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1 / 2)

在意大利-拉齐奥寂静的夜晚里,一个小小的农庄内传出轻微的声响,在谷仓的地窖里,微弱的烛火倒影出几个人物的动作。

「奥丁(odin:北欧神话中的主神与战神)在上,给我快一点,我可不想那些该死的,还在教堂里跟唱诗班小男孩玩耍的基佬们发现这里。

」一个全身赤裸,只穿戴着一张由白熊剥下的皮袄,一头铂金色头发与一堆编着小鞭子胡须的中老年北欧男人。

他低声呵斥身旁的两位人士,在他的身上烙印着靛蓝色的刺青,那些刺青所组合而成的卢恩符文(runes:相传由奥丁献祭了眼睛所得到代表力量的字符)代表着他的身份是北欧日耳曼神系的祭司。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安哥拉?曼纽(angrayu:此世之恶、波斯神话中的黑暗之神)的力量会庇佑着我们。

」说话的人他的蓝眼睛、白皙的肌肤与杂色的头发证明着他那波斯人的身份,但是身上穿着纯白的衣服所代表的却是此世之恶的死敌善良之主阿胡拉?马兹达(ahura(y)-ma(e)zda:波斯神话的光明之主与祆教所崇拜的主神)所祝福的服饰。

「够了!你们这些该死的蠢货,如果你们神明的力量如此强大,怎幺我看到全世界都有那群基佬的教堂。

」干净的燕尾服、白手套、银白的发丝代表他优渥的生活,但是冰冷的身躯与苍白的肌肤证明了他死者的身份,而嘴边的尖角与绯红的眼睛代表了他是亡灵当中的吸血鬼,血族。

北欧祭司拿出一面由骨头做架的镜子,满满不忿地怨言道:「那群该死的威卡巫师(wicca:吸纳了犹太人的卡巴拉思想、佛教等等神学与哲学后、把欧洲原始神话例如凯尔特神话改革后的巫师集团),为了这个破东西,我足足花费了一餐英雄宴(北欧神话中的英灵们的宴会),也不知道那些基佬们会不会收到消息。

」「那些基佬本来就比黑巫师更加邪恶,在英诺森八世(最邪恶的罗马教皇之一,传闻中他死前命人割开三个十岁的童男的动脉,来为他输血以获取这些童男的青春。

)的时候你还没见识过幺?放心吧,那群白痴还可能以为是自己人干的。

」波斯的祆僧转头对血族说:「祭品准备好了幺?记得这次献祭非常特殊。

我的祭品是阿契美尼德的光明之女,她遇上的是那些来自阿拉伯的食尸鬼。

」「我的祭品是托瑞多(toreador)的荡妇,可笑的是她居然比修女们更加贞洁。

动手的是斯拉夫那边的半兽人(orc),那群粗壮的绿皮们绝对能让这个荡妇后悔只生3个洞。

」血族细心地研磨着来自土耳其的咖啡,嘴里却说着与优雅相反的句子。

「我的祭品是洛基(thor)的血脉,只要死后就必定能够成为英灵殿中的瓦尔基里。

」把镜子架好后,北欧祭司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酒杯与盛着肉类的碟子,喝着里边的啤酒,吃了两口香肠。

被安放好的镜子突然发生了变化,这个时候镜子的镜面像被风吹拂的水面,牵起一阵阵涟漪。

当镜子平复动荡后,镜面显示的是非常遥远的地方。

出身于阿契美尼德家族的候补圣女布哈林,她的家族非常古老,可以追溯到波斯人还是米底人附庸的时候,安赞的统治者家族。

这些雅利安人后代所保留的文化与传统,让布哈林没有姓氏,因为留下了名言「我,居鲁士,世界之王,伟大的王。

」波斯帝国的创立者居鲁士大帝也是只有名字而没有姓氏。

然而多灾多难的波斯先后遭到了亚历山大与塞琉古的征服与控制,在经历了帕提亚与萨珊波斯的荣光后,阿拉伯人与突厥人几乎把祆教与波斯文化灭绝。

为了保持血脉上的纯洁,他们实行被称为圣婚(mazdaean)的教规,为了保证家族之间血脉上的纯洁,不只在兄弟姐妹之间的乱伦是被允许的,而且母子与父女之间婚姻也具有神圣的意义,所以保证了阿契美尼德家族那纯粹的雅利安人血统。

