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她头的动作带些强迫的味道。
那性器与她脸的距离也逐渐缩短,直到硕大的龟头停至她的鼻尖。
充满野性和攻占的性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粗长的一根尾端挂着两颗皱巴巴的囊袋。
并无美感。
“徐黛。”他声音低哑唤着她的名字,不经主动挺起腰,微湿的龟头抵碰上她的唇瓣。
刚沐浴过,性器的本身并闻不出什么气味,只是马眼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舌尖上绽开有股淡淡的腥气。
徐黛皱着眉头,舌头卷缩着,不愿再去尝。
可任由她如何避免,那性器也已经入了她的口。
粗粗长长的一根,进了三分之一,便无法再往里送。
唐罪喘息里夹着颤音,销魂蚀骨的感觉从最敏感的地方扩散到全身。
湿润的口腔,炙热的温度,像是到达另一个仙境,与之插入穴中做爱,又完全是另一番不相同的滋味。
他仰着脖子,几乎以不受控的力度想要将剩下的部分完全塞入。
粗大的前端直捅进她喉咙深处,毫无口交经验的徐黛条件反射的胃里作恶,齿间张合,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报复,唐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时,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液。
晶莹黏糊的银线链接着徐黛的唇和他的性器,但最终还是断开在空气当中。
喉口的不适,还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干呕,呛得徐黛眼角越多的生理性泪水溢出。
她双手撑着床,大张的唇还挂着口液,模样是说不出的糜烂和美艳。
唐罪握着性器抖了两下,顶端那股尖锐的疼痛感才慢慢的消散。
这牙尖嘴利的,差点将他的一层皮给刮下来。
看着那美艳诱人的红唇,唐罪也败了性趣,随手捞过丢在床头柜上的浴巾,擦去上面的口液,黑着脸出了卧室。
他这一走,几天都未再见人,倒是给了徐黛难得的清净。
热燥的午间,何枝挽着徐黛的手臂走在林荫下,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五米开外的男人。
“黛黛,他是你未婚夫给请的保镖吗?”
看那不停乱瞟的眼神,根本和正人君子谈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