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南轻笑:“你不必怕他,他天生性格如此,但人其实不坏”。
红儿睁大眼睛:“真的?”。
“当然”谢君南保证。
然后……
他们三人就看见红儿皱起眉头,突然就陷入了他自己的沉思里面,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灼华眼见得红儿这个模样,他笑了笑,抬了手正要朝红儿头上拍去,却神色一惊,猛然想起件事!
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就是之前为子清翻案的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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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南的那位朋友居然是棋王?这怎么可能?
灼华惊愕不已,倘若谢君南与棋王当真是这样的关系,那以武临清与谢君南的交情,他何必舍近求远,放着棋王这个大腿不要,而跑去等待自己小舅那个大腿?除非……
灼华眯眯眼,暗暗猜测。
除非武临清根本就不知道谢君南与棋王的关系,可是谢君南又为何要对武临清隐瞒他与棋王相识的事?这一点灼华怎么想都不想不明白,不过……上辈子武临清与谢君南最后恶交的因素,会不会便是这样的?
“灼华?灼华?”。
“啊?”陷入自己沉思的灼华突然回神,却发现一车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不过这马车上并没有那棋王的身影,棋王性格古怪,他情愿自孤零零地坐一辆马车,也不跟他们坐一块。
谢君南看他这走神走得厉害的样子,轻轻一哂:“可是因为要离开家了,所以还是舍不得了?”。
“我……”灼华刚想说话,才发现,马车已经行驶起来了,推开窗户,灼华只看见四周的景象正在倒退,而那陶城的城门,也逐渐地消失在众人眼中,灼华趴在窗上,他看着那已经消失在葱葱树林之后的城门,心里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可到底是因为什么,灼华自己也说不出来。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连着几日,众人大多时候都在马车上面渡过,有时身处荒郊,这一日临近夜晚,谢君南一行人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落脚,连着多日的马车颠簸,极为累人,灼华等人还好,就是红儿年小有些受不住了,虽然没有因为晕马车吐了,但那小脸也是有些发白,下车的时候,他是被子清给背下来的,谢君南看着红儿这样,还有些担心,怕这从没出过远门的孩子会受不住惹上病症,哪知还没开口,一旁、那棋王上前一撇,便冷冷地道:“连这点颠簸都受不住,以后如何能成大事?”。
红儿听到了,不过他实在难受得厉害,微微睁眼,视线也是模糊的。
灼华怕红儿病了,忙让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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