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死,也别拉上一堆菜鸟啊!这很不大神行为。”叶灏翔气急败坏地吐槽道,本来自己还能活蛮久的。
贺戍扶正耳机,眉宇严肃起来。
“意外。”算是个凝练的解释。
“你要是继续这么吵,就不确定了。”
叶灏翔不干了,那待会儿战绩不好,罪就全得他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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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窦娥还冤呐!
“你失心疯啊?心情不好,别拿我们出气哈!”
“瞧你心浮气躁的,谁惹你了?女人?”
“………………”
对面不说话,叶灏翔心里就有数了,没成想,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给他猜中了。
“江弱,女神嘛,总得有个脾气咯,要是个软柿子不谁都能捏?男人要大气点!”
叶灏翔情种一枚,毕竟恋爱经验一箩筐,觉得自己劝得还挺有鼻子有眼的。要是他有个大美女作另一半,哪敢跟人家置气,偷着乐都来不及呢。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兄弟。”
一不小心把心声给说出来了,也没啥遮遮掩掩,之前他对江弱也有点意思在,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人家看上的是高岭之花贺戍,他兄弟!自己成人之美的道德还是有那么点!虽然不咋痛快!
贺戍听得直发笑,眼底尽是嘲意,他缓缓地说:“翔子,知道你最大的能耐是什么吗?”
“是什么?说来听听。”
贺戍可鲜少夸人,特别是他,除了损他还是损他,从学习成绩到生活作风。
“让人免费看你的笑话,自己还乐在其中。”蠢得难以形容,智商跌为负值。
“你拐着弯骂我?贺戍你他娘的有没有人性,老子在给你解忧!”叶灏翔暴走,隔着屏幕想一拳砸过来。
“收起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有只怪兽藏在草丛里伺机埋伏,贺戍守株待兔,一等它按捺不住,便将其杀得片甲不留,血溅三尺。
他眼神凌冽,杀妖如麻。
见兄弟如此血腥,叶灏翔打了个抖,忒尼玛暴力了。他真有些怕这人杀红了眼,连队友都削。
“听你那意思,不是江弱喽?”
“不会是,酥肉吧?”他迟疑地说。
贺戍眼皮一敛,沉默不语,继续杀,冲锋陷阵,血染满身,所向披靡。
叶灏翔飞快否定了自己的荒唐想法,酥肉可就是个十足的四眼软妹子,方圆五米不识人,能坐着就不站着,不爱凑热闹,安安静静,寡言少语,听话懂事,他都怀疑这孩子有自闭症倾向。
贺戍疼她跟个宝似的,教育起来也挺有威严,不像是个会惹哥哥生气的姑娘,贺戍倒是像个会家暴的主儿。
“你说是你妈我都信,你那内向妹妹能惹你?万万不可能!”
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谁惹他不快,难道是黄伟羡那傻缺要跟他单挑?
这话令贺戍暗暗嗤笑,内向?只是她与外人相处万千面具中的最保险一张,她是个十足的窝里横。
表面小兔,乖巧娴静,小家碧玉,实际小鬼,圆滑狡黠,诡计多端,不过在他面前,都是雕虫小技罢了。
在外人面前,她从来缩着壳,刻意地封闭自己,病态又偏执,渐渐地人确实愈发内向、腼腆,但她不想这样,他知道。
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拒绝治疗而已。像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般,苏融这块酥肉不同意,谁也咬不烂。
但偏偏,他时常不太信邪,想把这块酥肉吞入腹中,用胃酸消化她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