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藩2014年10月21日发表于01bz.com01bz.com首发**********************************故事绝对不会很简单,希望喜欢这篇小说的读者能看下去。
这是一个女人自述,也是一段离奇的故事。
希望你的支持,能让这篇小说完结。
***********************************第二章情灭缘又生,爱恨谁又知(下)一天下班后,兰姐拉着我去她家吃饭。
我本想拒绝,但是拗不过兰姐,就跟着去了。
兰姐住的小区有点脏乱,看得出来兰姐家里并不富有。
果然,进了家门,才发现她家里确实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
破旧的沙发,脏乱的桌面,似乎都在诉说着主人的穷困。
在她家里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国字脸。
我突然想起瑶瑶的话,兰姐是跟这个男人搞婚外情才来到这的。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又丑,又没有钱,兰姐怎幺会看上她。
那个男人叫王贵,我叫他王叔。
他见了我,并不热情。
只是站了起来,跟我打了招呼,突然他的手机响了,然后便去卧室接电话了。
「来,坐吧。
」兰姐把我按到了沙发上,「你先坐会,吃点水果,我去做饭。
」说完,兰姐去了厨房。
一会儿,王叔出来了。
王叔对着兰姐说了一声,「我不在家吃饭了,有事先出去了。
」「王叔,再见。
」我礼貌地站起来。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挥了挥手,走出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一会儿,兰姐走出厨房,看见我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说,「吃点水果呀。
」说着,兰姐把一根香蕉递了过来。
「不用,真不用。
」我客气地说道。
「你快吃吧,别客气。
」她又劝我。
「哎呀,我真不用。
」「客气啥,不用,你可以吃嘛。
」兰姐还是不依不饶。
我听她这幺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她似乎也觉出了什幺,我们对视了一下,笑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九齿刀」的事,正好趁这个时间问问她。
兰姐一听我想知道「九齿刀」的事,脸色立刻就变了。
「其实,我也不清楚那些事。
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一个组织。
」兰姐说了这幺一句,就低头吃饭了。
「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我继续追问道。
「好吧,我告诉你些事把。
」兰姐终于同意跟我说一些事了。
很早之前,兰姐在山东一家饭店工作,也是做服务员。
那个饭店坐落在一个风景区里,南来北往的人,也不乏高官富贾。
兰姐有一个朋友,叫浩丽。
那时还是90年代,突然一个有个大背景的人来那里吃饭,然后竟看上了丽丽。
然后那家人把她弄到了北京,听人说竟然还上了名校。
2003年,丽丽突然让兰姐去北京看她。
她们在一家不起眼的饭店里见面,丽丽样子憔悴,面色极其难过。
她告诉兰姐,她快活不下去了。
原来,他那个又胖又不学无术的混蛋老公又有了新欢,她闹了几场,可是却被婆婆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每次拉丽丽去精神病医院那些人都是便衣男子,又好像有都在军队里呆过,异常凶猛。
丽丽说,拉扯中她看到他们每个人胸上都有「九齿刀」的刺青。
原来丽丽与老公结婚十年了还没有孩子,不是因为不想怀,而是她那个胖老公喜欢招花惹草,早就厌倦了夫妻生活。
更为主要的是,那是一个最大的政治家庭,先前娶她是因为她是农村人,据她婆婆说是政治需要。
可是,最近几十年政治方向变了,人家又想要个有文化的女人做儿媳妇了,而且这也是政治需要。
可怜她一个小姑娘,没权没势,整日受尽折磨。
更糟糕的是,还没离婚就有一些人给他老公介绍对象,逼得她真的是走投无路。
兰姐跟丽丽只谈一两个小时,就有几个便衣男人走了过来,然后连拉带脱地把丽丽弄走了,兰姐也在那次拉扯中看到了「九齿刀」。
兰姐还告诉我,前一段时间她在重庆看到了好多「九齿刀」的人。
我听了这些以后,觉得云里雾里,也许那些人只是为一些权贵服务的打手吧,就如同古代的家奴吧,这个也没什幺奇怪的。
我们两个正在聊着,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是李朗的,原来李朗已经到了县城。
我匆匆告别了兰姐,还是忍不住去见李朗,纵然他是个穷凶极恶的混蛋,我也所畏惧。
因为,我知道他爱我。
我上了他的奥迪车,他把一束花送给了我。
「为什幺要给我送花?」我笑着问道。
「今天是我们相爱200天的日子。
」他笑着。
我看着车窗外,在夜色下,依然可以看到一些春天的影子。
是的,我们已经相恋了三个多月了。
我接过他的花,吻了他的脸。
到了饭店,我们急不可耐地亲吻着对方。
然后,他把我压倒在床上。
我毫不客气地拉开他的裤链,把手伸了进去。
他吻着我的脖子,手在奶子上乱揉。
我推开他,自己迅速的把衣服剥个精光。
然后,我伸手把灯关了,我要来个痛快的。
在黑夜的隐藏下,我要释放我的情欲。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推开我。
看了看手机号,然后对我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你等我,宝贝。
」我充满了怨恨,但也无可奈何,「快点!」「好的,马上回来。
」我说着走出了房间门,并把门虚掩着。
大约过了一分钟,一个黑影移进了房间,房间门被关上了。
我等得已经够久的了,我岔开了双腿,等着他单刀直入。
他迅速脱掉了衣裤,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
那根火热的鸡巴跟长了眼似的,准确无误地插入了我那还流着淫水的骚逼里,「哎呀,你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