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笑道:“那还真是多亏了您几位啊。”
癞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咱们也是听命行事。”
温言寻思,既然容琪已经给他绝情信了,这容老爷作何还要这么关心自己的婚事。硬是叫人守着,不叫婚事出差错。
难不成还怕自己去京城找上容琪不成。可就凭原主那身子,别说去京城了,怕是连丰裕县都走不出。他们这么做,总有些多此一举的意思。
有古怪!
“您几位这是要干嘛去啊?”
“哦,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档口。”
“既如此,咱几个也不耽搁温公子了。”说着,就继续去收费了。
温言寻思,他以前看的电视剧里,小混混不都是欺软怕硬的么,怎么这癞头倒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快点儿,你这保护费都欠了多久了,再不交,老子打断你的腿!”
温言:“……”看来,在癞头眼里,他是硬的。
温言一路心事重重的,东市的档口,他也没仔细瞧。
“温言,前头是济宁堂,主街的那处档口还要在往前走一段,你看,不如咱们先去给元宝大哥看病吧。”
“嗯?噢噢噢,好,先去济宁堂。”
陈六奇怪的看了眼温言,问道:“怎么了?怎么瞧你心不在焉的,可是这几处档口没有合适的?”
“哦,那倒不是,就是有些事想不明白。算了,先不想了。”
济宁堂在丰裕县口碑极好,故此来这里看病的百姓很多,好在他们来时已接近晌午,人也少了一些了。
温言走了一头晌,已有些疲累,如今站在外头排队,太阳一晒,他这困劲儿就上来了。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元宝紧张的问道:“言言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痛了?”
温言无力的点了点头。“有点晕。”
元宝赶紧掏出陈大夫给他的药膏,涂在了温言的太阳穴上。
“呦,这不是温言么,好久没看到你了。”
来人是一位公子,一身华丽衣袍,相貌倒是俊俏,只是眼角眉梢俱是轻浮。瞧着眼底乌黑,精神有几分不济,似是长期纵情房事,掏空了身子。
温言识得这人,是柳家的大公子柳嘉宣。也是容琪的死对头。
在丰裕县,容家风头正盛,柳家也不差。
容家垄断了丰裕县的酒楼茶楼戏楼,柳家则经营布庄绣坊以及成衣铺子。
容家在京城有容大老爷这位荣国公当靠山。而柳家呢,这位柳嘉宣的舅舅,正是随州府的知府。丰裕县的县令,也是随州知府一手提拔的。
纵然柳嘉宣与容琪不对付,可容家和柳家,面上还算过得去。毕竟一家有京官,一家有地方官。这官场上的事儿,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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