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砰”的一声。
“你再吃!”婷婷把自己的碗用力的放在桌子上,气冲冲的看着我。
“本来就好吃啊!我老婆做的什么都好吃。你看阿黑都快流口水了!”我边说边给阿黑扔了一块,哪知道这家伙才不买帐,吃到嘴里马上就吐了出来。
我正用眼神鞭笞着阿黑的时候,手里的碗被婷婷夺了过去。
我怕婷婷生气,也就不再演戏了。
“第一次炒到这个水准就算厉害的了,我第一次煮稀饭的时候还往锅里放了好多的猪油呢!我妈不是泡了泡菜的嘛,去弄点起来下饭。”
婷婷一听到猪油的事情,笑着捞泡菜去了。这个我没有骗她,这样的丑事,我妈对她讲过无数个。
“吃完饭我们带阿黑去河边走走,它天天在家如同蹲大狱,还是带它出去放会风”,婷婷建议。
我看她吃完,起身去收拾碗筷,婷婷不准,她要包干到底,说我的身体不好应该多休息休息。
她就是这样宠着我,让我深深的爱她不能自拔!我帮忙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正拿抹布擦桌子的时候,屋内一黑,只听到外面也传来几声惊呼!
这样的季节是干枯期,雨水少老是供电不足。
婷婷正满手油腻的在洗涤,我叫她不要慌,我去找蜡烛。冬天里的白昼很短,时钟才刚过19点,外面已经是黑透了。
我找了半天,才在抽屉里找到指头大小一点蜡烛,我给婷婷点燃放到厨房里,可这个也坚持不了好一会的。
看情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电,我给婷婷说了声去楼下买蜡烛,就摸着下楼了,阿黑看我出去了汪汪的大叫,要跟来,我把它赶了回去,只听到婷婷在后面说什么天黑小心的话。
我三下两下的就摸到楼下去了,院子的风轻轻的拂着脸颊,感觉有点冷,要是以前我又要疑神疑鬼起来,前晚的事情,反倒叫我恢复了往日的熊心豹子胆儿!
门口小买部的老儿历来就爱趁火打劫,平日里一元三支的蜡烛,今天非要少给一支,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涨价缺货。
这样的嘴脸最叫人厌恶!金钱控制着他的中枢神经,每天都梦想着打家劫舍合法化。
连门口路过的跳蚤都恨不得骗进去挤点血出来!几十年的练达成就了他一双火眼金睛,只要有人给他那双“验钞机”一扫描,贫富的老底儿一下就得泄露原形。
一次我去买东西,看到一个同样买东西的穿戴浪费的大叔上门买香烟,等老儿看到他钱包里面厚厚的一匝票子后,灰头土脸的额头一下子容光焕发,连酒糟鼻头上都渗透出贪婪的水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