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秋擦拭着长剑,闻言漠不关心道:“许是要在四个姑娘里,选出个高下吧。”
傅来点头,转回头继续看花娘子。
花娘子第一轮比的是乐器。
四位花娘子轮番弹奏,曲调大多是缠绵悱恻的情爱苦诉衷肠,听的傅庭秋耳朵疼,他收剑入鞘,皱眉编排道:“胭脂俗粉。”
傅来听的极为入迷,听闻此言,他转身小声反驳道:“公子不懂。”
傅庭秋抬眸,要笑不笑:“你懂?”
傅来闭上嘴,想起傅庭秋与谢焉的事,自觉说错话,他又道:“男女间的情爱便是如此。”
傅庭秋嗤笑:“大概是吧。”
耳听第四曲已起,傅庭秋问:“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傅来关上窗户,回到傅庭秋身边,垂首道:“已办妥。”
傅庭秋点头,若是今日有人大闹芙蓉阁,他不信梁天阙不出面。
那日梁天阙仗着人多,侥幸逃走,今日他若是再出面,想轻易走掉,异想天开,傅庭秋相信,谢焉定也在芙蓉阁,只不过他与谢焉未遇上。
否则也可多看几眼心上人,解解望穿秋水的相思之情。
待第一轮琴艺选比结束,便开始第二轮书写。
高台上的花娘们手执狼毫,专心致志,未有一丝分神。在旁的老鸨见状,放松许多,今日开门前,少东家曾说过,恐怕有人来闹事,搅的她心神不宁,眼下风平浪静,许是少东家小心过头。
老鸨轻摇团扇,面上带笑,见有龟公上前给花娘子研磨,也未阻止。
便在这时,发生意外。
那研磨的龟公似不经意的抬头,与花娘子对上眼,片刻后,龟公惊讶出声:“婉娘?”
执笔的花娘子手腕一抖,一滴漆黑浓墨滴落在将将要写完的宣纸上,生生毁掉一副好字。
花娘子双眸含泪,丢弃手中笔,情不自禁道:“大郎?”
这一番台上公然认亲,让台下看客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发生何事?
老鸨几乎要将扇柄掐断,她也是经历过风浪之人,面对如此情景,一挥手,自有壮汉噔噔噔上台,作势要将龟公与花娘子拿下。
人还未动手,老鸨先开口道:“误会,都是误会。烦请各位稍等片刻,待我将事情问清楚,再将花娘子送回。”
看客中有人冒了句:“谁知你是不是将花娘子带下去偷梁换柱?杀人灭口?弄个有家有室的来糊弄我们,你当我们是瞎子?”
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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