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选择在毕业晚会求婚的第二个原因,用他家逗比的话来说,就是他要让西大的人都知道,南安安这辈子被他承包了。自从南安安做他的助教帮他带了商院那门C类课以来,每次姜铭去商院那边接南安安,总能碰到安安被商院那群男生们围着问问题。男生毕竟不比女生那么矜持,个个胆子都挺肥的。那群小崽们大概是想拖延时间每次问的问题难得南安安站在那里都要被问哭了,也是蛮拼的。可惜以姜铭对南安安的了解,南安安只会把这当做挑衅。即使情敌如此不堪一击,架不住南安安还小又没什么定性,加上长得漂亮,久而久之,姜铭心里还是会升起一丝危机感。
一举两得的事情也是会有负效应的——比如此刻,明明是求婚成功烟花盛放最适合回家来一发的时候,南安安作为辅导员、他作为专业课老师被金工的孩子们一个电话叫去参加谢师宴了。
南安安一路上都欢快地拉着姜铭的手没松开,金工的谢师宴安排在经院对面的一亩方塘,离小树林也就几步之遥。安安和姜铭一进去就迎来了一波尖叫和口哨,第一次作为被谢的一方来参加谢师宴,南安安还是很兴奋的。席间她来者不拒基本上被金工的孩子们灌了一轮儿,而且坐在她手边的上的姜铭也只是悠然地喝他被敬的酒,完全没有帮她挡酒的意思,南安安就喝得更尽兴了。
她酒量一向称不上太差也不算好,一圈下来就晕晕乎乎的了,姜铭看着南安安喝得舌头打结还跟那群孩子们犟,勾着手指头挑衅:“来,放马过来,姐可是毕过业的人!”
毕过业的人又喝了一杯就倒了,于是姜铭抽出椅子名正言顺地顺利抱着南安安先走了。
一路上南安安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一路悄悄话,想哪儿说哪儿:“以前唐圆可没出息了,那次我们挑战杯拿到奖之后去聚餐。我为了撮合她和容简学长,玩国王游戏的时候要她当场嘴对嘴亲一个人,你想啊,当场她认识的人就只有我和容简,我多么机智,但是我话音刚落,她就扑上来啃了我的嘴,唔……”她声音压得很低,基本都是气音,温热的气体呵着姜铭的耳廓,带起一阵麻痒和燥热。
姜铭本来就难忍了,听到这个直接侧过脸也啃了她的嘴。
温热的舌尖润湿了她的嘴唇,刚一撬开就不复刚才的温柔和耐心,强劲有力地扫荡着她的嘴巴,吮吸着她的舌尖。南安安好不容易能自由呼吸了就继续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哎,唐圆都有小糖包了,我还没有生猴子……”
姜铭托她屁股的时候顺手“啪”地拍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回答:“生,回去就生。”
“嗯”南安安满意地拿鼻尖蹭他的耳朵,蹭着蹭着就含着他的耳垂,像他刚才那样吮吸,发丝还蹭着姜铭的颈窝……
到家的时候,南安安已经蹭得他一身火了,姜铭进玄关的时候摁了几下开关,大吊灯坏了,整个客厅黑灯瞎火的,只有从落地窗那里照进来的月光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姜铭把南安安放到沙发上正要找遥控开楼梯灯,领带就被人狠狠地一扯,他整个人都扑到了南安安身上……南安安两只手勾着他脖子抬起头就在他脸上摸黑“啾”了一下。
她离得他很近,长睫毛都戳着他的眼皮。