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下去后,我对王承恩说道“朕近来所做的一些事你都看在眼中了,既然用原来的方式做了十年都没有什么成效,反而局势越发的危机,那么朕想换一种方式来行事,如此才有可能挽救大明,自始皇帝开始到朕,自有帝王开始延续最长的王朝是汉,然而也是光武帝中兴之后才得以延续,其他王朝最长的也不过延续了三百多年,而大明自太祖皇帝起到至今已经延续了两百七十多年了,各种常年累积下来的弊端已经非常的尖锐了,国内局势动荡不安,又有强敌在外,已经不断的显示出和其他历史王朝末尾的乱世征兆”。
王承恩赶忙说道“皇上,大明王朝定当万世延续,皇上不必为此当心”,我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话,然后我说道“承恩,你跟随在朕身边的时间最久,比皇后在朕身边的时间都长,亦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朕今日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朕和大明现在面临的境地,已经到了很危机的时候了,朕从来没有想过大明能够万世延续,这些话你恐怕自己都不信”。王承恩说道“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让臣做什么臣就做什么”。
我说道“你对朕的忠诚朕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今日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知道,在如今困难的局面下,如果朕在不做一些事,恐怕朕就是大明的最后一个君王了”,王承恩跪下说道“臣定当誓死保护皇上,皇上是圣明之君,这些乱民和建奴是无法击败大明的”。我说道“朕今日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朕最亲信的人,让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后更好的为朕办事,那些场面上的话就不用在说了”。他说道“臣知道了,皇上是有事要让臣去办吗”,我说道“要做的事有很多,但主要的目的就要让你能够明白现在真所做的这些事是为了什么,能够跟上真的节奏”。
“另外”,当下要做的事是关于锦衣卫,锦衣卫自成立到现在,已经存在了很多的问题,主要的问题是权力过大并且泛滥,自身人员的问题也有很多,朕的想法是锦衣卫成为专司侦察打探消息的情报机构,不在从事诏狱等刑罚缉捕职责,此事你可以慢慢的去着手,先要做的就是对现有的成员进行一一审查,不合格的或犯事的人员将其剔除,之后专门负责情报打探,成为朕的眼睛和耳朵”。他说道“臣明白皇上的意思,只是现在锦衣卫人员分散在全国各地,需要很多的时间去处理”。
我说道“这个朕也知道,所以让你慢慢的去理清其中的问题,这个我不做时间限定,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最好从根子上去解决,我希望看到一个全新的锦衣卫,一个出色的情报机构,而情报的收集不仅限于大明内部,周边的国家都要做到,特别是建奴的情报,这个需要首先去做安排”。他说道“臣明白了,会先去着手情报的收集”,我接着说道“一个好的情报员需要多方面的培养,最关键的是要回分析情报并作出合理的处理,比如收集到建奴军情的情报,军情紧急如果传回京城需要更多的时间,可以先将情报传于孙太傅,这只是一个例子,要做好情报工作,首先就要做好人员的培养,这些事都需要你去做”。
王承恩说“臣知道了,一定会按照皇上吩咐去做好的”,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做情报要在各处建立秘密据点,也需要银两支持,现在暂时没有钱去做到这些,当前主要是做好内部人员的审查和建奴的情报,后面等盐税这边出成果和我们的酒有收益之后才能具体做到这些,而培养情报人员的事也要一并去着手”。王承恩问道“皇上,现在就直接取消锦衣卫的刑事职责吗”,我说道“暂时不用,等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在取消就行,在这之前也先要对刑部大理寺做一些调整才行”。现在的刑部尚书刘宇亮是东林党的人,将更大的刑事职责交给刑部也不是我想要的,而督察院又是东林党集结的重地,整个执法系统大部分都是东林党的阵地,看来要做的工作还很多啊。
我接着对王承恩说道“曹化淳手的东厂朕也需要慢慢的去淡化其职能,现在就先让他们去做好制酒的事”,他说道“皇上,只是如此将权都放到外面怕也不是好事啊”,我说道“这个朕后面会做好相应的部署,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可以将朕的意思传达给吴孟明(锦衣卫指挥使),让他帮你分担一些,你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一直盯着,吴孟明为人还是比较公正,现在你就直接告诉他该做什么照做就是,人员审查的事也需要他具体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