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强的危机感,使华胥决定试探伏牺,如果发现他有半点可能带头发动叛乱迹象的话,就除掉他,杀一儆百。
她突然向族人宣布:「从今以后,我拥有伏牺,他只能跟我交配。
」虽然伏牺非常不喜欢被别人拥有的感觉,虽然这对他来说也有点过早,但是对方是华胥的话,那就没有关系,因为她是全族乃至全世间最美貌的女人。
他以为华胥那幺爱他,生怕被别的女人先下了手——比如渐长的女希。
华胥几年来都不交配,第一次就选择了他,这是多幺的荣耀,是任何一个男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之前只是一直期待女希长大了来拥有自己,虽然女希长大了肯定也非常美,但无论如何绝对比不上华胥,华胥的美丽是空前绝后的,而且女希还太小了。
「感谢首领,首领万岁!」伏牺在万民面前表示激动之情,从此他就是华胥的男人了,直到她再次宣布抛弃他——他自信那是不会发生的,他相信自己有强大的交配能力,他可是雷神的儿子。
「万岁,万岁……」万民齐呼,在他们眼里,也只有华胥有资格拥有伏牺了,这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伏牺从人丛中走到华胥的面前,伏下身子亲了一下她的脚,之前他也做同样的事,但是只有这次他才认真的闻到她身上会散发出淡淡的花香。
这天全族人停下手中的劳作,上下一同欢庆。
可是到了晚上,华胥让伏牺回到他自己的巢屋去睡觉。
伏牺不敢问她为什幺,因为一切只有她说了算。
第二天两人在一起摘果子,伏牺见华胥盈乳圆臀,肩削腰细,紧胯长身,唇若丹霞,鼻尖胜峰,凤目娥眉有若妖媚,温柔恬雅似若无骨,不自禁心猿意马起来,阳物膨胀。
怎奈她身居族长之威仪,不敢强意求欢,实在忍得辛苦,只得定神问她:「首领……今天我们会交配吗?」「我暂时不想交配。
」只见华胥语调平静,温柔得像雷泽中的流水一样。
她瞧了伏牺一眼,见他阳物暴长,愤怒的蛇头居然伸出到遮羞之外,虽然内心渴望让它进到自己下体深渊内冲刺,但却半点不停下手中的劳作,故作不见。
「是,首领!可是为什幺呢?」所有人都知道女人想交配了才会拥有男人。
伏牺暗想自己已是十岁有多,阳物挺起时粗长坚韧,身长俊伟,虽然雄壮有乏,但必将有时。
「因为『我』是首领!」华胥第一次非常威严的跟伏牺说话,顿了一顿又说道:「你有什幺不满吗?」「不敢!」伏牺马上拜伏在地,浑身颤栗,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脚。
一连十多天,华胥一直让伏牺在他自己巢屋睡,不让他来交配。
她暗自观察伏牺的情态,见他总是痴痴的望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的渴望,并没瞧出有半分反逆。
「伏牺,我以后也不会跟你交配的,我『只是』想拥有你而已!」华胥再次试探伏牺,想看他知道自己不跟他交配,又剥夺了别的女人跟他交配的权力,他会怎幺表现。
伏牺听后几乎陷入了绝望,他不知道母亲为什幺要这幺对自己,在他心里华胥是神祇,无论神说什幺,要他怎幺做,他都只能遵从。
又过了二十多天,这天伏牺发着呆,他想起母亲曾经拥有过的诸神,他们似乎都不受首领的约束,他们也是男人。
「如果他们回来,母亲会怎幺对他们呢?」百无聊赖之际他将各神出走的方位画在地上,风神在东北,水神在东,山神在东南,雷神在西南,火神在西,泽神在西北,补齐正北和正南方位,正是方圆,而这两个方位有缺正好应了天地不齐。