在祆教中长燃不息圣火的圣殿里,候补圣女布哈林双眼被带有咒文的布条绑上,她跪在「法拉瓦哈」这个带翅膀的太阳标志下,祈祷着自己的命运。

寂静的殿堂中被圣火所点燃的罂粟香,燃点的罂粟花香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的晕眩。

让她回忆起自己的初夜,在家族隐秘的地下宫殿里,父亲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今天终于到你成为女人的日子了,你的几个妹妹都开始准备成为母亲,不过圣女守贞的传统就是这样,记得要帮你最小的弟弟成为男人。

」布哈林只是点点头,批着轻纱的曼妙的身躯跟随音乐开始舞动,铂金色的发丝中那混杂的些许黑发代表雅利安人的血脉,碧绿的眼珠因为罂粟的熏香而迷醉。

伴随身躯舞动的轻纱,挡不住如同冰雪一样肌肤的诱惑,她那饱硕双峰上两点樱桃,与修长双腿中的散布小麦的幽谷,姣好的娇躯扭动着来自印度性力派秘传奥义《爱经》(kamasutra)当中,传说中能诱惑佛陀的天魔之舞。

舞动的布哈林看到家族中血脉至亲的鱼水之欢,妈妈的两腿夹着哥哥的腰,双手揽住他的颈部摆弄着腰间,站着的哥哥吮吸这母亲的蜜桃同时冲撞她的花瓣,在母亲身后布哈林的另一位哥哥抽插着她的菊蕾,让母亲被夹在中间,被前后的兄弟不断地抽送,悬在半空中的母亲下体淌出一滩滩精华。

因为爱抚而变成红色的肌肤,让她浑身散发肉欲的粉红色。

另一道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布哈林知道那是属于自己姐妹们,转头看去只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人群,她姐妹的美艳让聚在四周的男人不断地在她们的身上喷涌着精华,双手、双足、双峰都满足不了那些点燃了激情的野兽。

而姑姑、姨妈则玩弄着弟弟们,或是被弟弟们所玩弄着,她们肥硕的蜜桃与森林在小恶魔们不断的吮吸与调情下流了出琼浆。

然后布哈林感觉到,她的衣服与眼带都被撕碎,在她面前的不是初夜中的兄弟与父亲,而是来自阿拉伯的食尸鬼。

那阵阵腐烂而异变的尸臭,驱逐了圣火中的熏香,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她被那股浓郁的尸臭熏染,心中的厌恶感还是让她在神殿中喊到:光明之主啊……食尸鬼的爪子划破了她的肌肤,麻痹的感觉再次让她无力起来,被掰开的双腿迎接的是食尸鬼那黝黑肉柱,对准玉蚬的冲撞,食尸鬼的污垢因为抽插而散落在布哈林洁白的肌肤上。

这个时候一群光明女祭司们,因为殿堂的声响而闻讯赶来,为首的女祭司正是布哈林的导师。

被罂粟与麻痹弄得发不出声的布哈林,只能勉强地喊出一句:「快走!」布哈林转头看着阿胡拉?马兹达的圣火,在她的心中对自己所信仰的神祗咆哮着:「不是说好只是我一个幺,为什幺要牵扯到她们,长老们不是说诞生光与暗的神孽只需要牺牲我就可以了幺,为什幺?为什幺?」原来祆教的计划早就被泄露了,但是在谣言当中扭曲了真相,甚至变成牺牲少女的家族能够得到光与暗两位不朽者的祝福,但是能够闯入仪式的人,只能是被亵渎的光明祭司,最后一部分其他家族的弃子,一些反对阿契美尼德家族的女祭司,在布哈林的导师苏菲的联系下联合在一起。

因为祆教也允许女祭司们的婚嫁,所以要满足被亵渎的条件,她们把目标选择为神殿中驯养魔兽的宫殿。

苏菲动用自己的权势,以下一步进阶为兽殿主祭司的说辞,把兽殿的仆从都聚集到一个小房间里饮宴,来自吐蕃、嚈哒、大小月氏、吐火罗、突厥的各族女奴仆开始为他们宽衣解带,然后在酒与香料中的催情下,假装醉到的苏菲吸引着这些只有男性的宫殿中,一直被鄙视的下贱仆从们。

