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的心疼痛不已。
而且今天又是他的大喜之日,她又破坏了他的好事,这辈子休想再取得他的原谅了……可是……若不破坏这场婚礼,他就要成爲其它姑娘的夫君了。
不要、不要、她不要!她用力的摇着头,望着那紧关着的门扉,心一横的决定,就算把他击昏她也要将他带走,不让他顺利与其它女人拜堂。
嗯,击昏?目前好象隻有这样的一个好方法。
于是她左顾右盼的寻着四周。
正好有一名喜娘经过,手上捧着一支秤,那是等等新朗郎要爲掀起头盖的工具。
「给我」她抢过喜娘手上的东西恶劣的命令,「新郎说这支秤就先放在他那儿,等会儿你再准备一支」「可是……」「别多嘴」她瞪了喜娘一眼,「快下去帮忙」她挥挥手,要喜娘快离开,别碍了她的事。
喜娘面有难色,但最后还是摸摸鼻子走。
见喜娘走远,上官小萸秤秤手上的秤,发现还真有几斤重。
于是她在空中挥了挥,活络自己的筋骨。
隻是她有些犹豫,这么重的铁棍子挨在他的脑袋,伤势会不会比上回更严重啊?在她犹豫时一阵锣鼓喧天响起,似乎在告知大伙儿,吉时已到。
好吧!她别无选择,隻好鼓起勇气,悄悄的推开门扉。
房内隻有穿着新郎倌服的男人,他背对门口坐在桌前,左手像是不耐烦的敲着桌面,没有注意到有人闯了进来。
正巧,那喧闹的锣鼓掩住了她的声音,好让她一步步接近新郎倌。
对不起了!她在心里默念一句,然后高高举起手上的秤,用力、狠狠的往他的脑袋敲了下去。
「唔……」男人连叫声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她颤着手,看着地上没有反应的男人,胸口还怦怦的跳着。
他昏倒了!她得想办法将他运出凤府……当她心慌意乱时,突然有人从她的背后抓住了秤,硬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那声音很熟悉的鑽入她的耳里。
她双手一松,抬起一张小脸望着上方。
「你……」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俊顔,又回头指指躺在地上的男人,小嘴张得像是含进一蛋般,惊讶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小萸被带进一间干净的厢房,小脸垂得好低、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