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没有能力那样做,不然的话,我将真正遗臭万年,亿夫所指,虽然干的是对国家和全体人民有利的事(对全人类可能不怎么有利)。
在荒唐的梦想中,我睡着了,丁蓉仍在看电视,为其中复杂无比的情节而激动、哭泣或者欢笑。
半夜醒来,丁蓉仍在看电视,神情专注,似乎我并不存在一样。
但我丝毫不介意,只要她高兴,只要她觉得快乐,我无所谓的。
她用法力操纵着遥控器,不停的在各个频道换来换去,寻找喜欢看的小白脸和所谓纯情女子。
我摇摇晃晃地离开沙发,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爬回床上继续睡。
清晨,我躺在床上不想立即起来,颇有顾影自怜的感觉,丁蓉恢复成为一只近似于完整的鬼,可偏偏忘记了最重要的一部分记忆,以致在她眼里现在我就像一个陌生人,世事难料,命运捉弄人,我只能叹息。
八点三十,不能再睡,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暖舒适的床。
冰箱的冷冻柜里还有一块尸油,我切下薄薄的一片,放入碗里,再浇上一些菜油,插入一根棉签作为灯芯,按照以前的方法点燃,送到丁蓉面前,她仍在看电视,其专心程度令我惊讶。
“好多天没打理公司业务,事挺多,我得去工作了,你在家里乖乖呆着,尸油弄好了,多吸几口,再见。”我朝她笑了笑。
她把脸凑近燃烧的棉签,眼睛转向我,顽皮地挤出个笑容。
她的眼睛仍旧是那样深隧,仿佛一弘寂静的池水。
店内,雷雨扬满面喜色地坐在正中,孟依依和四姨站在门口,岳灵姗正把五盒伟哥卖给冰冰小姐。
“帅哥,有空要打我电话啊。”小姐笑容可掬地与我打招呼。
“最近挺忙,以后再说吧。”我赶快溜进店里。
半小时过去,一个顾客也没有,我在想,或许应该去做做广告,因为没几个人知道我们已经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