐。
脑袋里白茫的一片。
除了顾行舟以及他的形状外,桑枝只能接收处理快感的信号。
哪怕奔涌翻滚的热浪慢下来,媚香的药效随体内两波高潮已经解了七七八八。
桑枝大口大口咽着空气。
十分狼狈。
而造成她这般的罪魁祸首瞥了眼。
低头,似信仰她最赤忱的信徒,又无比爱怜地吻上圆润的肩,启唇轻咬。
滑韧的舌头蛇行舔下去,在无暇的雪背上烙印一个又一个糜丽鲜艳的热情。
齿痕和吻痕,纵横交错。
“唔,嗯……”溢出红唇的呻吟颤着。
桑枝叫得越娇,顾行舟吻得越缠绵。
高大的身躯依旧压着她的。
释放过的性器也深深搁置在里边,还一点点充胀,顿时,将花穴又胀满了。
撑得内壁很薄,软肉紧绷。
显然意犹未尽,贪婪得,并不满足。
顾行舟动了动臀,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在里边温吞地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