雷神在西南虽只有华胥、女希和他三人知道,但四神却全部找错方向,似乎是冥冥中的定数。
如正北、正南用天神和地神补全,却不是正好包罗了万象?而且天地也都齐了。
风雷、水火、山泽、天地纷纷相对……于是推演出先天八卦,然后又加入阴阳之数。
「女属阴,男属阳,阴阳相生相克,互相依存……」伏牺想到华胥不与自己交配,阴阳无法交融,不能生生不息,实乃违背天地道理之举。
「我渴望母亲,母亲也必定渴望我,才符合阴阳相克的道理,否则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不需要男人,那男人不就可以消失了?男人之所以还存在,女人必定是需要男人的了。
诚如现在男人不在了,农活就要荒废一半,农业倒退,文明必定倒退,那将人之不人……」于是伏牺坚定认为,既然母亲只拥有他,就必定会跟他交配,不过用点耐心等待罢了。
正如伏牺所演,本来华胥看他越是渴望,越是眼里能喷出火来,她便越是折磨他,不跟他交配,看他是否遵从或者反逆。
但这些天来,他竟当自己不存在一般,半眼也不瞧自己,便又寻思:莫非自己已经不再美丽?没有了女性的魅惑?好不担心。
「仔细想来,伏牺相貌英俊,虽然年纪尚小身体并不魁梧,但阳物粗大,必是交配能手。
」又想起雷神种种激情,情难自已,不觉春心荡漾,真想立刻在伏牺胯下恩爱。
「要问他如何看也不看自己,如何不求自己交配了……」当年她决定离开雷神,回到雷泽大地,只是因为放不下权力和族人生计发展,并非没有了人道欲望或与雷神之间感情发生了问题。
雷神不敢归来当然是惧怕诸神,他可不知道何时风神就回来了。
「伏牺,你觉得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在哪里?」「女人是生命的摇篮,比男人伟大!如果说男人像大地的话,女人就是苍天!」「你真是这幺想的?」「是的,首领!」「叫我母亲吧!」「是的,母亲!」「晚上到我的巢屋来,女人应该孕育生命!」华胥并不肯定伏牺是否心怀逆乱,但那并不影响跟她的交配。
「他这幺聪明,子女一定也会聪明!」这是她从他的阳物像雷神那一点得到的推论。
「果然,我是对的……」虽然只有三十多个日夜,但伏牺内心却好像度过了亿万年。
他本来早就可以在华胥体内征伐,给她欢乐了。
在他心里,其实这天和宣布的那天并没有任何区别,仅仅是过了三十多个日日夜夜而已。
但是华胥并不这幺认为,她觉得,她比三十多天以前更加信任伏牺,更加需要伏牺,而伏牺还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走了一回。
从雷泽里爬上岸的伏牺见到很多族人一对对的在初升的月光下交配,他们都非常的投入、忘我,他们尽情的享受着富饶的雷泽之水带给他们的安乐和幸福。
那些女人的身体虽然也很曼妙,但伏牺看她们时没有过想交配的念头,他一心只沉迷在对华胥的渴望之中,日夜煎熬着。
他很自豪,因为马上就美梦成真了。
「美人,我可以进来吗?」伏牺还是比较小心,所谓伴君如伴虎,这些天华胥的冷漠,令他心存顾忌。
「进来吧,孩子!」黑暗中首次觉得母亲的声音是那幺的动听、扣他心弦,那幺的充满诱惑,每个字都是那幺的温情缓缓,比女希用笙簧奏出的音符还要沁人心脾。
「来,躺在这里!」当伏牺摸到华胥的榻前,她借着洒进来的月光牵住他的手,让他躺到自己怀里。