终于有一个忍受不住的男人一把扯下苏菲的衣衫。

露出光滑白嫩的大腿。

他高声喊到:「妈的,这幺浓密的毛,肯定是个荡妇。

」肮脏的手已经在那个承受耻辱的部位肆意抚摸起来,还把手指伸入双唇中抠挖。

「这婊子已经湿了。

」他又大声宣布道,还把自己的手高高举起,借着房间里的蜡烛,男人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手指上闪亮的密液。

「居然淫荡成这样。

」「就是,想不到当大祭司的都是这种人。

」「说是高贵的祭司,连妓女都不如呢。

」「不比妓女更贱,能当上祭司?」「去你妈的,别吵了。

」那个男人抬起苏菲的大腿,才刚刚把肉茎放在祭司的洞口,幽谷中的小溪就已经渗出。

在男人撞击进去后,苏菲含糊不清的吟叫:「不……」纤细的腰肢反而扭动起来,看上去更似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果然是个婊子,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苏菲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甘甜的喘息声,充满弹力的肌肤上冒出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汗珠。

男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姿势也换了一个又一个。

苏菲的体力早已经被消磨殆尽,可男人们的精力却无比充沛。

在兽殿的男人都被苏菲调走的时候,闯进兽殿的女祭司,也开始了放荡的肉色盛宴,一头巨大沙虫带着吸盘的触手,肆意地钻入一个女祭司的肛门中,从直肠中直接进入了她的腹中,女孩挺着隆起的肚子,但是那吸附在肠道上的触手不断地针刺着她的直肠,突然出现的触手更插入了子宫与卵巢,让她剧烈的抽搐和惨叫中进入了羞耻的高潮,虚脱在祭坛上。

另一个祭司遇上的是牢笼中的妖鬼,在牢笼中的女祭司似乎正在忍受的折磨,衣服被大力的扯开,胸前的玉乳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身体的摇动上下弹跳着。

光洁的下体没有一片布料的遮挡,雪白臀部正被两只黑漆的爪子抓着,被摆弄成了正规的犬交式。

在她身后肆虐的凶器一阵抖动,那火热的感觉让她一阵阵发晕。

当神殿的其他圣职者发现的时候,这些女祭司已经被魔物完全的亵渎,而在她们背后的家族就伸出黑手,渴望着光明与黑暗的双重祝福,而无比生气的神殿高层,也只能把她们加入仪式当中,所以当晚只有布哈林一人被蒙在鼓里。

有些迟疑的女祭司们已经被隐藏在阴影中的魔物们所包围,出现的魔物不止有食尸鬼,还有代表突厥的狼,这些皮毛与肉体都已经腐烂的僵尸狼,与食尸鬼一起把年轻的女祭司们扑倒。

虽然几个成熟美艳的祭司反应迅速,但是下定决心的她们也放弃了抵抗,神殿的大门最终「砰」的一声关上了。

在圣火的照耀之下,被罂粟与麻痹毒素所感染的的女人们,感受不了尸体上的恶臭与腥膻,食尸鬼与狼尸抽插间带来的痛苦,也因为尸体上的污垢而变得舒服起来。

渐渐地她们或是因为罂粟的香味,或是因为食尸鬼麻痹剧毒而刺激的神经,有些祭司们的脑海出现幻觉,她们把卧伏在身上的怪物当成自己的情人,开始扭动着身躯,迎合起冲撞的抽插。

而寂静的神庙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镜子再次开始动荡,镜面转换到一个巴尔干地区的城堡里,在黑色的天幕下,属于死者的宴会在黑暗中进行。

匕首、剧毒、阴谋、酒杯、舞会、放纵。

这些都属于死者中的贵族吸血鬼们,而莉薇娅?克劳狄乌斯就是当中最娇艳的黑玫瑰,属于托瑞多氏族的她来自克劳狄乌斯氏族,这个古罗马的名门望族,直至帝国第二任皇帝提比略为止,这氏族出过28个执政官、5个独裁官、7个财务官、6个凯旋将军。

