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
蒋硕尴尬地赤条条地让面前的保健室的女老师检查着。
他和表弟程健不同，自幼体弱多病，再加上14岁那年突然抽条，长高，更加让他的身体加重了负担。
此刻是他16岁第一次给人看他骨瘦如柴的身体，皮肤袒露在空气中，让他感觉鸡皮疙瘩起来了。
“虽然瘦了一点，但是骨骼发育是正常的。”女老师说道。
“那么，那里呢？”蒋硕涨红着脸，他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他害羞。
女老师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裤裆，发育过于成熟的肉棒此刻正背内裤勾勒出基础的形状，显示着它的张牙舞爪。
“呃……这样看应该是正常的。”女老师试图用一个医生的视角去客观评价，然而蒋硕的内裤越来越紧，他的肉棒越来越大却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我……我还没梦遗。”蒋硕感受到女老师炽热的目光，下身开始忍不住放大，“我们家里人都在15岁前梦遗，除了我和我表弟。”
蒋硕指的是程健，可是程健已经成为了家族担忧的目标，向来乖巧的他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二个目标。
“这个倒没关系。性能力和梦遗的关系不大。”女老师说道。
“真的吗？”蒋硕颤抖着问。
女老师抬头看向蒋硕，他此刻正用疑惑且茫然的眼神看着她，手足无措地光着身子，希望女老师能给她一个确切的回答。
女老师看着他那期待的双眸，舔了舔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了个想法。
“那我，帮你试试。”
“唔？”蒋硕一看，突然发现女老师正在扒他的裤头，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想要阻止的意思。
裤子被扒下，肉棒迅速弹跳了出来。紫红色的肉棒挺立在胯间，与他纤瘦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师……”蒋硕咽了口唾沫，“怎么试？”
“通常来说，是这样的。”女老师张嘴，准备含住他的肉棒，却没想到蒋硕的肉棒一下子把她的嘴塞满，而他还有一半在外面。
但仅仅是这样，蒋硕却觉得爽爆了，他长叹一声，整个人快倒在保健室的病床上。
“唔……老师……你的嘴唇里面好柔软……好暖……”蒋硕不自觉地呻吟着，精瘦的腰开始出于自己的意识动了起来。
“蒋硕……很厉害啊……”女老师感受到肉棒在嘴里弹跳，膨胀着，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好像……有点想要了……不，他是学生……自己只是帮学生解决生理卫生的困扰……
“老师……”蒋硕哑着嗓子，腰一直在前后动着，“你的舌头，在舔哪里？”
女老师垂下眼眸，不敢说话。她用香舌舔住了马眼的出口，伸进了马眼的缺口，蒋硕忍不住用力往里怼了两下。
“唔……老师……不……”蒋硕抓住女老师的肩膀，他感觉自己快射了，可是他不想在她面前那么狼狈。
女老师总有种知性疏离的美，他一直很仰慕像她那么聪明又美好的女人。
可是她大他15岁，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她一定看不起他。
如果他不用这种理由来找她，她会看自己一眼吗？
但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可不可以认为，她对自己也有一些意思？
蒋硕思及此，突然从她的口腔里退了出来，牙齿摩擦过他肉棒的微痛感，肉棒又忍不住大了一些。
“蒋硕？”女老师站了起来，下一秒，这个瘦弱的男孩突然抱住了她。
女老师感受到肉棒抵着自己的小腹：“不……你……你干什么……唔……”
蒋硕的手伸到了她的臀部，把她往自己身上一压，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即便是隔着衣物，女老师也能感受到他的欲望。
“老师……”少年氤氲的双眸近在咫尺，“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嘴唇是什么味道。没想到，第一次尝到你嘴唇滋味的，是我的肉棒……”
蒋硕凑近，嘴唇贴住她的，他不会接吻，笨拙地将唇印在她的嘴唇上。
“唔……蒋硕……不可以……我是老师……”她这算强奸未成年吗？
女老师还没想清楚，她却因为张嘴说话被他趁虚而入，少年不知从哪里学会的，舌头伸了进来，毫无技巧、粗暴地卷着她的。
“没关系……”他的声音再唾液中模糊不清，“只要老师你点头，你可以认为是我强迫你……唔……还是舌头能感受到你……你太甜了……舌头伸出来……老师……”
女老师并不知道，蒋硕和程健家族全都是性欲爆棚的基因，不管是看上去性冷淡的程健，还是看上去羞赧胆怯的蒋硕，只要遇到喜欢的女人，都会变成发情的公狗，一些东西学会得水到渠成。
“我点头怎么能叫作你强迫我……”女老师残留着理智，反驳道，下一秒却被少年的手触碰到裸露的皮肤，马上忘记了他的提议。
蒋硕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摸到了她的纤腰。他细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腰肉，引起她的嘤咛。
“嗯，老师，可不可以多叫几声，我很喜欢听……”他一边捏着腰肉，一边用肉棒磨蹭着她的小腹。
她感受到他胯间的滚烫，蔓延到了她的全身，他将自己推倒在保健室的病床上，并且拉上了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