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走,”但他却拒绝,“在这场战火中心的,是我的亲哥哥,无论生死,我必须站在他身旁。”
逐夜凉把他往怀里带,钢铁胸怀柔情地敞开,可岑琢不肯投身,逐夜凉只好放开他,碰了碰他的额发:“你剪头发了。”
“啊,”岑琢摸摸脑袋,“在医务中心养病的时候,我哥让人剪的。”
他养过病,因为在猛鬼城受过折磨,逐夜凉温柔地说:“下次长了,让我剪吧。”
岑琢有些赧,大剌剌地笑:“你行不行啊,那么大块头,给我剪坏了怎么办,我这么帅的脸,发型很重要的。”
一个久违的笑,逐夜凉满身的钢铁都被温暖了,他偷偷操作琉璃眼,锁定焦距,咔嚓一声,把这一刻永久存进cpu。
染社面临分裂,东方即将开战,总部大楼人心惶惶。丁焕亮锁起门,匆忙收拾文件,近期所有和贺非凡联名的材料,全部销毁。
突然有人敲门,他悚然回头,盯着密码锁上的红灯:“谁?”
“我,”戴冲在门外抱怨,“办公室你锁什么门?”
丁焕亮打开门,一对澄澈的蓝眼睛,生机勃勃看进来:“社长让我们去趟江北,楼下等你。”
“江北?”丁焕亮的心狂跳,“干什么去?”
戴冲低声答:“搜田绍师的家。”
丁焕亮低头看了眼表,额上出了细细一层冷汗。
秘密行动,只有他们两个,一人一辆车,风驰电掣过江,江北别墅的门窗上打着封条,田绍师毙命的第一时间,汤泽就派人把这里封锁了。
“我一楼你二楼,”戴上工作手套,戴冲交代要点,“反叛部署、联络方式、骨骼军备,主要是同伙名单。”
丁焕亮沉重地点下头,走进去。一楼有小客厅,二楼有会客室,这两个地方他都来过,说不定哪张纸上就有他的名字,真到了针尖对麦芒的时候,他恐怕不是戴冲的对手。
从后腰拔出手枪,他上二楼,会客室很“干净”,然后是健身房、游戏室、卧室,他不时往楼下看,注意戴冲的动静,同时推开最里面一扇门,是一间书房。
他把门在身后关严,先翻查书架,水文信息、天气资料、全息地图板,他惊讶,从数量看,田绍师准备反叛至少有一两年了。
接着,他去拉抽屉,拉不动,全部有指纹加密,三层金属抽屉,最下面撑着的基座显得有些小,下意识踢了一脚,居然踢动了。
那是个伪装成基座的金属盒子,他抱起来,翻盖的,没有锁,扬手打开,一片荧蓝色的光乍然涌出,晃了他的眼。
丁焕亮震惊地瞪着那片熟悉的磁场,是须弥山。
楼梯上有脚步声,他连忙把盒子扣住,把资料和地图板盖在上头,擦了把汗,戴冲推门进来。
“怎么样?”蓝眼睛把屋里扫视一圈。
“有些资料和地图,”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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