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选择么?”司命单手支着下巴,思考了起来,这两人哪有什么可比性,自己也确实有私心偏袒重恶,否则也不会隐瞒重恶能使用别人本命武器这一点。
他确实在帮助白珩和重邪,但也确实隐瞒了他们一些事情,从一开始,重邪还未转世重生之前,司命就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谁。
被白珩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啧,白珩和重恶都是我的祖宗吗?
司命叹了一口气,脑子里却又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目光也变得有些惆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我大概见不到重邪他们了吧。
可我要是死了,重恶该怎么办?
念头刚起,还没想得出来对策就被人硬生生地打断,重恶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面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怎么?还想在这坐上几个时辰?”
司命僵硬地抬头望天,望着漆黑一片连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都分不清的天空,嘴角一抽,我怎么知道我坐了几个时辰?!
重恶低头看向司命,声音不含一丝感情,“陪我去沐浴。”
司命,“???”
只是真正陪重恶去到房间里,司命才发现是自己想得太多了,重恶的意思并不是自己和他一起洗,一个桶里的那种洗,而是要自己伺候他洗。
给他提水,帮他解衣,最后还要帮他搓背。
司命,“…………”这比让我跟他一起洗还要奇怪。
司命的视线落在屏风后面的桌子上,他刚才看得很清楚,重恶把七星木放在了那里,像是故意的,不对,重恶就是故意的。
司命拿着毛巾给重恶搓背,目光却越过重恶的耳垂落在他的发梢上,他不能窥见自己的命格,但也知命中必有此一劫,死期将近。重恶在赌,司命又何尝不是在赌。
司命咬紧了下唇,指尖轻微地有些颤抖,一只手垂了下来,掌心中出现一块玉牌,司命没有过多的犹豫,掌中稍微用力,直接将整块玉牌捏碎在手心之中。
玉牌碎裂之后,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出现在屏风后面。与此同时重恶“哗”地一声从水中站起,伸手一掌震碎屏风的同时将衣服堪堪穿好。
明明和这人离得不远,重恶却惊奇地发现,他无论如何都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
男人显然没打算多做停留,手指勾起七星木,转身就跑。
“来人!给我追!!”重恶率先追了出去,黑气于掌心之中凝聚,而后铺天盖地地朝那个男人袭去。
男人在空中一个急刹车,转身的同时无数金线蔓延,轻而易举地将追上来的人捆住往地上一扔,接着一掌拍向那些袭来的黑气,趁着空隙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男人就这么在重恶的眼皮子底下,溜掉了。
重恶的眸色深沉如夜,一掌轰在地面,硬生生砸出一个大坑来,还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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