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放亮了,尽了兴的哮天犬晃晃悠悠的回来了,看见他一脸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的臭德行,我的嘴角就一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脚下的空坛子。
一看见坛子,哮天犬当即呜呜一声躲到了富丽姐身后。
“你个狗日的,咋就不给我留点呢。”
呜,哮天犬委屈的呜呜着,富丽姐则替他开脱说,你跟他计较什么,他还救过你的命呢,王敏也说哮天犬可是咱们家的功臣。
她们这么一说,我还能说啥,就是真想收拾这货一顿也不能收拾,何况我也没有真想收拾他不是。
“行啦,别跟我装委屈啦,我问你,你那些个三妻四妾送走啦?”
哮天犬脑袋一缩埋进了腿里。
“瞅你这德行,干就干了,还害羞了,刚才当着我面怼的时候,你咋不说隐蔽点呢,现在知道害羞了,我可提醒你啊,鬼混可以,但不要把狼给我招进村里,村里都是老人孩子,孤儿寡母的,要是吓着他们了,我跟你没完。”
呜呜呜,哮天犬叫唤了一声夹着尾巴跑出去了,显然是去嘱咐他的那些三妻四妾去了。
“杨过,外面那头公狼咋办?”王敏问道。
“还能咋办,再麻烦二大爷一回呗,正好我今天回去给老板和老董他们带点。”
半个来小时后,昨天忙活了一下午的二大爷又被富丽姐请了回来,看见地上的公狼,二大爷也是一个劲的撇嘴说,徒儿你的这条狗也太生猛了,居然把狼王给咬死了,我说二大爷,跟您说个事,熊胆也让哮天犬给嚯嚯了,答应您的酒怕是兑现不了。二大爷就笑,说,酒我已经喝过了,哮天犬吃就吃了呗,又没有糟蹋。
说着二大爷主刀,我打下手,半个来小时后,旁边的架子上又多了一张完整的狼皮。
“杨过,这四颗狼牙可是好东西,收起来回头做个挂坠啥的辟邪。”
我赶紧把狼牙装进了一个袋子里,趁势就问他这狼皮和熊皮咋个收拾合适,二大爷抽了口烟道,以前都是当褥子或者做个棉衣内胆啥的,现在不流行了,而且外面处理工艺也高明了,若是认识会做皮草的行家的话,能做好几件时髦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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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这么一说,我就想到了方姐,虽然我不认识做皮草的老板吧,但方姐见多识广,认识的人也多,说不定就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