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哪敢啊。」夏怀恩乾笑几声,他可不敢挑战夏怀仁身为父亲的权威。
「少给我打哈哈。你有看到攻击你的人是谁吗?」
「没有,我被盖布袋哪里还看得到啊。」说到布袋,夏怀恩这才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盖布袋。
被盖布袋的感觉很不舒服,布袋里的味道很不好闻,而且盖久了也很难吸得到空气,重点是,被人盖布袋还不能知道凶手是谁的那种感觉更让人不爽。
忽然夏怀仁抓住他的手,他不懂的看著对方。「干嘛?」
「你的手受伤了?」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的右手手指有乾掉的血迹,这才想起来他在抵抗的过程中好像有弄伤对方。
「喔,这不是我的血啦,是对方的。」
「你先给我待在这里,不淮动。」松开手,夏怀仁播通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一句叫他马上过来就结束通话。
「等一下范可会过来采集你手上的血液,说不定很有可能是杀你同学的凶手。」
「喔,好。」夏怀恩点头。
不过在他心中仍然有一丝疑问,真可能是凶手吗?夏怀恩认为,会犯下灭门血案的凶手应该是相当凶残而且冷静,不可能只是盖他布袋而已,要嘛就直接棍棒挥过来。
而且总觉得攻击他的人比较像是临时起意的感觉,他被拖著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
很快的,范可出现在他家门口。见他来了,夏怀仁交待一些事後便又出门。范可应声後,手脚倒很俐落的采集夏怀恩手上乾掉的血液。
看见范可头上还未乾的发丝还有衣服上也有沾到一些水,他可以想像范可应该是洗澡洗到一半被叫出来的。不禁,他有点同情起在夏怀仁底下做事的范可。
「辛苦了,你常遇到这种事吗?」
「没关系,反正我也习惯了。」范可露出一抹欲哭无泪的表情。
在以前他就常常被方洛颜半夜叫醒、临时加班,现在也不过只是多了个夏怀仁而已。说真的,其实,也还好啦,总比被打爆头要来的好。
顿时,夏怀恩对范可升起怜悯之心,他可以想像夏怀仁那付恶人的嘴脸,谁不怕啊。
很快的,范可就结束工作,动作俐落的将工具收进工具箱里。因为觉得范可临时被叫来很可怜,夏怀恩便出声留他下来吃下晚餐。
「不用了,这些血液样本还得送去检验,下次吧。」范可拿起工具箱,转身准备离开。见此,夏怀恩倒也不好说什麽了。
这时从外头回来的夏怀柔,一进客厅里有客人便露出一抹柔柔的笑容,朝对方点头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