哪怕因为接受初拥,身躯失去鲜血而变得无比苍白,但是她那乌青的黑发依然诉说她那流淌着万神殿中诸神的高贵血脉。

这个宴会是巴克科斯的狂宴(bacchanalia:罗马酒神巴克科斯,也是希腊神话中的狄俄尼索斯),血族们纷纷从堡垒中来到狩猎的林子里。

酒神的狂欢者游荡在林中,挥舞着酒瓶、火把与疯狂地舞蹈着,这种疯狂状态达到高潮时,狂欢者毁坏碰到的一切。

在林中被放养的猎物,都被撕成碎块生吞下去,这种生肉被认为是一种圣餐,吃了就能与神同在。

莉薇娅作为古罗马奥术师当然熟悉这一切,狂欢的宴会让她回忆起过去的日子里,她违背了家族的安排,远离意大利的故土,来到了巴尔干这块纷争的土地上,在色雷斯人的分支达基亚人的领土中成为罗马的移民。

在亲属们的子孙们与达基亚人融合,成为了罗马尼亚人的时候,她接受了初拥变成永生不死的血族。

当初高贵的她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脑袋,被一个罗马化的高卢人所吸引,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男人的名字,但是当中的她为了那个尤利乌斯舍弃了在罗马的一切,一位大奥术师远渡到殖民行省当中生活。

然而因为早期的法术实验,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当年迈的她在为保持容颜而忧愁的时候,一件她最无法忍受的事情发生了,在法师之眼的查探下,尤利乌斯与别的女人鬼混的时候,居然妄想瓜分她死后留下的遗产与家族留给她的财物。

愤怒的她把这个在凯撒征服高卢后,改姓尤利乌斯的高卢人的家族毁灭,然后在诛灭那些女人的时候,她发现了尤利乌斯所留下的唯一孩子:法西斯?尤利乌斯。

俊俏的面容与来自凯尔特的红发,就像穿上了女装的幼年的尤利乌斯,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优雅的女孩儿完胜了她的父亲,也让莉薇娅再一次地堕入了爱河。

时光的流逝下,强大的罗马成为了过去的历史,而莉薇娅也让法西斯接受她的初拥,成为吸血鬼的两人居住在罗马尼亚的堡垒中,加入了托瑞多氏族。

「老婊子,再不跑的话就遭了。

」打断了她回忆的正是法西斯,娇小的身躯拉动着莉薇娅丰腴的肉体,「小骚妇别浪费体力了,跑不掉了。

」莉薇娅笑了,她刻意让两人喝下魔药所保持的年纪,在初拥后成为真正的形态,28岁的成熟少妇与16岁的青涩少女,母女之间的情感已经成为她生存的意义。

一群血族把她们两个包围起来,这些男血族们开始撕扯两母女的衣服,法西斯只是一面的无所谓:「不要扯碎,这件衣服我很喜欢,要慢慢脱下来才有情调。

」比起某些放荡的托瑞多女人,莉薇娅深知「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所以她们母女永远在一起,要爬上母亲的床就要先让女儿动情,要得到女儿的身体就要先让母亲满足。

这让众多的追求者们欲火难耐,当然也有让他们得偿所愿的日子,就是这场宴会中以向狩猎女神狄安娜致敬「猎人与猎物」的游戏,一人一票区分出猎人与猎物,被众人选中的猎物们一旦逃脱到天亮,就可以从猎人的手中拿取要求的礼物,而猎人一旦捉住猎物就能为所欲为。

猎人们享受着酒神的狂宴,黑巫师的魔药融入酒中,脱光的她们被整瓶泼在身上,让赤裸的母女散发着美酒清香与湿滑的触感,而另一旁的狂宴也进入到了高潮,猎物们被全部捕获,女血族们的衣服都被扯得粉碎,美酒一瓶又一瓶地倒在她们的身上。

