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gtegs><o:relyonvgs></xml><![endif]-->她的故事(小说连载二十一)据说夕阳西下里求婚的成功率更高,因为在黄昏女人的意志格外脆弱。
我没有戴手表,不知道自己在池塘边站了多久。
peter的声音一点也没惊着我。
在意识的一个隐秘的角落,也许我一直等着他来找我。
小池塘里的荷花即使还开着,学生时代的那个梁煦,我也回不去了。
此刻,淡金色的阳光照着一塘秋水,也照着我的华年。
二十二岁,一辈子就一次。
嘉伟说我神经大条。
他太不懂女孩子了。
把自己的黄金时代轻易地交在初出茅庐的嘉伟手上,是不是有点委屈自己呢?我不知道。
peter说“真美啊”是指风景还是指人?我没有转过身。
我等着答案。
北京的冬天干而冷。
小时候最怕冬天。
西北风里,只有缩在笨重的棉猴里才感觉到温暖。
peter的手,大而温暖,这我知道;我不知道他的胸膛也宽阔厚实,让我可以重温童年缩在棉猴里的感觉。
我很放心地向后一靠,他原本虚虚地圈起来的臂膀加了点力度。
实实在在的,我在他的怀抱里了。
那天临走,钱老板很热情地说:“下次来过周末吧。
我带你们去骑马!”这个人倒是真能替朋友预先安排。
进到城里,天已经差不多黑了。
钱老板的司机将我们送到peter公寓的门口,就被peter在手里塞了钱打发走了。
起风了。
我的长发与薄纱长围巾被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