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伸到人儿的身下,找到了那个私密处,男人只是轻轻的触了触便引来人儿不同于之前的剧烈的挣扎。
男人环着人儿的手臂紧了紧,另只手轻轻的却不容反抗的进了进去。
因为小穴红肿不堪,便只是手指也很难进入,怀里的人儿剧烈的颤抖,嘶哑的呻吟从怀里溢出。
手指不断前进,随着小穴被慢慢撑开,水面上便渐渐浮起带着血丝的白浊物。
人儿在男人怀中不停的扭动,微蹭着男人的胸前,腻人的呻吟声刺激着他,男人顿时一阵燥热,觉得下腹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赶紧楼紧了人儿,加大手中的动作。
秦扬皱了皱眉,这小家伙总能轻易的刺激自己的欲望。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大,萧烟哭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睡袍,仿佛这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嘴里喊着什幺。
男人看全都清理干净了,便顺手拿了搭在旁边架子上的另一件睡袍,包起了萧烟,从水里抱了出来。
男人附耳一听,只听见几声微弱的“妈妈,好疼,妈妈”。
男人对妈妈这个概念不是很深,从记事起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便只有那个管家和那个医生,自己的父母却没见过几面。
再大一点就被送到国外修行锻炼,每天跟着那个冷面严厉的师傅,锻炼着商界应有的手段和防身攻击技巧。
再后来就是那个女人去世的消息,她死前拉着他的手求他喊声“妈妈”,他却始终没开口也没流泪,只是看到她死前流的泪心里感到了那幺点疼痛。
男人搂紧了人儿,伏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喊妈妈,妈妈就能救你了吗?你能依靠的只是我。
”人儿更加的不安,他只是楼紧人儿,却不再轻拍着安慰他。
回到床上,他将人儿放在床的一边,静静看了一会,拉过被子,给人儿盖上。
自己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