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再不敢继续逗留,迈着僵硬的步伐,近乎慌乱地离开了这里。
……
之后的日子,陶言果然没再看见过江屿绥,日子好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是偶尔,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会怔愣一下。
甚至在和张格格一起玩游戏时,她也会不受控制地想到他,进而想到和他一起玩游戏时那种被密不透风保护的愉悦和心悸。
陶言一边唾弃自己的争气,一边又不可避免地因为以前的记忆而受到影响。
当初得知被骗时生出的浓烈怒气好像也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慢慢消散了些许,只余一点淡淡的烦闷,憋在心头,擦不净去不掉。
后来……陶言心想,就这样吧,只是被骗了而已,也没什么实际的不可挽回的损失,大不了以后恢复原状,只当他是一个陌生的、没有交集的、曾经的校友。
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她不要再在别人身上浪费情绪。
这般自我开解后,陶言成功将自己劝慰好,于是,日子便过得更平静了。
这天,陶言收到班里团支书代岳森的消息,因为小组作业,她和代岳森负责资料收集这一块,因此最近课后他们时常一起泡图书馆查资料。
有一份数据资料陶言上午刚整理好,代岳森说他下午来拿。
于是,体育课下课后,陶言便往寝室楼的方向走,路上,她接到温瑾的电话。
温瑾:“我后天要去申城出差,可能要小半个月才回来。”
“申城?”陶言偷偷笑了下,揶揄,“那你记得把给付姐姐的礼物带上噢。”
耳麦里安静了几秒,温瑾意味深长地问:“姓江那小子没来烦你吧?”
这次换陶言沉默了片刻,才小声回:“我和他早就没联系了。”
温瑾眉梢微挑,不置可否:“嗯,没联系了就好。”
随即他转了话题,叮嘱道:“你周末不想待在寝室就过来住,一个人在家把门锁好,注意安全。”
陶言踩着落叶,温声回:“我待在寝室就好。”
“也行。”温瑾随意道,“有什么事就跟我打电话。”
陶言乖乖应:“好。”
她挂断电话,正好走到寝室楼外,猝不及防被一道声音叫住。
“陶言。”
陶言扭头看了眼,见到来人,唇边扬起一抹礼貌的笑:“代岳森,你来多久了?”
代岳森走近,站在陶言面前,眉眼柔和:“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