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秋眉头微皱,抬眸看向老者所处之地,一无所有,老者不知何时已离去,只剩下摆着绝望面孔的蓝火,幽幽亮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片刻后手持长矛,盔甲在身的士兵出现在傅庭秋眼前。
一排排,长到望不到尽头的士兵,各个面色冷凝,目光锋利如刀刃,盯着傅庭秋二人,明目张胆的露着杀意。
傅庭秋:“除了以多欺少,扶桑门便没有其他招数?”
谢焉的目光在士兵脚下一扫而过,不知傅庭秋发现没有,眼前这些人,没有影子。
傅庭秋当然注意到,不仅如此,来势汹汹的士兵们似乎自带光亮,可偏偏身躯投在地上未有一丝黑影,可想而知,眼前的根本不是人。
想来也是,擅于驱使死物之人,怎会唤出活人?
谢焉:“这么多人,不是每个都受控制。”
傅庭秋颇为赞同,老者修为虽是大乘期,但也不能撑起不计其数的死物,是以,他们只需找到重要的那个便能破除杀阵。
话虽如此,但放眼望去,黑压压的皆是人。
这景象像极那日万秋镇的乞巧节,二人若想从中找出破解之人,难如登天。
傅庭秋二人打算以动制静,先探个虚实。
未等雄赳赳的士兵先动手,傅庭秋先甩出几块碎银子,碎银子一马平川,穿过士兵们的身躯,顺着力道坠落消失,三三两两的似划破黑夜的焰火,稍纵即逝。
傅庭秋:“假象?”
谢焉:“假亦真时真亦假。”
傅庭秋:“我们打他们是假的,他们伤到我们是真的?”
谢焉颔首。
傅庭秋嗤笑:“无所不用其极。”
谢焉:“小心些,别受伤。”
话音未落,身形微动,已率先闯入士兵堆内,刹那刀光剑影,流光溢彩,谢焉所到之处,亮光刺眼,偏偏他身形极快,几个瞬间,士兵已被他打散,溃不成军。
傅庭秋低笑一声,不甘示弱的随之跟着进去。
二人分散在士兵堆内,所到之处,只听得一阵撕拉咔嚓的撕裂声,待二人身形扫过,那欲举矛的士兵,已不受控制的东倒西歪,噼里啪啦的一通乱倒,几个来回后,二人站在士兵队伍中央,望着为数不多的站姿挺拔的士兵,相视一笑。
剩下的几个士兵,身姿灵活,目光轻轻飘动,看着傅庭秋二人时,依然杀意凛然。
不等二人动作,几个士兵已先下手为强,只见他们舍矛取剑,脚步轻盈,如有神灵相助,剑法古怪,下手方向刁钻,几人将傅庭秋二人团团围住,一时间二人手忙脚乱,竟有些对付不过来。
这几人生前不知是何人,死后被驱使时,保留生平所学招数,手段狠毒,下手利落,招招致命,傅庭秋躲闪不及,被刺中手臂,他反手一剑,将那人手中剑挑飞。
谢焉见状,手一伸,将剑接住,递到左手中,手一转,同另一人刺过来的剑两两相撞。
谢焉擅用弓,但此时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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