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与文 作者:三月清茶
才能动。
妈妈皱着眉问我,你躲进柜子干什么?
这是疑问,但是我看出了他眼神的意义。
她觉得我是神经病。
我瞬间感到那颗被救赎的心凉了下来。妈妈她不会救我的。她厌恶我选择了画画这个专业,没有按照她的安排来生活。但因为我的画集出版贩卖挣了不少钱,所以他没在说过什么阻止我的话。
叮的一声,我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与提示。我该吃药了,最近感冒了,但是我经常性忘记吃药,医生建议我设定定时提醒就不会忘了。
我支撑这身体站了起来,脚底板还是有些麻。我一瘸一拐的绕过妈妈去接了杯水,把药瓶打开倒了几粒药。倒进手里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感冒药的医嘱是一天吃几次一次吃几粒来着。手里的药沉甸甸的,我无从下口。
“你生病了?”妈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声音很平静。也是,我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犯不着她对我掏心掏肺的关心。
我转过身问她,“感冒药是一次吃几粒来着?”
她倾身看了眼我手中的药,毫不在意的说了句,“你这跟平常我吃的感冒药不一样啊。”
我觉得我好累,说话都没了气势,“我感冒时间很久了,医生给我开了药效猛的,说拖久了不好。一般感冒药是一次几粒?”
妈妈说,“平时我吃的一次三粒,但你跟我吃的那个不一样,这个药没有说明书?没有的话先吃一粒吧,反正你说药效很猛,那肯定是不能多吃的。”
这不是废话吗?药效很猛的药是肯定不能多吃的。我突然想起我就诊的医生再三嘱咐我,若是不记得了,必须去找他,再顺便复查。
我将药倒回了瓶子里,随手拿起凳子靠背上挂着的一件牛仔外套。
而妈妈在收拾我凌乱的房间,我出门前警告了句,“别动我画室的那间屋子!”
妈妈笑呵呵的摆手,“知道,那是你工作室,妈不进去。”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把药瓶揣进口袋里出门了。
正值中午,阳光晃过我的眼。明明烈日当空,我却觉得很冷。那种感觉又来了,而且这一次并不是我在瞎想,那个人我清楚的看到了,总是那身深色系的秋季款衣服。明明酷暑却用口罩帽子将自己的脸捂的很严实。
我想不通为什么要跟踪我,是图钱财吗?
可我就是一个穷画家。偶尔来了灵感才能赚些钱。我的生活就属于那句话,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甚至五年。
可就算是图钱财,为什么不正式点。这人打劫业务能力太差!可能以前是专门跟踪的吧。
我想不通,每想一次脑袋就痛一次。刺痛感弄的我整个人晕乎乎的。
我想我的感冒严重到不行了,这次去医院顺便挂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