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到了爱情的味道。”在眯着眼睛嗅了半天之后,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眯起眼睛,很猥琐的靠在门口笑了。
东崇哲倏面无表情的盯了他一秒,然后门板被大力甩上。
“你他娘的东崇死猫咪!老子的鼻子!”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白年安和东崇哲倏出了房门,身后还跟着一个闪亮亮的人形。
白年安还是一脸很不爽的表情,但看到外面的人之后,还是很有礼貌的收起自己厥出去的嘴巴,“啊……你们好,我……我叫白年安。”
东崇哲倏瞥了瞥那两个人,“不用这么客气。那个长头发的叫线牵缘,刺猬头的是针断情。”
……好直接的名字!
东崇哲倏扭头关了门,从裤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丢给线牵缘,“开车。”
线牵缘接住钥匙后看了看上面的标志,然后脸上有愉悦开心的表情,欢天喜地的把行李甩给站在一边整个人几乎要淡入空气中的针断情,三步两步窜入一遍的车库。
“你居然舍得让我开你这辆宝贝车子。”几分钟后,坐在驾驶位置的线牵缘,摸了摸防线盘,很满足的咂咂嘴。
白年安上车的时候还费了点力气,因为这辆车子实在是……太高大了,先把行李甩上去,最后几乎是用爬的上了车。东崇哲倏自然轻松,安爱丝一个鬼魂,用飘得就上来了。
白年安叹气,这里面身手最笨拙的非他莫属了……
“这车很好吗?”白年安喘口气,随口问道。
前面的线牵缘吹了下口哨,拍拍车子的喇叭,洪亮的喇叭声把一边骑车的大叔大妈吓了一大跳,“当然,这可是东崇……东崇哲倏从国外空运回来的,起码花了他几千万的……美金。”
……那还真是够好了。白年安想。
路上的气氛似乎有点沉默,一个人专心开车,一个人专心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个人撑着下巴看车外,一个魂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不晓得在想点什么。
所以白年安很无聊,很无聊就很想睡觉,于是他睡觉了。
唔……真是好暖和,开空调了嘛?怎么越来越暖和还越来越软绵绵……
汽车的椅子怎么还会有心跳的……跳得好慢……好像跳一下就要一个世纪……
一股冷风灌入了车子,白年安抖了两下,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四周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有点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