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雨夜过后,你深感自己自由了许多。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脚走路了!尽管在那之后拉巴斯坦开始花费大量的时间守着你。你低头看着他紧紧握住你的手腕,只能感叹几声。
作为一名“自由”的囚徒,他会带你在风和日丽的午后在大庄园内四处溜达。罗道夫斯变得更加来无影去无踪,有些时候明明早上还能看见他悠闲地喝着咖啡,接下来的好几天里再也见不到他的踪影。
你也不是没想过逃跑。
他们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能力,你悄悄用手探了探似乎毫无遮掩的大门,手指触碰到的是空气中仿佛有一堵透明的玻璃墙般的冰凉。
此时你们坐在山坡上看远处的夕阳余晖下无边的金色麦浪。
“这下贝拉会更想掐死我的吧。”按道理来说明明是罗道夫斯强行侵犯了你,你并不觉得女魔头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听你娓娓道来。她并不是出于对罗道夫斯的爱意,或许只是因为单纯认为家族蒙受了耻辱。这样看来的话在杀了你之前她应该会先和她亲爱的丈夫拼命。
拉巴斯坦犹豫了一下,似乎话到嘴边。“我会保护你的。”他湛蓝的眸子里沾上了夕阳最后的残红。
呃。你不需要他的保护,更宁愿还是被锁在床上来的简单痛快。
一阵微风带着远处麦子的清香扑鼻而来。如果不是眼下离谱的状况的话可以说是惬意十分。
你并不想和身旁的男人聊一聊他的原生家庭,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全是问题。当然他也识趣地没有出声问你的身世背景。
你们只是安静地看着夕阳缓缓落下。
大地在迅速地降温,你有些冷的发抖。你站起身,主动对地上的男人伸出手:“回去吧。”
他拉着你的手,将自己冰凉的脸贴在了你的手心。“我们可以在这里做吗?”
“不可以。”你猛地抽回手,想都没想便干脆地拒绝了他。
“那我们可以回床上。”
“床上也不可以。”
“那我们可以……”
“什么都不可以!”你强硬打断了他。
拉巴斯坦没有再问下去。你为自己竟然在这几秒沉默的时间里感到的愧疚而惊讶。你再没等他,转身走下山坡。
这是你第一次自己走向回去的路。你可以听见他紧紧跟在身后的脚步声,和你保持着一致。
你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男人也随之停了下来。你抬头看着眼前犹如群鸦巢穴般漆黑又诡谲的庄园,无奈地晃了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