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他说过的……”古笙只觉他面前的人笑声格外刺耳,听得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十分不舒服,挣扎着,便想脱离。
“呵,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古笙不理会他的警告,心里烦躁得很,那绳子绑得太紧,他根本挣脱不开,只好低头拿嘴去咬,厮磨片刻,眼见就要咬开。
龟奴悠悠地递给身旁壮汉一个眼神,那壮汉一个箭步上前,毫不留情地揪住古笙的墨发,迫使他艰难地仰着头,并且钳住他乱动的双手。
“嘶,放开我!”。
龟奴并为发话,壮汉自然不会松手,抓着他的手越发的紧,古笙只觉头皮都快被他扯下来了。
周围的小厮虽爱美人,但更爱眼前美人被蹂/躏却孤立柔弱的的视觉快感,纷纷睁着眼,欣赏着眼前的一幕,无一人上前阻拦。
直等了好一会,龟奴见他眼角蓄泪才叫那人抓着墨发的手松了些:“小公子乖乖听话,这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这潇湘阁虽没有什么玉枕金砖,但养活公子还是够的,要不然小公子再好好想想清楚,从是不从?”
古笙不懂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可头皮上传来的酥麻却让他默认地点点头。
龟奴本以为要费一番心思,谁知这小公子还挺识趣,心中大喜,当即便叫人给他松绑。
古笙现在虽神志不清,但从未在别人那受过委屈,他又怎肯让自己吃亏,一得机会,他便凶残地朝龟奴扑来,张嘴便咬在他的耳朵上,死死不肯松口。
龟奴仗着这里都是他的人,也没把这么个娇弱美人放在眼里,谁知道他会像只野狗似的突然发疯扑过来。
耳朵上传来的热流直烫到脖子上,看着眼前那些傻站着的蠢货,咧嘴怒吼道:“还杵在那干嘛,快把这疯子拉开!”
几个小厮扣住古笙的手臂,用力往后拽,那龟奴便叫得更凄惨了:“嘶,你们这群蠢货,先撬开这狗杂种的嘴!”
小厮得令,有些不知所措,不管他们怎么打他,他都仿佛不知道疼一般,咬着龟奴的嘴也一直未松开。
龟奴气急,只怕再过一会,他这只耳朵就要被他咬下来了!摇钱树虽重要,但他也太不知好歹了!
眼尖得看见桌案上摆放的瓷器花瓶,伸手一拽,那花瓶便转到他手中,龟奴眼中闪过一丝狠唳,照着古笙的后脑,便重重砸了下去。
瓷器花瓶碎了砸了个稀碎,古笙咬着的嘴还是没有松开,只是也混着鲜血应声倒地,一动不动。
小厮们有些彷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他这是死了?爹爹杀人了!
龟奴倒是神色不显惊慌,养不熟的狗倒不如亲自杀了!只是便宜李缨那厮白得了那些银子。
龟奴嫌弃地推开他的身子,捂着流血的耳朵,大啐一口,吩咐下人保密,便准备离开。
不一会,手下的人突然大叫:“爹,爹爹你看,他动了!”
什么,这都死不了?龟奴转身看了看,果真见他手指动了两下。
古笙虽然被砸得头昏脑涨,却还是执着着想要站起来,先是手指,后来是手臂,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
那龟奴不屑一笑,夺过身旁人的棍子,便又是重重一捶。
几个受不住的当场便倒抽了一口凉气,却在这时,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爹爹,这么个美人,打坏了可惜”。
听着身旁人焦灼的语气,龟奴不悦地横了他一眼:“你若是怜惜他,自己到库房去领了银子,置一块田地,将人好好圈养起来,也省得遭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