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依然没有内衣,唯一兴幸的是衣服不透光,虽然x前的两点还是突出来。
“跟我来。”男人随意换了一身衬衫西k出门去。
她不敢多问,光着脚丫子跟了出去,一路上,依然各种或下流或不屑的眼光,中间也遇到几个nv人,nv人穿得花枝招展,各种夜场风格的低x包t裙,还有少nv暴r超短裙。
按她推理,这些nv人都是不同营舍的军人提供的“直男”风格衣服。
真可怕。
不,应该同情的是自已,她连衣服都没有,难道她的“前辈”都是没有自已的衣服,一直都是穿着他们的衣服吗?
他带着她来到军营的食堂,男人腿长,她一直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光脚走在地板上,又硌又痛。
她想要双鞋,活了二十几年,一身衣服鞋子居然又要得靠人施舍,人生怎么那么艰难。
一个妖治的浓妆nv人g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眼神鄙夷往她小巧的盈r上看了一眼,再顶了顶自已那个快要将衣服挣爆的篮球n。
nv人何必为难nv人,大家都是“军需品”,大小还不是被贱男ga0,谷绵怜腹诽着。
男人领了一份饭菜坐到了饭桌上。
一份……
她环顾了一番,别的nv人都是男人打了一份饭,与nv人一起吃,她再望了望他,直觉得他不会跟自己同吃一份饭。
果然,男人完全没有理会她,径自端正地吃着那份卖相不错的饭菜,说起来,她好久没吃过正经的饭菜了,监狱的饭菜都带着一gu浓烈的酸馊味,还要又糊又烂,难以下咽。
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她饿了……
“卷毛,我饿了。”她望着他的发顶,一头微卷的短发,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卷毛?”男人顿下了手中的餐具,默念了一次,“你是在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