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呼了口气,灼华紧了紧自己衣袖下的手:“既然是求到了你的这里,那你不管也总是不好的,更何况这武櫂与大伯好歹也是同朝为官,怎么能就因我一言而拒人千里之外?再说了、我与他原本也无什么过节”。
谢君南听着,眸色沉了几分,他幽幽点头,只把话说的格外理所当然:“我知道,你跟他没有过节,不过只是我看他有些不入眼罢了”。
灼华明显一怔:“不入眼?你不是还与武临清交情不错吗?”。
谢君南对此只是抿唇一笑:“此一时彼一时”。
灼华又懵了一下,不过想了想,灼华还是道了:“算了,若是当真拒了,以后也不知会不会又生出什么事来,毕竟你跟大伯与那武櫂也是同朝为官,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且左右我与他也无什么过节”当然只是眼下并无过节而已。
灼华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谢君南垂眼,看着灼华在衣袖里握紧的手,他轻轻蹙眉,正要拒绝,便听灼华忽而又说:“便带他们一程吧”。
谢君南抬眼看向灼华。
灼华似乎已经调整过来:“我也该要学学,你们常说的容人之量了”。
谢君南明显一怔,他看着灼华这个样子,脑子里忽而就想起几日前灼华醒来,看着自己问的那话。
:你为什么要帮言子煦说话!
那样的质问,与满脸的阴鸷,说他与言子洵之间完全没有恩怨,谢君南根本不信,而这恩怨……谢君南眯眼,他心里暗暗猜测,那些恩怨必定是在灼华“已死”之前的事。
拍拍灼华的肩膀,谢君南只道:“放心吧,这次有我”。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让灼华心里一震,连看着谢君南的眼都微微睁大了几分。他盯着谢君南看,脑子不由得暗暗自问,谢君南这话……是何意思?
谢君南扭头看向桑吉:“你去让他们过来吧”。
桑吉应是,转身便走。
灼华坐在原地,见着外头那众人之后的言子洵扭头朝这边看来,他心里顿时不由得微微一紧。
果然……还是无法做好心如止水。
小片刻,言子洵带着武思文朝着他们这边过来,谢君南将灼华拉到身边,面色温和地朝言子洵打了一声招呼,言子洵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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