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这分心绪,当下附到了他耳边:「我好像,有点点喜欢你。」
颱风袭来,我的暑假也结束了。
往年的长假,我都没有太多可以休息的馀裕,今年更是如此。我先修完了所有科目的高中课程,为了开学后的竞赛,我还啃起了微积分、campbell等书。
营队结束后,我马不停蹄的前进,在一个大学举办的数理能力检定中,我考到了前2%,因而需要准备后续的面试。并且,我的研究紧锣密鼓地开展着,目标是明年的丘成桐数学奖。
外语的检定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已经决定好要读国外大学的我,为了方便,我报考的是雅思,取得了一个还可以的成绩。
两个月里,我像是被栓紧了发条不听转动的机器人,几乎没有得空。
这样的情况自然遭到了一些朋友的抱怨,诸如:「你很难约耶。」、「蛤怎么都没空?」这类的话我听到都已经免疫了。
仔仔后来也有向我抱歉她的自作主张,我当然没有放在心上,儘管不适,站在她的角度想,这属于是吃力不讨好,我不一定会感谢她,可是对我和萧语海的关係肯定有着极大的正面影响。
没有置身事外的她是把我当作了挚友的最高规格去对待的,我感受的到他的真心。
只是,隔天我发了:「你欠我一杯星巴克啦!」让她直呼恩将仇报。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小学毕业时打的赌是国中毕业谁长得矮谁就请客,而国中毕业时,我们打赌了一杯星巴克,关于我能不能在毕业前脱单。
是的,我和萧语海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不是我和他告白的那个咖啡厅,是之后他随我去考试的某天,云很淡风很轻,他拿着一杯无糖去冰的鲜奶茶,冰上我的脸颊,在我接过来喝上一口时,叫了我一声:「林河。」
「嗯。」
「我可以亲你吗?」
他的眼里满是渴望,却仍极力抑制,想徵得我同意的样子实在很可爱,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贴上了他的唇。
虽然恋爱了,对我而言,日子与以往并无太大分别。
顶多在我忙太久之后的间隙,会收到来自萧语海浓浓的怨念。
他也有自己的事,只是与我相比,他实在清间。
由于萧语海受不了过低的见面频率,商量过后,我们开始了图书馆的约会,既满足了相见的需求,又不会耽误正事。
我要回学校的那天,他送我去机场,眼中尽是不捨,谈起恋爱的他,边界感少了许多,时不时就要肢体接触,有些黏人。
我抱了抱他,「没事啦!每天都可以视讯,我也会尽量每週都回来呀。」
萧语海将我拥紧,脑袋放在了我肩上,自从在一起后,他老爱做这个动作。语气很是委屈:「说到要做到。」我又哄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