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他。
先生就算有心带走自己,断然不会用勾结匈奴这种冒险的方式来实现,必定计划周全确保万无一失。只要不是自己选择留下,他万不会使用强迫手段。
究竟是何人?
但是他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这一日他被拖出马车,便知应该很快就会和对方碰面。但是有一点他料错了,等待他的并不是对方的庐山真面。
——他被投入一间密室,直接绑在散发霉味的木桩上。
即便是在这一刻,蒙住眼睛的布也没有取下来。
一百鞭下来,霍清流痛得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有滴答的声音清晰入耳,他知道自己定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勉强扯扯嘴角,仿佛是无声的苦笑,又像是自嘲。
面未见,先上菜,可谓别开生面记忆深刻。
被解下来后,有人往他伤口上撒药粉,似乎很是担心一道开胃菜下来要了他的命。然而他依然什么也做不了,他挣脱不开沉重的镣铐,甚至连凭一己之力坐起来也办不到。
真是没用!
霍清流给自己下了最新定义。
接下来很长时间没有人再理会他,除了定点送饭的,他感知不到其他人的靠近。
仿佛对方在有意等他伤势好转。
事实证明这个判断非常正确。虽然眼睛上的遮挡物从没有给他取下来,但他已经可以根据皮肤发痒的程度断定那一身可怕的鞭伤快痊愈了。但他不知道这也是噩梦的开始。
再次被绑在木桩上,就像他刚到这个地方时,然后有人抡圆了鞭子就像暴虐的雨点抽打在他刚刚愈合的伤口上。
自始至终,没有人和他有过任何交流。即便他发问,也没有人给予回应。
如此反复,霍清流已经数不清这隔三差五的鞭子在身上抽打了多少下。
这天当他痛得再次咬破嘴唇,鞭声停止了。跟着,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话。
“可以了。找个人给他看伤。”
旁人有人毫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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