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宿洵习惯了家养的金丝雀,决定一切结束后,大发慈悲地同意白楉留下。
而当晚他回到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宿洵疯了一样翻边全城,终于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里找到白楉。
窄小的屋里挂满了同一个人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和宿洵至少有九分相似。
宿洵怒红着眼想生闯进去。
纤瘦的白楉用身体挡在门前,似笑非笑地下达逐客令:“宿先生,当初是你说的,分手之后不许纠缠。”
体弱易推倒美人受x疯批占有欲超强阴郁攻
第24章
徐嘉珩很难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从小到大,他被人告白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次,各种大小场面都多少见过,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喻温白这样,一言不合就直接给家门钥匙。
这种行为在徐嘉珩眼里,和甩房卡没什么区别。
喻温白站在他床前,干净的栗色眼眸写满毫不遮掩的期待,随着时间推移,又逐渐多了些疑惑,像是在无声问着“你怎么还不答应我呢。”
随着两人交际变多,徐嘉珩对喻温白的印象,从最初的疏离到之后的温顺寡言,再到现在有点看不懂他了。
从牵手到拥抱,明明是那么容易害羞和脸红的人,时常做的事却大胆露骨的不得了。
久久等不到回应,喻温白失落地慢慢垂眼,抓着爬梯想上床,却在黑暗中被脚踩绊了一脚。
他低低闷哼出声,声音听着很委屈:“我好像脚软了。”
担心喻温白崴脚,徐嘉珩飞快凑身过去,有力的双手从喻温白腋下穿过,毫不费力将人抱上床,后背贴前胸的姿势坐在床头。
“摔倒哪了,”他紧皱着眉,让喻温白靠在自己身上,脸色不太好看,“别躲,我看看。”
“没摔,只是绊了一下。”
喻温白摇摇头转过身,困顿的眼皮快要睁不开,还不放弃睡觉的事情:“你要不要去我家呀——”
他垂头靠在徐嘉珩肩膀,阖上眼手垂下去,用气音道:“我可以帮你的。”
说完他眼睛一闭,手擦着徐嘉珩兄弟垂下去。
徐嘉珩低头:“......”
如果给钥匙只是暗示,现在就相当与车直接从他脸上碾过去了。
把作恶的手小心挪开,徐嘉珩还惦记着喻温白脚有没有受伤,借着阳台透过来的月光确认,又拉过被子把喻温白紧紧裹起来,像是抱着团粽子。
他不死心地问:“你......要帮我什么。”
“嗯?”喻温白头埋在他颈窝,闻言迷迷糊糊地回答:“就是帮你把那、那个弄出来啊,你不是知道的吗。”
好的,果然不是误会。
喻温白说的就是他想的东西。
徐嘉珩从未有过一刻比现在更希望是在做梦,偏偏靠着他睡觉的人轴得要命,半天等不到答案,又开始在他耳边说话。
“我告诉你个秘密哦,”喻温白扬起纤长的脖子,滚热呼吸打落在徐嘉珩侧颈,神秘兮兮地小声道,
“我家里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特别好玩,你肯定没见过。”
徐嘉珩:“?”
什么东西,小玩意?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徐嘉珩虽然单身21年,但该有的基本常识一点都不少——更何况喻温白都暗示的这么露骨。
被心里不好的猜想震惊到久久发不出声,良久,他哑声道:“小玩意.......你指的是什么。”
“从麻/绳到链/条,哦还有镣/铐,就这些常见的东西呀,”喻温白娇憨地甜甜笑着,丝毫没察觉对面人逐渐崩塌的表情。
他停顿片刻,最后补充道:“按规矩做这些是要收费的,但我是自愿的,就不收你钱啦。”
徐嘉珩听完人都要疯了。
什么叫「做这些是要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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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他妈听上去为什么像是生意一样?
有关个人癖/好他不理解但起码尊重,可问题显然没这么简单啊!
他甚至不敢往下接着多想,光是听喻温白用无所谓的语气描述这些事,都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事发突然,他怎么都没想到,一顿晚饭半杯酒能牵扯到这么多事情。
徐嘉珩头痛欲裂,把人扶起来坐直,压着火,告诉自己一定要问清楚:“你们都要做什么?要收费的意思是,你们还要出去接客吗?”
“......要做的就是满足客人需求啊,”喻温白眼神茫然,看着徐嘉珩眼里的怒色,身体瑟缩了下,
“客人会主动来找父亲和哥哥,我因为身体不太好,还没有过客人委托,哥哥也叫我先专心读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嘉珩,嗫嚅道:“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