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的话题最终停留在这个行或者不行的问题上。
因为也没有人实践过,所以无法下定论。
后面的几天,她们又分别去了阿斯旺和赫尔戈达。
因为时间有限,加上老年人精力有限,所以她们并没有把整个埃及所有的旅游景点都走完。
她们从赫尔戈达回开罗时,已经是四月底了。
埃及的斋月终于结束,白日里的街道变得热闹了很多。
回去的第二天,苏奶奶她们就准备回国了。
作为导游,盛鸢也去了机场送她们。
到机场以后,盛鸢才发现盛洵也来了。
他这趟过来应该只是送机的,她并没有看到他带行李过来。
Erica一看到他,老远就冲他打招呼。
盛鸢跟在她身后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到尴尬。
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她十分模糊。
老实说,她并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但就是这种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做什么的心情——最是折磨人。
尤其是,自从那天之后,盛洵就一直没跟她联系过。
这让她愈加的心虚。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就等法官一锤定论,好给她一个痛快。
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盛洵,都感觉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倒是苏奶奶她们,一直在拉着她讲话,说回去以后一定会在APP上给她好评,然后又说会把她推荐给她们的朋友们。
盛鸢一一谢过。
苏奶奶与她聊了会儿天,似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孙子也在这里。
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里,盛洵肩宽腰窄长身而立的模样十分吸引人。
机场的地勤大多都认识他,间或走过来和他打招呼。
盛洵上身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西裤。
衬衫的衣摆半扎在裤腰里,衣袖也被他很随意地卷起。
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扣了枚机械表,表盘的设计很有格调,并不是最流行的款式,但分外的适合他。
苏缪蓝同他说话时,盛洵正在被一个金色头发长得很漂亮的白人女孩搭讪。
盛鸢和他刚好站在两个方向,两人隔了大约一米半的距离。
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盛洵用英文讲了抱歉。
他的音质偏冷,讲话时的语调很低沉,又惯常拖着腔调,有一种十分轻挑的苏感。
但又不会真的给人轻挑的感觉。
他说完之后,女孩似乎还是不愿放弃,又拿着手机抬头与他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