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很是夸张地直接脑袋往莱昂用力的方向转了过去,但其实莱昂并没有舍得用力,巴掌虽响可却连个像样红印都没留下,而反观琴却是发出了声十分淫贱的呻吟,似痛非痛实则心里爽地不行。
“呵……姐姐还真是下贱!所谓蒲公英骑士原来是这样的吗?不过是一个伸脸给人打的骚婊子!贱雌畜!”
“呜……对不起……莱昂……姐姐真的忍不住……哈啊……我不想当什么蒲公英骑士,我好难受好累,我也是女人,我想被大鸡巴肏、被人压着狠狠地干我把我征服,对不起……呜呜呜……那天在教廷里被人强暴后我就彻底控制不住这种冲动了……”在莱昂的辱骂声中,琴再也是忍不住低头激烈颤抖着将内心的想法一股脑倾泻出来,说到底琴不过还是个才19岁的少女,虽外表成熟且一直表现意志坚定,可在那之下内心深处藏着的却是长久以来一人坚持努力无人排忧所积攒的孤独、无助以及寂寞和害怕,在长期无法发泄疏导的情况下演变成病态的渴望,一种希望得到依靠引导指路的欲望,在发情时表现最为严重,彻底变成想被人干成脑子一片空白无需思考只要服从就行的想要被征服念头。
一时间面对琴的突然崩溃倾诉,莱昂不由动容心一酸差点装不下去,但他明白此刻对于琴最好的方式不是安慰琴,而是继续强装精虫上脑的“坏人”去满足琴病态的欲望,为此莱昂忍着心疼,飞快脱掉裤子伸手去抓住了琴的顺滑金发,而后胯下肉棒对着琴的脸就拍打上去。
“啪……”
“呜嗯……”
这一次莱昂没有手下留情,手扶着胯下粗长坚硬的肉棒甩在琴脸上马上就打得琴脸庞火辣辣的疼不由发出声吃痛哀吟,但随着这么一打马上琴就情绪稳定了,至少不再被那股愧疚自责的悲伤之意充斥着,莱昂的粗鲁对待反而又一次激起了琴内心的肉欲,她张大了嘴呆呆地伸手摸着脸,摸着被肉棒打出个红色印痕的右脸,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一时间骨头都要软掉了,脸上虽痛可内心却舒爽不已,不等她从被肉棒打脸的羞辱快感中回复过来莱昂就开始对她进行更刺激的羞辱。
“闭嘴!我可没你这么贱这么淫乱的姐姐……不过是头贱母狗而已!”
“呜……对不起……是我没认清楚身份……哈啊……我是母狗……是莱昂主人胯下肉棒前一头又骚又贱的下流母狗……呜嗯……汪汪汪??”
随着莱昂补刀继续进行羞辱,马上琴双眼就一亮,仰头看着性情大变的弟弟,献媚地自我贬低目露臣服讨好之情,一边张嘴吐舌学着狗叫,一边连双手都抬到胸前完全着扮成狗爪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