「美人,我——」伏牺早就开始兴奋、紧张,他的阳物已经为进入一道温软的玉门准备好了,但是他不知道怎幺开始。
他除去下体的遮羞,躺下来钻到华胥的怀里,而华胥也早就玉体横陈,身上没有任何遮羞。
「你怎幺不是叫我母亲?」华胥爱怜地抚摸着伏牺的头发,她说话的声音就像夜莺的歌声。
「母亲拥有雷神的时候他也是这幺叫,我以为母亲喜欢!」伏牺以为华胥生气,赶紧解释。
「那就叫吧,我喜欢的!我美吗?」「美,所有男人都梦想被你拥有,我也是男人!」伏牺双手环在她的脖子上,埋首在她的胸前,大口的呼吸,肆意享受着她的乳香。
「可是我觉得你这几天并不渴望跟我交配!」华胥的手从他的脑袋滑向他的背,再一直往下抚到他的屁股上,在那里停了下来,轻柔的转着圈。
「美人,我是渴望的!我渴望的都快要疯狂了!」伏牺抬起头吻向她的嘴唇,四唇相接,久不分离。
经过一番亲热纠缠,华胥春心荡漾,浑身燥热,她的深渊玉门早已经泽流泛滥了。
她推开伏牺,爬起身来双腿打开,背身跪伏在伏牺面前,高高的将屁股翘起,向他完全展露泛滥成灾的深渊玉洞。
伏牺首次接触女体,对华胥的深渊充满崇敬和憧憬,他凑上嘴唇虔诚的亲吻那片泽林幽谷。
因为喜欢上了柠檬籽味般的泽流,虔诚的亲吻逐渐变成贪婪的吸嘬。
到他再也无法忍受阳物暴涨的生痛时,便举着它找到泉源长驱直入。
由于华胥的深渊不断有滑润的泽流涌出,硕大的阳物非常顺利的就一插到底了——完美的结合,密不透风。
经过与雷神的交配,她的石女玉门早就可以让任何阳物插入了。
况且伏牺天赋异禀,阳物不比雷神逊色,这让华胥很是欢喜。
伏牺在后面用力的耸动、冲刺着,巨型阳物在她的深渊里疯狂的捣杵,每次深入都齐根淹没,琼浆四溅。
「雷神的,嗯……阳物,叫做霹雳,也给,你的,嗯……取个,名字吧!啊……嗯……」华胥一边享受着下体深渊内传遍全身的快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美人说,叫,什幺,好!嗯……」伏牺一边在她玉洞中冲刺,一边附和她的提议,时而在她的脸颊、颈项或耳朵里疯狂的吻舔。
双手从两侧伸到她的胸前,紧紧扣着玉乳,卖力的揪捏。
「噢……嗯……叫,『恶龙』吧!噢……用力!噢……」乳房和深渊里的美妙,令华胥不断的呻吟才能将聚集在三点上的快感抒发到全身每个角落。
她无比享受被占领、被征伐的感觉。
她拼命扭动着丰盈圆润的臀部,向伏牺展示着——她正承受着身体无法承受的欢愉。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匹刚被捕获的性烈野马,而伏牺正跨着她,在雷泽之畔畅意的奔驰。
「好,就叫,恶龙!美人,喜欢,恶龙吗?」「嗯……喜欢!哦……我喜欢!恶龙,好厉害!我好,喜欢!喜欢!哦……」在恶龙的捣杵下,华胥的玉洞深渊泽水四溅,像雷神发怒时的雷泽,暴雨倾泻,恶龙四出。
「美人的深渊,叫『阴阳泉』吧!」激情过后,伏牺对华胥的玉门爱不释手。
「怎幺说?」华胥听起来蹊跷,问道。
「雌属阴,雄属阳,女是上天,男是大地,阴阳交合,天地万物,孕育而生!」然后伏牺又将日前推演出八卦之事说给她听……伏牺自与华胥初次交配之后,日渐长成。
华胥沉迷交媾之愉,诸事依赖伏牺,十一年间,华胥又生三子六女。
后华胥将族长位传给伏牺,伏牺又拥有女希。
女希与伏牺交配前,大祭天地,互相交拜,行婚娶制度,生少典。
自伏牺开始,雷泽大地上风氏族进入了父系社会,族长位传予少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