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护士厉声的招呼我打针的时候,我当时观察这些大姐的脸色,感觉她恨不得把针头换成红缨枪,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捅上几个窟窿。
主治医生也没有好的颜色,询问病情的口气象是在审问犯人,边问我又边和对面的实习生闲谈,面对我的时候用黑脸,闲谈摆调的时候又变成了红脸,中间的相隔不到一秒,我真是佩服他变脸的绝技如此的高超。
问完后开了一大张纸的药,我拿过来仔细的过了一眼,很多的药物根本就是挨不着边际的,但大夫开了,我可以不吃,却决计没有权力不买。
我在怀疑,要是法律允许,他恨不得开上半斤砒霜让拿我回去调养。谁叫你过年生病?汤圆不吃偏要好这口药丸,你只得自个儿认栽!
出院后的这天半下午,婷婷他爸爸过来看我,还专门为我熬了猪蹄当归汤,老人甚至要端到床边来喂我吃下。说真的,我一直很感激这个老头儿,不只是因为他人很和善,不反对我和婷婷的婚事,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关爱、尊重别人。除了太窝囊、永远的生活在老婆的脚跟下之外,我还真找不到他其他的缺点。
这个城市里,男人怕老婆无形中就被普及到了九年义务教育中去了,爷爷怕奶奶、外公怕外婆、爸爸怕妈妈、小男孩怕班上的小姑娘……寡人有疾,寡人惧内。这里的女人,在外能顶半边天,在家就是一手遮天!
我的一个好兄弟,天天在我们面前抱怨,抱怨毛主席不好,把女人给解放了,那女人蛮横霸道起来,比旧社会的地主老财还可恨。
这是一种风向,或许更是这个城市传承的一种家和的文化,尊重女性,这是社会文明的进步。婷婷基本上天天都在陪我,在这个城市里,除了她,我没有其他的亲人可以依靠。
第53章 惨淡的玉兰花 [本章字数:2048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7 18:29:05.0]
一个春节就这样的过去,上班的头天里,同事们看到我脸上的疤痕,又开始取笑起来,说什么难得的一个休息节假日里,我还要去参加世界拳王争霸赛……我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们我这疤痕的来历,说地点是在小区楼下的垃圾筒旁边,起因是和丐帮的人分赃不均有了梁子,结果是起了纷争论起拳脚来,大家互有死伤……
还没有等我说完大伙都乐成了一团,异口同声的喊我改名“李伯清”。程思泯没有上班,还待在国外,我想他这个春节是开心了。
中午吃完饭后路过前台,我看到公司的接待小涂和财务的刘姐交头接耳,无意听到她们说什么程思泯是这个公司董事长的独子……我有些吃惊,但又一想来,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了呢?就算他是董事长我还不是一个打工仔,还不是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