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之后把鞋穿上,穿上衣服,跟着我出了门。
我妈把两个馒头给我和傻子塞过来,我立刻趁着热乎咬了一口,傻子则是很不想吃的没吃。
傻子虽然傻……他也不傻。
总之挑嘴,不是什么都吃。
我一手一个馒头,三下五除二的都吃了,一丁点也没剩下。
傻子肚子骨碌碌的叫,走了半天又回去了,我本来打算他自己回去,这时候根本不是跟他闹得时候,担心他出事,我还有正事,珍珠留在家里看家护院,我就只好跟着傻子回去。
到了家里,我爸妈正在吃饭,傻子洗了洗手,坐下吃了点东西,好像小猫一样,细嚼慢咽了半天,他才起来跟着我去葛春耕的家里,我都快要被他给气死了。
他倒是不着急不着慌的,吃饱喝足了才跟我出门。
走了一个蒋生,来了个傻子,倒霉催的。
好在,到了葛春耕的家里,一切正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葛春耕一看见我立刻走了过来,跟我说,就等着我了。
我看了看院子里面的人,今天葛春耕的家里也没有多少人,都是葛春耕家里的自己人,村民们怕出事早就走了。
“你家里的人都进去吧,今天的晚上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你留下守灵吧,顺便我也有点事要问你。”
葛春耕马上答应下来,跟着他把自己的家人给叫了进去,我则是留在原来的地方等着。
葛春耕把事情处理完出来,我则是和傻子等在原地。
葛春耕回来先是跪在前面烧纸钱,后来他就问我:“四月,你要知道什么事?”
“葛大爷,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村子有没有新来的住户?”
葛春耕想了想:“有一户新来的,是个收破烂的,四五十岁吧,买了我们村子东边的那房子,在那边住,两口人,媳妇挺能干的,男的也还行,就是平常爱喝酒,喝了酒就不认识人了,我估计,他也是在原来的地方经常的喝酒,喝了酒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呆不下去了,所以才到了咱们村子来的。”
葛春耕这么说我仔细的想了一下,杀猪刀再厉害,也不敢找一个明白的人下手,而且人胡涂的时候没什么意识,喝了酒的意识就更加浅薄了,这个时候正好下手。
“葛大爷,你知道他家叫什么,姓啥?”
“姓何吧,我不怎么接触,好像是是姓何,叫何……对了,何有才。”
葛春耕这么说我又问了几句,基本已经确定了就是这家,我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师伯,要师伯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