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口宽厚短剑,形状十分难看,似一把棒槌,这是车棋国人所喜好之剑。
车棋国是好棋之国,人人儒雅,却不曾想,这面前肌肉也似大汉,竟事车棋国人,车棋国并非水月郡内,一郡不说七八日,至少得四五日行程。
大汉举剑欲打,公冶破戈剑布已叫他打落,连忙说:“误会!”
大汉不听,剑元滚滚,就作势欲搏杀过来。
这世上就有这些奇怪的人,明明三四十,却不让人叫他大叔。
“看剑!”
他出剑儒雅,趁着大快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
公冶破戈总不会对他使出血阳剑法,那剑法阴霸,不是夺人性命,就是自己化为肉沫。
公冶破戈举木剑已大汉对砍,那大汉看木剑,轻咦一声,招数更猛,对砍几十回,公冶破戈脑门已冒出豆大汗珠,那大汉却没事人一样,叫公冶破戈吃惊。
一剑斩去,大汉后退,收起短剑,“我无意杀你,你似乎也无意杀我,记住,我叫毛十八,今年刚好十八岁!”
毛十八走了。
…….
……
公冶破戈起火堆,就近猎了野味,烤得焦香四溢,自己也看得食指大动,正欲出手,一个浑身散发臭味乞丐,不知从何处出来,抢了那只野鸡,大快朵颐,“嗯,不错,小子有前途。”
公冶破戈纳罕,这是他今天碰到第二个怪人,一脸乌黑,衣衫褴褛,邋遢落魄,一对眸子却明亮如星。
公冶破戈无奈,只好起身去打第二只,从毛十八处,他领悟,不可多说,言多必失。
那人看公冶破戈,觉得有意思,寻常人,被抢了,定要讨个说法,公冶破戈不,他去再打一只。
那叫花一般人,一路尾随,公冶破戈但凡发现猎物,他出声惊吓,如此几回,公冶破戈也生出几分气来,可恨干粮已见单于寂霜吃尽,那叫花似又黏上自己。
出来行走,有人谚言,叫花子与女人不能惹。
公冶破戈看他,他也看公冶破戈,一脸傻笑。
……
……
一连三天,老叫花都跟着他,他修行,老叫花也修行,他打猎,老叫花就发出声音。
公冶破戈饥肠辘辘,只恨不得吃下这又脏又臭老叫花。
终于,第四天,老叫花不见,公冶破戈吁出口气,连忙打一只野鸡庆祝,“可算不见。”
镇落大比,就快要举行,出来二月有九,他也怪想念阿玉,特别是那杯热茶,突然,记挂起公冶芳来。
正想间,远处有响动,“不会是魔兽?”
公冶破戈隐匿,透过叶间去看,竟是一队人,三个女眷,十来个壮汉,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山脉深处去。
是什么吸引,这许多人前往深处?“难道是剑灵池?”
剑灵池好处,公冶破戈是领教了,他悄悄跟上大队。
鉴于骷髅佣兵团的教训,他并没有混入其中,只远远跟随,意外只中,又发现一只队伍。
第三天,发现第三只,“山脉深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