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继续问道“袁大人,可知朕将如何得利?”
袁天罡拱手道“请皇上恕罪,臣,不得而知,但相信不久皇上便能知晓了。”
嬴政知道袁天罡不是先知,也不是万能的,对于盐改之事也仅仅是算到了利于百姓而已,于是便和颜笑道“袁大人何罪之有?能为朕解忧,已经是大功一件,若朕降罪于你,岂不是显得朕赏罚不分了?”
“皇上言重了,替皇上分忧乃臣的本职,怎敢言功。”
“哎,要是朝中大臣都如袁大人一般就好了。”嬴政有些感叹道。
虽如此,但是嬴政心中还是对于第三件事有些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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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金色光柱在许宣昏迷后不久便消失不见了,而此时玉玺便静静立在地上,躺在地上的许宣手中则紧紧地握着玄笔。
李淳风几人在金光消失之后才敢进到堂屋。看到昏迷的许宣,杜十娘开始还有些担心,但在镇元子给许宣把完脉,说许宣只是消耗精力过度,好生休息便能醒转后才放下心来。
看到玉玺立在地上,李淳风弃玄笔而不顾,拿起玉玺便仔细的瞧了起来。
镇元子看到李淳风的动作也不说话,而是吩咐杜十娘去取些水来,因为许宣醒了之后必然是要补充水分的。
握着玉玺,李淳风感觉此时的玉玺有如活物一般,于是试探性的在自己的道袍上印了一下。
竟然真的印出了几个金色的小篆字,用手擦了一下居然还擦不掉。
李淳风看到道袍上的字,喃喃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么难道这才是玉玺的本来面目吗?”
于是又朝着镇元子道“镇元老道,这下能向嬴政有所交代了吧。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够他乐呵一阵子了。”
镇元子看到了李淳风道袍上的字,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淳风又道“你这个师弟啊,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明明对任何事都表现的满不在意的样子,但偏偏却又涉入其中。”
“就拿天宗一事来说吧,姬发让他当宗主他都拒绝了,却对易经起了心思,还把我也给扯上了。梁山村也是,他本来也不愿多待,明明可以救了人就走,最后又是布八荒玄火阵帮那些人制盐,又是教他们修建码头帮他们出谋划策的。”
“再说刚才的事,相信镇元老道你也看出来了,许宣这小子是真的对玉玺不感兴趣,可却又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哎,看不透,看不透啊。”
镇元子看着李淳风那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又看着昏迷不醒的许宣道“李老道啊李老道,有时候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庸人自扰。荧惑守心如何,紫薇星显又如何,我们只要顺天而行即可。世间万物皆有其规律,切勿想着以吾等之力去改变,天道难测啊。”
李淳风看着镇元子道“镇元老道还教训起我来了,我何尝不知这天道渺渺。。只是,单纯的觉得许宣这小子看不透而已。”
“不只是你看不透,我也看不透我这个师弟了。”镇元子叹道。
看着昏迷的许宣,又看着李淳风手上的玉玺,镇元子摇了摇头,却又继续道。
“若是换一个角度的话,或许就能看得清楚一些吧。”
“换一个角度?”李淳风问道。
而此时,昏迷的许宣终于醒了过来。
“咳。。咳。。有没有水?渴”许宣声音有些沙哑道,同时感觉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