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鸢呼吸一顿。
鹿鸣想了一会儿,说:“我也是后来听盛洺说的。”
他的语气顿了顿,看了盛鸢一眼。
盛鸢努力维持着表情的平静,问他:“怎么了?”
“说到这,”鹿鸣说,“我也是看在咱俩关系还不错的份儿上,给你提个醒哈。”
盛鸢:“你说。”
鹿鸣抬手挠了下自己的后脖颈,他说:“就是吧,我今天看你和盛洵哥好像……你们俩在谈恋爱吗?”
“……没有。”
“哦,那就好,那还有救。”鹿鸣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就是想说,盛洵哥好像是有一个白月光,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没有谈恋爱,我总觉得他可能还没忘掉人家。”
他指节挠了下自己的鼻头,小小年纪讲这些话,有种人小鬼大的感觉。
他自己大概也意识到了,轻咳了声。
盛鸢垂下眼,问他:“然后呢?”
鹿鸣说:“我没怎么谈过恋爱,对这些事不太懂,都是盛洺跟我说的,他说他哥好喜欢人家的,之前有一次他们家宴,盛洵哥喝多了,然后突然对着马路那边喊……喊了个女孩儿的名字。”
“当时盛洺他爸妈都还在里面没出来,大马路上就只有盛洺和他哥两个人,深更半夜的,马路对面也没有人。”
“但盛洵哥就是拼命往那边走,他个子高,走路很快,当时盛洺吓死,以为他撞鬼了。”
“……”
盛鸢捏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忽然感觉自己喉腔里窜上一股气流,淤堵得难受。
鹿鸣说:“他当时出车祸也是因为这个。”
盛鸢忽然想起盛洵眉弓上那一块经年未愈的疤。
不知道和那次车祸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的水杯,眼睫重重地眨了下。
鹿鸣转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不忍。
他犹豫了两秒,说道:“我、我就是看你和盛洵哥挺暧昧的,我虽然不喜欢你的车,当然,也很不满你给我住这么破的房子。”
“……”
“但是,好歹相识一场,我觉得也是缘分。”
他平日里趾高气昂惯了,说这种话,很是不习惯。
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觉得一个人如果曾经那种程度地喜欢过一个人,大概率是很难忘掉的,趁还能抽身,你尽量和他断开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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