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里作恶多端的乞丐齐齐断腿,衙役巡街驱赶,周边早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凡人和修士,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在眼中。
众人刚刚还在同情两个善良仙子遭了池鱼之殃,现下只觉得她们活该,年纪不大心思如此歹毒,和这群拿钱闹事的乞丐有何分别?
不过是狗咬狗,徒增笑料。
于是想英雄救美的收回了脚,觉得被欺骗同情心的默默掏出了留影石,这俩女的一看就是一伙,管她谁是谁,都录下来就对了。
阮雨晴早在没看到阮棉的身影时就察觉不对,然而还没来得及劝慕容静息事宁人,她已经激怒乞丐头子被人兜个底儿掉,脸都丢尽了!
十五岁的慕容静这么没脑子吗?
她居然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后来的表哥表姐忠实可靠,一直是她的左膀右臂。
表哥沉稳精于算计,表姐泼辣鞭法不俗,再加上她那位惊才绝艳的法修道侣,四个人组成精英小队,在各大秘境、比试上所向披靡。
说起来,不久后的昙花秘境,正是他们四个人第一次聚齐。
作为修仙界未来的天骄,她绝不允许自己留下这种污点,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事到如今也只好先赔钱,安抚下这些无赖再说。
“表姐,虽然你是被冤枉的,但这些人着实可怜,不如你就帮帮他们,施舍些许灵石。”
“我才不,我哪来那么多回春丹,还想要上品,要给你给,你不是会炼丹吗?”
慕容静觉得自己这个表妹可能脑子有问题,感情不是她出钱,她不心疼是吧?
阮雨晴被堵得一阵憋屈,忍了又忍才道:“好,我给,你先让他们别闹了,咱们换个地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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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热闹可看了,阮棉在街角去掉打码,回到贵宾室时下半场拍卖会刚刚开始。
端和真人正若无其事地跟凌霄真君闲聊,见她回来淡淡扫了一眼,偷偷伸出脚拦在她的必经之路上,然后被重重踩了一脚,抽搐着收回去。
目睹两人幼稚行为的凌霄真君和裴信:“……”
拥有上帝视角的阮棉一脸无辜,踩完就不认账,深藏功与名。
接下来,她依旧是下载剧情、学习新丹方、涨见识三不误,恨不得把每秒掰开揉碎了充分利用,转眼大管事端上了压轴拍卖品。
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到来,她的丹药就要为她赚钱了!
“今日的压轴品有些特别,在下只知道它是一枚补灵丹,出自神秘丹师王卷之手,却不知品质几何,所以,这是一次盲盒竞拍,起拍价,100块下品灵石。”
大管事不负责任的介绍,令会场中喧哗声渐起。
“这价格简直离谱,一瓶下品补灵丹的市价才十块下品灵石,遑论里面有十颗之多,万一开出来一颗下品补灵丹,岂不是白白亏损九十九块下品灵石?”
“绿萝商会一向看重声誉,断不会故意坑骗我等,在下倒是觉得此番压轴有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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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值得一试。”
“王卷是谁?本人混迹丹师协会多年,怎的从未听说过此人?”
众说纷纭间,有人玩笑般出价,少少加了一块下品灵石,引来一阵嘘声。
某贵宾室内,阮泽茂听慕容静颠倒黑白地告了状,狠狠一拍桌案,“岂有此理,这个孽畜,身为修炼之人竟毫无悲悯之心,简直有辱门风!”
阮雨晴轻咳一声,“父亲息怒,她已经不是阮家的人了,以后如何作恶也与咱们无关。”
“此话甚是,幸亏早早把她扫地出门,只可惜了那块灵髓,当日之事着实古怪,为父至今想不通。”
阮雨晴不想说那些没用的,掏出上午没推销出去的改良版补灵丹,往他面前一推。
“父亲请看,这是女儿近日研习古籍,新琢磨出来的丹方,效果足足提升一倍。”
阮泽茂猛吸一口散逸的灵气,眼底爆发出赞赏和狂喜,“好好好,不愧是我阮泽茂的女儿,此等天赋,必然惊艳世人!”
阮雨晴谦虚一笑,不骄不躁道:“女儿见那些乞丐断了腿心中难过,一时冲动答应要为他们炼制回春丹,眼下缺少大量百年份的生灵草,还请父亲助女儿一臂之力。”
阮泽茂若有所思,“你莫非是想,用这丹药和台上的压轴品公开打擂?须知一旦输了,这丹药卖出的钱便会归对方所有,你可有把握能赢?”
阮雨晴自信地颔首,“女儿敢保证,绝无可能被人比下去,只会让对方卖出的钱归我所有。”
毕竟她可是少数知道真相的人之一,什么盲盒,就是方家父子为了还人情,垃圾也敢拿来当压轴品而已。
就算是极品丹药,在她的半仙品比对下一样是垃圾。
左右她也不指望跟绿萝商会合作了,不如踩着他们上位,也好有底气跟四方商会另谈合作事宜。
父女二人商议一番,阮泽茂拿着丹药飞身落在台上,大声道出来意,“我要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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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商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压轴的拍卖品向来只卖最好,宁缺毋滥,若有人觉得不够好,尽管来打擂,输了东西拿来,赢了拍卖品拿去。
阮泽茂手中的改良版补灵丹一亮相,场内修士顿时激动起来。
“修仙界何时出了这么厉害的丹师,我竟然才知晓!”
“这可是两倍的补灵效果,关键时刻能救人一命!”
“哈哈哈,盲盒的主人算是踢到铁板了。”
大管事看了眼阮雨晴所在的贵宾室,按下心中担忧和不满,按规矩在一旁为拍卖品和打擂品设下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