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来男子,分明是个俊美少年,少年冷若冰霜,面色阴沉,望着婳祎的目光满是不耐,显然是被纠缠的烦不胜烦。
婳祎面色哀怨,声音婉转凄惨:“公子这般绝色无双,婳祎自是舍不得,常言道女追男隔层纱,许是公子放不下面子,若是婳祎多次相劝,指不定何时便一尝所愿了呢?”
江穹面色更冷,出行前祖父曾有交代,遇上合欢派之人,无需多管多问,置之不理便是,哪曾想合欢派的姑娘对他死缠不放,这让江穹很是烦恼。
江穹:“我与姑娘一面之交,并未有其他意思,还请姑娘不要再缠着我。”
婳祎岂会就此放过江穹?
她微微一笑,风华自放:“此处无人,公子无需端着架子,快随奴家一道快活吧。”
江穹脸色微沉,已然不悦,他持剑裹着白绫的手陡然发力,白绫立刻香消玉殒,碎布散落一地,衬的江穹面色更是难看。
抓着白绫的婳祎后退一步,笑容渐散:“公子莫非敬酒不吃吃罚酒。”
傅庭秋再也看不下去,他笑道:“婳祎姑娘纤手一挥,自有人鞍前马后,何必与个不解风情的毛头小子过意不去?”
傅庭秋话语一出,惊着争执中的二人,婳祎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去,瞧见傅庭秋尚且罢了,婳祎又看见立于一旁的谢焉,她顷刻神色僵硬,想笑却发觉她连唇角都提不起,只得干巴巴道:“傅少庄主与婳祎好生有缘,竟在此处相遇。”
傅庭秋:“这点,婳祎姑娘倒是与我心有灵犀。”
江穹收剑,看见傅庭秋与谢焉,目光闪过一丝惊喜,兜兜转转大半圈,他总算见到个认识的人,若是再让他与婳祎周旋,免不得他将婳祎打伤,为江家落下个欺负女流之辈的名头。
江穹:“少庄主,谢楼主。”
婳祎心下暗暗吃惊,自己无意间看上的肥羊,居然与这二人相识,顿时起了退意,她原以为此次蔼雪山一行,即便不让傅庭秋与谢焉命丧于此,至少也要重伤。
谁知这二人全须全尾,看起来活蹦乱跳很是康健,这让婳祎不由得怀疑起扶桑门的那套说辞,难道白长醉被傅庭秋他们灭了?
婳祎并未跟着扶桑门入地宫,因她知晓地宫是处陷阱。
合欢派在修真界颇受白眼,便是她也因出生合欢派,无端的低人一截,这让婳祎忿忿不平,是以此次的蔼雪山之行,哪怕她知道是个杀局,也不会告知前来的各派。
做个隔岸观火的闲杂人等不好吗?更何况她看的是曾经对她嗤之以鼻的门派各人,遭受到无情虐杀,这让婳祎心生出满足之感,那些自恃清高之人,临死前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当真看得她大快人心。
婳祎面对傅庭秋与谢焉时,断然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满,她微微福身,娇声道:“既然是二位的至交,那婳祎便不再打扰,先行告退。”
说罢揽着衣衫,便要离开。
傅庭秋出声阻止:“婳祎姑娘对万秋山庄的恩情,傅某永世难忘。”
婳祎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傅庭秋,观其在萧条的山林中,依旧难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