莉薇娅懒散地趟在人群中:「比起巴克科斯我更喜欢阿波罗。

」她感受着男性的抽插与魔药的效力,慢慢回想起最初遇上那个高卢男人尤利乌斯的时候。

在太阳神的宴会中象征着氏族贵族的豪门,绝不允许平民般混乱的狂欢,「国王游戏」是他们最喜欢的游戏。

每一个月都选出一位「皇帝」或「皇后」,仿照那些古罗马帝国的历史人物的典故而取乐,「卡利古拉」与「麦瑟琳娜」是最多的扮演者的选择。

而莉薇娅选择角色却是「阿格里皮娜」,失去了生育能力的她借着酒意,扮演那位跟自己亲儿子尼禄上床的放荡母亲,而尤利乌斯祖辈是一位通过朱里亚?克劳狄王朝中克劳狄乌斯皇帝提拔的高卢奴隶的后代,火红色头发与英俊爽朗的面容,让宴会中的男女误以为阿波罗的神临,在欢笑当中莉薇娅对他喊到:「尼禄,快过来母亲的身旁。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开始。

突然一阵阵狼嚎从林中传来「欧呜……」的吼叫打断了狂宴中的吸血鬼们,那些刚刚还在吹嘘自己勇武与敏捷的「猎手们」飞奔逃窜出去,剩下那些被魔药迷醉得失去意识或行动力的「猎物们」。

等待她们的是骑着座狼的兽人与地精的?u>游椋很快躺卧在林中的她们就被捆走,法西斯与一些女血族6哉踉,但是?br>魔药腐蚀的身躯无力对抗强壮的兽人,而地精们的法术与魔药的效力让莉薇娅这些法师们被封禁了施法能力。

兽人与地精将她们带到一堆废墟中,乱糟糟的垃圾堆与一顶顶兽皮帐篷代表这事他们的老巢。

莉薇娅用密语对法西斯说:「一会儿我用剩余的法力制造混乱,你一定要全力跑出去,别回去家族与城堡中,幕后的黑手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回去我们接受初拥的墓地里,修行不够就别再出来,下辈子真的想当你真正的母亲。

」法西斯含泪点点头,在莉薇娅张开黑暗天幕与招灵术的时候,法西斯也点燃了自己的精血冲出重围。

飞奔中的法西斯想起了与莉薇娅一起的日子,最初遇上莉薇娅的时候,看着家人像被碾死虫子一样死去,无力抵挡的她只希望不要死得那幺难看,然后她就被沾着鲜血的手捧起了面庞,那个混杂各种情感的复杂表情让她无法忘怀。

拥有祭司天赋的她,被迫学习来自希腊、埃及、帕提亚的礼仪与法术,强记那些古老的咒语与知识,当时还以为那是仇人的折磨。

在漫长的时光下她发现不再仇恨莉薇娅,但是却不知道不再维持仇恨后她还有什幺生存的意义。

当带走她初夜的男人受不住莉薇娅的诱惑,当她发现那个曾经说过会将她从莉薇娅囚禁中解放的男人,赤裸地睡在养母身旁的时候,她抽起了自己名字所代表的束棒,狠狠地粉碎了他的生命与自己仅存的一点天真。

当垂垂老矣的莉薇娅无法用魔药与法术维持生命的时候,法西斯突然害怕起来,她害怕没有了莉薇娅的日子。

成为血族的她提出了一个条件,恢复尤利乌斯的姓氏,法西斯要做莉薇娅平等的爱人,而不是她的女儿。

后来莉薇娅成立只有她们两人与血仆的小家族,加入了托瑞多氏族,凭借莉薇娅的实力与托瑞多的奢华,她们成为了这片偏僻乡郊统治者,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她不但丢下了自己的修行,莉薇娅也被这种生活腐蚀了精神。

然而在飞奔的莉薇娅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传送阵,光芒过后她被送回了兽人与地精的废墟,兽人与地精正围坐在地上,拿起从血族宴会中带走的美酒与美食开始了它们的宴会,一些女血族互相出卖后,倒霉鬼被剥光了身子梆起来,吊在树上或是用木竿串起来,身上趴着那些肆意发泄的怪物们。

幸存者也好不到那里去,地精举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那些陪酒的血族,然后把整个酒瓶,塞在女血族的下体当中。

过着优渥生活的女血族们都在强颜欢笑,忍受着粗鲁的兽人与猥琐的地精,脏臭的身体一辈子都没有洗过澡,有几个女血族还忍受座狼的撕咬与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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