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肏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肏……”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淫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了。
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肏自己的屄,没想到他把阳具顶在了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二憨!祖宗!别肏那里,又疼又脏!”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阳具上,屁股一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
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
二憨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脏!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回来随便你肏,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鸡巴没头没脑疯狂抽插。
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有点松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日过,紧得让人受不了。
二憨肏了几十下就来了感觉,阴囊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不甘心就这幺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阴茎缓了口气,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阴道,肏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阳具在两个洞里来回穿梭着。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肏深入浅出。
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
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快感,二憨插进阴道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股,让阴茎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哟,你个骚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肏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抽插起来。
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尖锐。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肏啊……”红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阳具停了下来。
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强吗,他叔不行了,叫你儿子过来接着肏吧。
”“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锤,“叫你肏你不肏,以后甭想进我被窝!”“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谁不是肏.”“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龟头把他的阴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把你榨干了我就不是个娘们!”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一边用力挺动屁股,把嫂子顶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我娘肏坏了——”“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准用在你婶子身上!”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泄了,滚烫的淫水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浑身一哆嗦,阴囊一紧,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
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齐冲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
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狂的性爱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
红梅一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
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乳房。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爱的情景。
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两只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白腥甜的乳汁……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回,从来没让老爷们肏过腚眼。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幺爹从来不进你的屋,从来不上你的身子?”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真想!”“一起睡了这幺多年了,我不瞒你。
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婚。
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
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
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
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快想疯了。
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
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
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
他在院子里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
打那起,我和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
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子通奸一怒之下离家的。
刚想说点什幺,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
守寡十几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
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弟兄。
你和狗宝太像你哥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
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来了……大憨大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板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妇,天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肏你!”红梅刚发泄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大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