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现在表面非常平静,一直在迷人的微笑着。然而心底深处却如同包藏了一团火焰,越来越是炽烈。
她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费迪南德、卡索迪亚、难民、食物。如果不是因为娜琳这个曾经表现出对她的好感的缘故,她连看都不会多看这些精虫上脑,只想用生殖器插进女人身体做活塞运动的家伙一眼。但这不代表他惧怕或者因此带来更多的事端,如果这群佣兵感觉生活过于腻烦,她不介意多杀几个浪费粮食的废物。
罗兰朝着楼梯尽头走了几步,在拐角平台的中央站定。向又气又急,挣扎着拼命向外挤的娜琳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放开她!你们几个给我滚”
一句话,激怒了在场的所有佣兵。
就在为首者衣服下面肌肉刚刚开始示威性隆起的时候,罗兰直袭过来的拳头,像一柄坚硬的铜锤,重重砸在他宽阔厚实的胸大肌上。狂暴的拳势碾碎了衣服,撕裂着肌肉,挤压着脆弱的内部身体组织,像迅猛疾冲的火车头。撞烂坚硬的骨胳,把血管和韧带撕得七零八落最后,仿佛一头被冲破束缚的凶猛野兽,从身体背部嘶吼破出。
望着从胸口没入,透穿自己整个身体的胳膊,佣兵蓦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爆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对伤势的恐惧。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被插入胸腔的那只手拽离了本来的位置,正通过几根尚未脱落的神经,向大脑传输回最后的跳动和痛苦。
站在旁边的另外四名佣兵面色苍白。这种狂暴可怕的举动,早已超出他们对力量的认识程度。直接用拳头透穿身体,除了荒野上的暴熊,正常人类决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罗兰神情冷漠地收回血肉模糊的手臂。胳膊从佣兵体内回缩的同时,也传来一阵密集的骨碎声。拳头完全脱离的刹那间,失去外物支撑的佣兵全身一软,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只剩下最后喘息的力气。而伴随着每一下喘息,嘴边就会涌出大片腥浓的血沫。
一名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佣兵硬着头皮走上前来,用干涩的声音艰难地说道:“你未免太过分了。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杀了他,不能。”
“嘭”
沉重的拳头准确砸烂了他的下巴。中年佣兵的右颊整个塌陷下去,碎裂的骨头和牙齿四散跳开,包裹在盍骨周围的皮肉全部炸飞,尖锐的骨片从口腔内部倒扎进柔软的肌肉组织,表面满是划痕的舌头毫无遮拦地垂落下来。
瞪大双眼,喉咙间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丧失说话能力的中年佣兵满面恐惧地望着罗兰,颤抖的双手在空荡荡的下巴上来回摸索。这样的举动随即带来更为猛烈的无边无际的痛苦,他再次从鼻孔里出类似沉重喘息的痛苦哀嚎,绻曲着身体畏缩在楼梯旁边,像受伤的野兽一样拼命挣扎。
“我说过让你们滚。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掸了掸沾在手掌表面的血肉,罗兰安静地站着。这种温和柔静的口气。却使站在对面的三名佣兵觉得不由自主地冷。
楼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名全副武装的卫兵从楼梯口冲出。地上和墙面飞溅的血肉触目惊心,没有完全死透的尸体卧在血泊中抽搐着。凭着对伤者的本能同情和下意识的判断,他们迅速围成一个圈,所有的枪口,全部指向罗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从人群外围响起李德辉明显带有怒意的尖叫。他披着一件质地光滑的缎面睡衣,像居家男人一样穿着拖鞋,从人群里吃力地挤了进来。尽管他个子不高,身材肥胖没有多少力气,可是朝前挤的时候,所有人都会主动让出足够宽敞的缝隙。
罗兰淡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用锐利之极的目光环顾四周。那种带着无比狂野和杀意的可怕气氛,使所有与她对视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毛骨悚然。
李德辉神情愠怒地走进圈里,心惊肉跳地看了看半死不活的佣兵和旁边的尸体,使劲儿抽了抽鼻子,厌恶地抬手从围在附近的人群里随便点出几个:“散了,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公司花钱雇你们就是看戏的吗?你,你,还有你,把这儿清理一下。活人抬到医疗室去治伤,死的直接扔出去喂狗。妈的,睡个觉也不得安稳搞那么大动静,想拆楼还是想暴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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